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男人变了变脸色的,但依旧没有叫出声,反而道:“就只有这点折磨方式吗?容貌只是皮下白骨,又有何惧?”
飞默冷笑:“求死之人,这点痛自然不算什么。”
“团子!”飞默道:“去帮我找一桶盐过来!”
团子正要应声,越临君便道:“盐?本座有。”
他扫向左清,示意左清去取盐,又回过头对飞默道:“本座很多盐。”
语气无比认真,就怕她不知道。
飞默心想也是,你是盐商嘛。
越临君见她没有惊喜的表现,微微蹙眉,她不喜欢盐了么?
左清很快取来一桶盐。
飞默冷冷的道:“朝他伤口上撒上去!”
左清:“……”
这得多痛啊!
左清示意手下照做,一下就撒了中年男人满脸的盐。
都说别在伤口上撒盐,可想而知,这有多痛!
中年男人忍不住痛苦,嘶叫了一声。
飞默:“说,飞燃在哪里!”
中年男人死死的咬住牙,盐和血水流入了嘴中,却依旧撬不开他的嘴:“不可能!”
“行。”飞默冷笑道:“你若不说,我就便一刻钟割你一块血肉,撒上盐腌一腌,逼你吃下去,想来吃自己的血肉应该时间很新奇的事情?”
飞默:“团子!去扛口锅来!把他的手指脚趾全砍下来。”
顿了顿,她目光一凌,嘴角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哦,对,还有他的命根子,也割下来,泡泡盐水,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萧一:“……”
左清:“……”
突然觉得下身好疼。
这女人一直这么凶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