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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桂宁城大部分区域已经陷入了寂静,比如黄氏宗祠。
作为祭拜祖宗的宗祠,白天都是很安静的,莫说半夜了。
楚源站在宗祠供奉灵位的祭台面前,点燃了三支香,他旁边,一个穿着朴素大衣的老人正在观察他。
两人已经见面好一会儿了,但都没有说话,楚源只顾着祭拜黄氏宗族,老人则亲自帮他点香。
等把三支香插在了祭台上,楚源才看向老人:“黄一炜老先生,辛苦你了。”
老人正是黄氏掌权人黄一炜,也是西南地区最大的霸主,可惜被楚未杨打惨了,早已没了霸主精神。
他整个人也显得有些颓废,尽管对楚源充满了好奇,可也有点戚戚之色。
“这位先生,感谢你来祭拜我黄氏先人,老朽在此谢过了。”黄一炜拱了一下手,很有江湖习气。
楚源爽朗一笑:“我对五象城有所了解,听闻黄氏是第一大族,同时也是西南地区最大的慈善家,深受民众爱戴,所以我特来祭拜黄氏先人。”
“都是些虚名罢了。”黄一炜坐下了,他过于年迈了,走了一段路已经累了。
楚源坐在他对面,主动道:“黄老爷子既然肯来见我,那我也开门见山了,在下楚源。”
“楚源!”黄一炜立刻站起,着实吃了一惊。
作为一个老江湖,黄一炜虽然不是坏人,也不会傻乎乎地跟楚源掏底,他来了也不主动询问,就是为了探楚源的底。
现在楚源主动告知了,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楚源啊!
三重门封王之战,楚未杨一鸣惊人,震动了半个华夏,而作为败者的楚源灰溜溜逃出了首都,不知踪影,没想到竟然来了西南。
黄一炜脸色变幻不定,声音也不自觉放低:“楚先生,你来西南恐怕不是为了祭拜我黄氏先人吧?”
“实话实说,的确不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在华夏已经没有权势了,我需要西南帮我。”楚源毫不隐瞒,说得也直白。
黄一炜苦笑摇头:“楚先生,莫说现在了,就是以前我们也不敢帮你,你可是楚未杨的死对头。”
黄一炜显然没有胆量对付楚未杨,他对楚源也不抱希望。
“这话就不对了,以前你们不敢是因为怕被报复,现在你们已经被楚未杨打击了,已经是敌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楚源揭开了黄一炜的伤疤。
的确,楚未杨目中无人,把西南搅了个天翻地覆,堂堂西南第一大族黄氏,而今连像样的杀手都找不出一个,早已沦为二流家族了。
这堪比杀父之仇了!
黄氏在西南立足百年,先祖何等荣耀,尽皆被楚未杨毁了。
黄一炜脸色沉了起来,他这个善良的慈善家回忆起此事也恨不得将楚未杨挫骨扬灰。
楚源察言观色,环顾宗祠:“黄氏宗祠应当是西南最大的的宗祠,但根据我的观察,宗祠多处被破坏,连墙都垮了一面,这里也发生过不好的事吧?”
这话让黄一炜更加阴沉了,他的怒火被调动了起来。
“诚如楚先生所言,楚未杨也来祭拜过黄氏先人,但出言不逊,故意惹怒我黄氏族人,双方爆发了打斗,给了楚未杨把柄。”
黄一炜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他入西南纯碎是为了让我们臣服,覃氏第一个投降,当起了狗腿子。而后,覃氏借助楚未杨的势力,在暗世界决斗中打败了所有家族。”
“我黄氏百余杀手,死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被覃氏威逼利诱抢了去,其余家族也差不多。可以说,覃氏靠着楚未杨,一跃成了顶尖家族,一只脚就能踩死我黄氏!”
黄一炜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了椅子上。
他曾经可是西南的王,而今被覃氏踩在头上,实在气愤。
“这我也就忍了,我黄氏龟缩起来作罢。但宗祠被破坏了总要修的,可每次一修,覃氏就派人来阻碍,实在可恨。他覃氏要修西南最大的宗祠,不准我黄氏修!”黄一炜眼睛通红,涉及到了宗祠,每个西南霸主都难以冷静。
宗祠就是西南霸主的根!
楚源静静听着,等黄一炜平静了一些才道:“楚未杨对西南并不感兴趣,他也不求利益,只是好大喜功罢了。西南真正的祸根是覃氏,你们何不联合起来,诛杀覃氏?”
“哪有那么简单?就算楚未杨已经不管西南了,可西南的权势基本都入覃氏之手了,他家的杀手就有五百人,我们其余四家联合起来都不及五分之一了。”黄一炜苦涩不已,他已然失去了希望。
楚源却是轻轻一笑:“或许我可以帮你们一把,不如再开暗世界,把覃氏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