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燃不敢吭声了。
他现在绑在腿上训练的石袋是五斤重,再来五斤是十斤了。
十斤可是姐姐训练的重量。
他默默的绑着石袋,一边嘀咕:“团子那样看起来就像是想吃奶嘛,我又没说错……”
似乎要验证他的话似的,团子又朝飞默的胸前拱了拱,还用小爪子去扒她的领口。
飞默黑了黑脸,把它的爪子拿了出来:“小色鬼,想干什么?”
团子委屈的呜咽一声,用爪子挠挠她的脖子,挠出了一根红绳子。
这红绳子上系着一块玉佩,扯出她的玉佩之后,团子迅速高兴的用舌头舔了舔,似乎非常喜欢那个玉佩一样。
飞默这才醒悟过来:“你刚刚是在找这个玉佩?”
这玉佩是白飞默的母亲,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带在她脖子上了,从未取下来过,看起来也普普通通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过这算是白飞默母亲的唯一遗物了。
飞默把玉佩塞回了衣服里面,道:“好了,不可以玩这个,你不吃鱼,你想要吃什么?”
团子委屈的缩成了一个球,充满智慧的眼神里,还念念不忘她的玉佩。
这遗物飞默还真不能给团子玩,只能委屈它了。
“我给你做一顿全鱼宴补偿吧,保证你会喜欢上鱼。”她熟练的用船上现有的工具,给鱼开膛破肚。
正在这时,一件长袍从顶层丢了下来,正好罩在飞默身上。
飞默跳了起来:“顶层的眼瞎么?!没见下面有人?”
事实上证明,船部顶层的不是眼瞎,而是故意的。
越临君略带冷意的嗓音,丢出了一个字:“洗。”
飞默斜眼睇他:“你是手残还是脚残,你自己的衣服还要我洗?”
越临君淡淡的扫她一眼,这回多了两个字:“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