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大川很清楚自己一旦对白芸汐出手,有根就算不与他反目,以后也不能没有芥蒂的做兄弟了。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秦大川直白的下达逐客令,连眼神都不愿意再给白芸汐一个。
“大川哥,我……”白芸汐还想说什么,沈瑶却不耐烦听了。
“别在这哭唧唧的了,你不烦我们还烦呢。”
沈瑶端起水盆,对着白芸汐泼了过去,“洗脚水的味道喜欢不?再来膈应人,我就用刷锅水、喂猪的潲水泼你,正好洗洗你那颗脏得发黑的心!”
“啊!沈氏,我要撕了你!”白芸汐抹了一把脸,狰狞的喊道。
沈瑶不耐烦的直接用盆砸向白芸汐的头,啪啪的也不怕把人脑袋给砸开花了。
倒是白芸汐自小被娇养着,根本就没机会反击,被沈瑶一路打出家门去。
“呸!”啐了一口被推倒的白芸汐,沈瑶骂道:“别特马的再来我跟前碍眼,这娃儿你爱要不要,不就是想赖在我身上,说我容不下你给你打流产了吗?”
拨弄一下额前的碎发,沈瑶怒道:“之前不想成全你,是想看你有几分手段,如今看来你的智商就这么一点,我可没空陪你唱大戏了。赶紧滚,脏了我家的地儿!”
看着沈瑶掐着小拇指的一截,白芸汐恼怒的抓起地上的土朝沈瑶砸过去,啊啊啊的大喊大叫,可见这份羞辱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尤其是沈瑶猜对了白芸汐的心思,这才是真正的折辱。
“这个孩子保不住,你也别想活!哈哈!沈瑶,你等死吧!”白芸汐恶狠狠的喊道。
“咋地,野种的爹是胡子?还是杀人狂徒啊?白芸汐我把话撂这,我死也要拉你做垫背的,不信你就试试!”
沈瑶将打变形的盆子随手一扔,骂道:“擦!老娘不发威,真当我是哈喽kitty啊!蹬鼻子上脸的玩意!”
对于身后咒骂的白芸汐不再理会,沈瑶带着一身火气进屋,屋内的人下意识的脸呼吸都放轻了,免得被迁怒。
不得不说,前世掌控公司多年的沈瑶,发起火来还是很吓人的。
“估计白芸汐今天会流产,白家人少不得来闹。你也别惯着他们,想闹腾就报官好了。”
沈瑶把长发重新挽了起来,继续道:“我把新买回来的菜苗种好后,得去一趟县城。作坊的事,得找县令大人给咱做靠山。”
说到县令的时候,沈瑶故意扫了一眼沈二丫,见她缩了缩脖子,眼珠子晃了晃,也没多问一句。
就不信县令这尊大佛,还镇不住乡村这些牛鬼蛇神了。
“等我腿好了,跟你一块去县城吧。这几天不是要收笋子吗?作坊也没那么快捡起来,不急着这几天。”秦大川道。
沈瑶想了想,便点头应下。
想要县令认可,总不能空手去,还得准备些豆制品才成。
不提沈瑶这边忙活着栽种辣椒苗,白芸汐湿漉漉的回家后,拿起擀面杖便朝自己的腹部猛击,没几下就疼的满头大汗的倒在地上。
“闺女啊,你这是干啥啊?当家的,快请郎中,芸汐见红了!”白母吓得只会喊人。
白秀才赶过来后,白芸汐疼的缩成一团,却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爹,我是被沈瑶那贱人打的,是沈瑶害了我肚子里的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