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秦大川无奈的配合沈瑶,把人拥入怀中后才道:“你男人就值一千两银子?”
“你不值?”沈瑶眨眼反问,随后俏皮的道:“我朝律法,妾室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咱们赚了银子再把碍眼的人卖了,这买卖划算。”
“财迷。”秦大川对沈瑶的逻辑早已见怪不怪了。
白秀才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蹭的站起身来,指了指秦大川二人,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沈瑶好心的提醒道:“白秀才莫生气,你要是中风了,不先给诊费我可不敢救你,怕你们家赖账啊!”
“好,很好!”白秀才颤巍巍的指着二人,恼声道:“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叫你们后悔的。”
“白秀才别急着走啊,你还没说啥时候给我银子呢,要不然我可是要去学政大人家里做客了。”沈瑶立即喊道。
白秀才脚步顿了一下,随即火急火燎的离开。
沈瑶嗤笑一声,这才坐起来拢了拢头发,想到自己刚才钻进秦大川的怀里,忙解释道:“我刚才是故意的,是为了气走了白秀才,你别多心。”
“你是我媳妇,抱你是应当的。”秦大川好脾气的回道。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沈瑶瞪大了眼睛,腮帮子鼓鼓的。
“我懂,我说了你是我媳妇,你想咋的就咋的,我都听你的。”秦大川认真的回道。
沈瑶扶额,觉得自己没法跟秦大川好好的聊天了。
说不过就躲,是沈瑶一向的操作。
可当沈瑶下地后,秦大川却说道:“最近别一个人出门,也别一个人进山,姓白的啥事都干得出来。”
“他真敢灭口?”沈瑶回头,见秦大川点头,脱口而出,“可知道这事儿的又不止我一个,他就不怕别人去告状?”
“别人可没你的胆子,张口要一千两银子。”秦大川好笑道。
“有道理。”沈瑶点头,顿了下才道:“我这就去村里转一圈,说白秀才花五十两银子做封口费,我才没去学政大人那告状去。一家问他要五十两,也够白秀才受的。”
秦大川怔了一下,随即大笑道:“你这脑袋瓜,得罪你可真是亏大了。”
“哼,一个白家罢了,也敢得罪我?怕是白秀才被人捧久了,忘了这世上能杀人的不止是利刃,还有舌头。”沈瑶傲娇的甩了下头,穿上鞋子便出门去了。
要去镇上的事反而不急了,至少这几天沈瑶不想出门,她可不想招惹麻烦。
不说沈瑶在村里逛了一圈,逢人便说自己敲了白秀才的事儿,偏巧白秀才方才黑着脸从秦家离开,可是有不少人看见了。
却说白秀才回家后,啪啪给了白芸汐两巴掌,打的白芸汐眼冒金星。
“爹,你打我?”被全家人视为明珠的白芸汐,不敢相信会遭遇这样的待遇。
连得知白芸汐有孕,且不是未婚夫的娃儿时,白秀才都不曾动怒。
“没用的东西,一个猎户你都拿不下,还想做富贵人家的夫人,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白秀才骂完还不解气,拽着白芸汐往地上拖,怒气冲冲的道:“赶紧把这野种打了,趁那边不知道,寻个好日子嫁过去,否则以后别叫我爹!”
“我不要!爹你快放开我,你知道我肚子里的种是谁的吗?他没了,咱们全家都得陪葬!”白芸汐白着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