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gu903();我说了这不一样!陆宁初贴上龙渊心脏的位置,指尖微微发颤,百年为善却遭唾弃,你真的不会难过吗?就算你不会,可是我会啊!

我就像陆宁初不在乎因他背负骂名,前途尽毁,他却在乎一样,龙渊能对陆宁初的难过感同身受。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无法反驳,也无法安慰。

陆宁初往他心口捶了一拳:而且你怎么能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想着怎么赶我走?

最亲密无间的的时候,龙渊却在想着如何把他推开,这未免太过狠心,也太过伤人。

颈后的契印已经消失,可陆宁初仍然觉得契印存在过的位置,灼痛得犹如铁烙。

低垂的眼帘掩住血瞳中的神色:只是权宜之计,我并没有打算从此不再见你

现在是权宜之计,可以后呢?是不是只要是你觉得为了我好,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龙渊无言以对。

而陆宁初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前世龙渊拖着重伤之躯,都能生剖了自己的心给他,他当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陆宁初鼻头发酸,却也没办法真的责怪龙渊,他抱住他:不要再把我推开了好不好,不要总是为了我牺牲自己好不好,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也给我一点对你好的机会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想对我好,可是对我来说,那些所谓的风光,所谓的前途,全都不及你的亿万分之一。

他捧住龙渊的脸,抵着他的脑门,迫使他抬眼看着自己:你为什么总是觉得,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会比你更重要呢?

明明觉得陆宁初说得有些夸张,心却不受控制地重重跳动,一下一下,如同擂鼓,震颤灵魂深处。

墨色的眼瞳方才还锋芒毕露,此时却化作了最温软的玉,龙渊收紧双臂,仿佛要把陆宁初揉进骨血:是我不该是我贪心。

既想要陆宁初的感情,又想要陆宁初的名声,可他明明知道,只要陆宁初和他在一起,便是身陷泥淖。

你没有不该。陆宁初吻了吻他,是我死缠烂打,是我强求在先,陆宁初心甘情愿,和龙渊共赴一生。

他把下巴搁到龙渊肩上,更紧地投入他的怀抱:对我来说,你不跟我在一起,才是最痛苦的事。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成魔,但你要是再敢不要我,我就真的入魔给你看。如果你真的想为了我好,真的想要我开心,就不要再自作主张,再把我推开了好不好?

血色的瞳中有融金时隐时现,仿佛是有什么在深处挣扎。

龙渊。

陆宁初催促一声,融金的色泽才倏然消失。

龙渊瞌上眼,低哑地道了一声:好。

第94章憋死你我不进去。

魔主养了顾明璃几十年,可见他觊觎你的力量已经很久,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之前你不杀魔主是怕招来太多麻烦,但眼下不管杀不杀,麻烦都不会放过你,不如趁着魔主伤势未愈,先下手为强,把他做掉怎么样?

陆宁初磨刀霍霍向魔主,龙渊却是神游天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披散的乌发逶迤婉转,半透不透的鲛绡薄衫前襟大开,陆宁初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一双白生生的长月退没有丝毫遮掩,却又矜持地交叠着,和薄衫短短的衣摆一块藏住最隐秘的地方,只脚尖时不时勾动两下,若有似乎地蹭过他的小月退。

陆宁初的皮肤一直都很白,这样的白衬在黑色的衣料上,就更是白得晃眼,白得旖旎,直勾得人怎么都挪不开眼。

魔尊大人?

魔尊大人!

陆宁初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回音,最后只能捏着下巴把龙渊的脸扭了过来。

但龙渊的余光仍然黏在那双笔直修长的月退上,玉琢似的脚丫子蹭出轻微的痒意,也蹭出了火气,他的某个地方早就精神得发疼了。

只是。

魔尊大人!陆宁初又叫一声,语气带着两分嗔怪,我跟你说正事呢。

龙渊这才终于回神,眼中的谷欠念和贪婪化作隐忍,无奈地对上清凌凌的墨瞳: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陆宁初飞快地笑了一下,随即又责怪道:我说了这么多,魔尊大人怎么什么都没听进去呀?

虽是责怪的语气,但那双佯装无辜天真的墨瞳中溢出的洋洋得意,却怎么都掩不住。

陆宁初这副模样是蓄意勾引,并且只限于勾引,并不打算为某个硌着他的东西负责。

他在故意折磨龙渊。

那日怒气冲冲化作温言软语,却并不代表陆宁初消气了。

陆宁初平日仍然黏黏糊糊,跟以往没什么两样,初时龙渊还没有发现。直到被撩得火起,想要更进一步,陆宁初却拍拍屁股翻身滚走时,他才意识到事情还没翻篇。

龙渊苦笑:是我不专心,劳烦小剑君再说上一回好不好?

陆宁初得意更甚,一边重复方才的话,一边变本加厉地去蹭龙渊精神的地方。

白晃晃的长月退旖旎得像蛇,龙渊看着这惑人的景色,心中更觉躁动和无奈。

外人面前是威严冷冽小剑君,在他面前就是妖里妖气小泼皮,这些年他恶补不少了乱七八糟的书籍图册,才不至在床上输了阵仗。明明离恨天的人虽然性格各异,但骨子里都有些板正,也不知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小妖精。

随着陆宁初持续不断的撩火,龙渊终于是忍耐不住,翻身压住陆宁初,渐渐地挨蹭亲吻起来。

哎你别打岔

我话还没说完呢!唔

陆宁初并不阻止,只笑闹着推拒,直到龙渊吻着他的脖子,把手伸到后方时,他才突然强硬起来。

不许碰!

陆宁初的折磨可谓极其残忍,给看给抱给亲给摸,却独独不给吃,只留着最后那一线,吊足胃口。

龙渊虽然不甘,但也不想惹得陆宁初更加生气,只得狠狠揉了两下掌下的软肉,又重重吮吻,在陆宁初颈上留下一枚红得发紫的印记,才带着满眼谷欠念抬头。

血瞳中的颜色几乎浓得要滴出血来,看到龙渊这副谷欠求不满的模样,陆宁初再收不住笑容,笑嘻嘻地点点他的唇:魔尊大人,说正事的时候要专心呀。

借着欢好给他下套,陆宁初对这事十分记仇。

他见龙渊沉默不语,又抬月退去勾他的腰,满眼戏谑地道:魔尊大人,不会这回你也没听进去吧?

却见龙渊张开紧抿的唇:我忍不住了。

不说龙族本性如何,这样反复的不上不下,就是寻常男人都忍不住。何况陆宁初百般勾引,他又食髓知味,这几天下来,他简直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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