第55章(1 / 2)

刀刃抵在纳莎的脖子上,只待江岸雪轻轻一划,人头落地。

纳莎当场变了脸色:别别别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江岸雪冷酷无情:说实话。

我,我也不想的啊!纳莎一拍大腿,呜呜痛哭起来,谁让温朵娜是圣女啊!就算她再爱阿布,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为了我们的民族,为了千千万万户族人,她不可以结婚,绝对绝对不可以!

为了让她死心,我们才计划着,要温朵娜最好的姐妹,也就是族长的女儿去和阿布求爱,强制阿布和族长的女儿成婚,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大家的决定,为了民族,也是为了温朵娜自己好啊!

20号冷哼道:将全族的兴旺压在一个女孩子身上,要那些大老爷们干什么?呵呵。

你个外地人懂什么?纳莎反而激动起来,说道,温朵娜是真主选中的人,真主赐予了她至高无上的法术,她的使命就是守护我们民族,有什么样的能力就有什么样的责任。她理应为了民族奉献一生,抛弃男欢女爱,这算得了什么?

纳莎冷着语气道:男人,这世上最自私最善变的东西。前脚跟人家海誓山盟,一扭脸就和人家同床共枕去了。他如果真爱温朵娜,会和族长的女儿成婚吗?会被族长的女儿一勾搭就屁颠屁颠跟上去吗?我这是为了温朵娜好,不让温朵娜越陷越深,到最后害苦了自己!

鹿湛觉得,自己无言以对了。

纳莎又道:可我没想到,温朵娜承受不住这个刺激,居然跑走了,失踪了,再也不回来了。

阿布呢?楼渡问,他就和族长的女儿和和美美一辈子了?

纳莎说:族长的女儿虽然是按照大家的指示做事,但她心里有愧,虽然深深爱着阿布,但她害怕被温朵娜报复。在新婚的第二天就携阿布一块逃了,他们横渡海洋,走得远远的,可能,阿布是带她回自己的家乡了吧?

江岸雪松开了纳莎,直接开怼:温朵娜不是温柔善良的女孩儿吗,不记仇,哪怕被抢走男朋友也不记恨,她可不是古丽苏如合那样的毒妇。

你!纳莎真的被气到了,反正族长的女儿和阿布远走高飞了,就是这样!

江岸雪:我们到族长家了,不仅找到了族谱,还看见族规了。你们民族的规定,不许离开这座岛屿,就算女子出嫁也只能嫁给自己民族的人,要不然,除非外乡来客愿意入赘。换句话说,就算温朵娜黑化了要杀族长全家,族长的女儿也绝对绝对不会离开家乡。

纳莎一怔。

20号忍无可忍:你撒谎上瘾是不是?想被打直说,我他妈正愁没处撒气呢!

鹿湛也没耐心了:走走走,把她带到圣女殿,把她喂毒蛇吧。

纳莎听了这话,终于开始挣扎起来,她奋力挣脱鹿湛的束缚,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儿,她惊慌失措的摇头道:不不不,不行,我不去,我不要去!

鹿湛来硬的,死拖硬拽:撒谎精,我偏带你去。

纳莎害怕了,她满地打滚儿,哭着喊着道:他死了,他死了!阿布死了,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停云间】【-梦闲-】【孤燃】的地雷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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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罐罐鱼

读者简茸他爹

读者月烨笙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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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幸福小岛

楼渡急忙问:怎么死的?

纳莎浑身打颤,仿佛血液里都浸满了冰碴,她恐惧的往后退,无助的摇头。

现在可不是同情NPC的时候,楼渡听声辨位,朝纳莎逼近两步:唯一有杀人动机的,是温朵娜吗?

这个名字一冒出来,纳莎当场眼皮一翻,要不是鹿湛及时掐她人中,肯定晕过去了。

是,是。纳莎捂住毫无人色的脸,颤抖的说道,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的温朵娜一刀一刀的切掉阿布身上的肉,甚至仔细的去剔骨,将那些血淋淋的肉泡进酒坛里,把那些白花花的骨头敲碎是,是温朵娜杀了阿布,带着阿布的骨头走了!

晏紫已经吓晕了,被20号及时抱住。

纳莎哭的昏天黑地,吓得魂飞魄散:不要再问我了,去长生树吧,去那里看,去那里找,不要再问我了!!

就此时纳莎近乎失心疯的情况,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好在纳莎指明了长生树这个地点,虽然没有准确坐标,但这些天他们已经把幸福小岛的大半个东边走遍了,这里没有所谓的长生树,只好朝着西方进发。

晚上睡觉,晏紫靠火堆躺下,鹿湛自己睡的昏天黑地,20号远处望风。

楼渡靠着树,戴着黑色墨镜的他也看不出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夜晚,安寂无声,连昆虫的鸣叫都没有。

那股折磨人的燥热又来了,楼渡难忍的抱住自己,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有些受阻。他扶着树干勉强站起来,凭感觉朝前走了两步,体内的那股燥热瞬间消退,又转为了寒冷,冻得他直哆嗦。

他深吸口气,冷风灌入肺腔,激的他剧烈咳嗽起来。这忽冷忽热的感觉持续了几分钟,本以为总算可以消停了,结果,身上又传来了诡异的刺痛。

细细密密的,时而轻缓时而激烈,好像有一只虫子在他体内啃食着肉,吸食着血液。

虫子在折腾,在叫嚣着痛苦。他死命的咬牙忍住,一丝腥甜充斥着口腔。

楼渡?

楼渡浑身一激灵,身体内的疼痛更加剧烈,他控制不住闷声出声,头晕目眩,就在他即将摔倒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

是江岸雪。江岸雪的气息,楼渡知道。

气息越靠越近,那只虫子也越来越疯狂,疼痛加剧,心底的欲望加深,楼渡惶恐的背过身去,颤声道:没事,我上厕所。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江岸雪抓住楼渡的双臂,透过单薄的衣料,他能感觉到楼渡的肌肤在颤抖,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说在夏帕花海被虫子咬了,是什么样的虫子?江岸雪的声音冷凝,却并不锐利,是类似七星瓢虫的蛊虫吗?应该叫它情蛊才对,你有见过巫婆婆吗?

楼渡咬住唇不说话,似是在忍痛。

钻进你身体里的是母虫王。江岸雪看着楼渡惨白的脸色,不知该嗤笑还是该发火,这些天你一直在忍吗?

楼渡不说话。

江岸雪:你应该感觉得到公虫王在哪儿吧?多简单的事,至于苦苦忍着吗?

楼渡忍过那阵疼,出了一身虚汗,他声音沙哑道:咱俩,又不是恋人,我,怎么能,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