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炮灰要战斗! !
“原来是年大人。”孟芝说着微微拧眉,当初庄子上年羹尧与年小蝶拜见过她一回,可是隔着屏风,因此她虽然听着年羹尧声音有些耳熟,却认不出是谁。只是年羹尧怎么认得她?
年羹尧似是察觉到孟芝疑惑,笑着看向一直盯着他岳柱,说道:“因为当初庄子上我见过贵公子。”他认得岳柱,知道是孟芝与隆科多生孩子,因此看到一个美貌女子带着岳柱,便猜出是伯爵府大小姐。
孟芝听了恍然,看向岳柱,岳柱抬头看着额娘点头,“额娘,我见过他。”
孟芝这才舒眉,对年羹尧回了个礼:“年大人,小蝶妹妹我许久未见,若她有空,我会下帖邀她过府一聚。”她和年羹尧没有交情,和年小蝶有。如今年羹尧妻子丧,她也和离单身,不管如何,都该避避免得落人口舌,因此说了这句话,意味着她要告辞了。
年羹尧会意,笑着替年小蝶应邀,点点头转身让到一边。孟芝与丫鬟带着岳柱就从大门外走,年羹尧一直看着孟芝背影,待孟芝上了马车之后,他才回头进了成国公府。
孟芝一直都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直到上了马车之后,她才微撩车窗帘子,看向成国公府大门,发现什么人都无。
马车开始往伯爵府驶去,孟芝车上,见岳柱这一回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心中暗暗庆幸,忍不住对岳柱道:“岳柱,以后你不要再乱跑了,额娘真不想再发生这样事。”
伯爵府防卫得再加重一层,自己府上都能让儿子被抢去,孟芝深觉得伯爵府安全得不到保障,岳柱天性又是活泼性子,孟芝知道自己不可能时刻将他拘身边,只能耳提面命让他记住。
“额娘,我再也不敢了。”岳柱答应道,只是他也觉得很冤,他正和伴当玩捉迷藏,结果就被一个女人给捂着嘴扛跑了,连喊都来不及,当然也怪他身边丫鬟太柔弱,被人一打就晕了,完全挡不了。
孟芝看他那小眼神就知道他还有些不服气,便说道,“回府以后,你要开始练武。额娘也会找些有功夫丫鬟小厮陪你。”
“额娘,我早就想练武了,还要练骑射,以后一定要当大清第一巴图鲁。”岳柱听到孟芝要让他练武,眼睛亮了起来。他深觉自己弱小,怪不得当初巴哈多叔叔说他还照顾不了额娘。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只是你要听话,功课也不能落下。练武很苦,你要坚持。”孟芝说道,她要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她都想练,免得再有什么突发事件,她措手不及无还手之力。
“额娘,你放心吧。”岳柱狠狠地点头。
回到伯爵府上,伯爵府丫鬟婆子已经被孟芝大嫂整顿了一番,府中侍卫也遭了敲打,孟芝进府之后,明显察觉到比之前要森严得多。
孟芝大嫂已经等着她,看到她带着岳柱回来,心中直念佛祖保佑,上前就道:“芝儿,还好你把岳柱给带回来了。不然话,嫂嫂这心都安不了。”府里是她管着,孟芝只是协助,因此她自己将岳柱被抢责任揽身上。
“嫂嫂说什么话,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你别这样说,别因为此事动了胎气。”孟芝赶紧将大嫂扶住。
“舅母,都是岳柱贪玩才让人给掳去。”岳柱老老实实地走到舅母身边,低头拉着孟芝大嫂手,说道:“害您担心了,是岳柱不是。”
孟芝大嫂如今是慈母情怀时候,见岳柱这孩子这么乖巧,忙将他搂着,安慰道:“不是你错,是那佟三夫人不是!”说着她有些气愤,“也不知道成国公怎么养女儿,这般不讲究,当咱们伯爵府是什么地儿!等老爷和世子回来,总要讨回些脸面。”
孟芝也点头,这时却听见丫鬟说成国公府送了赔礼过来,姑嫂二人听了,气稍降,可依旧不打算轻轻将此事揭过,连当事人都没有亲自来道歉,只送东西过来算什么诚意。
说来并不是恰福不想带妹妹过来给孟芝赔礼,本来孟芝成国公府时候他就想让妻子带妹妹赔礼,孟芝却气头上带着儿子走了。又恰好年羹尧来访,他走不开,佟府那边淳园出了些事,妹妹赶了回去,一时之间只能先让下人送赔礼过来。
钮钴禄恬儿赶回佟府时候,她两个守着淳园院门丫鬟已被抬了回去,其他丫鬟也多少受了伤,她一怒之下就想往上院冲,被大珠给拉住了。
原来不单是淳园会时刻关注佟府动静,上院老夫人也一直让人盯着淳园,今日钮钴禄恬儿出府一直耽搁着没回来,被老夫人找了机会,让人去拿守着淳园那些丫鬟。她上院守着婆子她禁足都是佟国维精挑细选出来蒙古壮妇,身手了得,本是佟国维担心钮钴禄恬儿趁他不,再次闯进上院与老夫人起冲突才选出来,结果老夫人却发现这样人很好用。
钮钴禄恬儿不,她让这些蒙古壮妇去淳园拿当初绑过她丫鬟,准备好生打死,一解当初之仇。就算钮钴禄恬儿回来了,人都打死了她也无法报仇,又能将钮钴禄恬儿爪子打断,到时候还怕弹压不了她?
淳园守院门丫鬟一时没想到,等被袭击了自然立马回击,院里面闻讯赶来丫鬟也帮着忙,大家混战一起。只是守院门丫鬟开始被老夫人人围着打,待她们解了围,依然受了很重伤,双方起了冲突交战了许久,淳园丫鬟才一一护着将这些蒙古壮妇给拦院门外边,费了好大劲才关起了门。
钮钴禄恬儿离府前还安排了人后院小门备着,以防府里出了什么事她收不到消息,佟府里老夫人人和淳园人一冲突,自然钮钴禄恬儿用来递消息人知道了,二话不说就赶去找钮钴禄恬儿,本来去伯爵府找人,却被告知不,只能赶去成国公府,这样耽搁,等钮钴禄恬儿回去时候,双方都已经停战。
钮钴禄恬儿看着满院子伤兵,气急败坏,对上院那个老妖婆简直恨不得食其肉。“大珠,跟我打过去!”
“小姐,世子爷说要咱们多用脑,不要跟她们硬碰硬。”大珠拉着钮钴禄恬儿,“小姐,仇咱们是要报,可是咱们也不要让别人坐山观虎斗啊。奴婢听说五公主就要下嫁了,到时候咱们再使些坏,让公主和上院那位对上,咱们现要休养生息才是。”
“难道就这样放过她?”钮钴禄恬儿不满地说道。
“小姐,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大珠想了想说道,“你不是说老夫人想要害伯爵府大小姐吗?要不咱们还是把打听到消息告诉孟芝小姐,让她防备防备,咱们也多一个盟友。她好歹佟府里过了几年,也许了解老夫人,知道老夫人死穴哪儿,到时候咱们往那儿戳就是了。”
钮钴禄恬儿一听,赞道是个好主意。硬碰硬确会两败俱伤不划算,倒不如掐住老妖婆命脉来得好。可是想到孟芝,她脸一垮:“我都把人得罪了,还过去示好?何况老妖婆要害人事她儿子都听到我和哥哥说了,肯定告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