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束道:“原先我就听说这位姜姨娘虽得宠,可老爷却一直没有抬她姨娘的意思。也是多少人都知道,这位姜姨娘的心大,不甘只是个通房丫头,一心要做家里的半个主子。”
秦夫人又故意道:“束哥儿的意思是?”
韩束也不避讳,直言道:“当时是谁给断的脉?这事儿可非儿戏,到底还需自己信得过的大夫再断一回的好。若是真的就罢了,若不是,可不能让这人的诡计得逞了。”
闻言,秦夫人和林欣家的暗暗换了个眼色,这两人也是有这打算的,只是不好就这么白眉赤眼地去质疑,招韩悼滑不痛快,还在想法子的。
但要是韩束,就同她秦夫人不相干了,还能确认绕篱身子的真假,何乐而不为的。
想罢,秦夫人面上劝说了韩束一阵,见韩束实在不听,只得无奈道:“也罢,方才老爷才打发人来要了好些东西过去,你只管请大夫来,就说姜娘姨今时不同往日,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有个忌口才好。”
韩束答应着就去了。
林欣家的道:“太太,到底不是我们的人瞧的,不能安心吧。”
秦夫人冷笑一声,道;“你也不想一想,若绕篱一举得男,束哥儿这个过继之子以后在长房只会越发难立足了,所以论谁都会同绕篱一道弄虚作假,只他不能。只怕他比我更巴不得绕篱生不出儿子来的。”
林欣家的听了,觉着也是这道理,便不去追究了。
又说,韩悼滑和绕篱正在欢喜非常,就听说韩束请了个大夫。
韩悼滑的脸面立时便阴沉了下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里绕篱听说了,也着实唬了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木地板被水泡了,踩了直冒水,请人来修说是要拆地板晾干,又要换地垫换龙骨什么的,实在要折腾大了,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今天只有空码这些了,先发上来,晚上有空就补全,没空就连同明天多更,补够今天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