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上面说话的都这么刻薄?人血馒头未必是这人吃,KB不也在吃人血馒头吗】
【微博正义委员会又下场了??摆事实讲道理谢谢,现在事实就是这样】
而季秋本人则像是不知道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生活学习一如往常,周遭的视线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同学们看他的眼神开始发生转变。
一些人开始质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错了人,那个阳光开朗的小O怎么能有这种心机,开始默默脱粉,而另一些人却愈发的心疼他,觉得他已经很苦了,还被大公司杀鸡儆猴似的点名出来,不由得对他多了一些怜悯。
可惜多半都是些廉价的怜悯。
但也不是没有用。
在那些人眼里,季秋看起来就变得越发的可怜,上课下课都被围观,
而有些胆子大的,还会直接走到季秋面前,直接问他是不是真的讹了KB的钱。
一般那个时候,季秋总会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满脸都是委屈,却又一副忍着不哭的模样,泫然欲泣地摇头,否认道:我没有。
说不出的话,在那些同学的理解下,都变成了自己被大公司威胁,却没有地方申诉,只能默默把委屈朝心里咽下去。
看上去格外的惹人心疼。
不少人还真就被他这个样子弄得心软了,甚至有些原本想怪罪他的都开不了口,还在心里想着为什么这么一个公司会逮着这么一个柔弱可怜的Omega下手。
别的地方不说,至少在整个学校里,季秋这朵被欺压的白莲花的形象逐渐稳固,甚至大学城其他学校的也有所耳闻。
不少媒体开始蹲点,想采访季秋,可对方跟面对同学一样,对着镜头就包着满眼泪水,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开始哭,然后就摇着头终止采访,默然离开。
俨然一副委屈受尽的模样。
虽然KB方还是很强势,并说会继续推进抑制剂上市进程,甚至有可能对季秋采取法律手段。
但心疼他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
而就在此时,季秋本人则终于发声,首次答应接受一家在国内非常权威且知名度极高的媒体的采访,并定下了专访日期。
他说,将会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
道歉,大概率就说明了KB之前说的是真的。
可季秋面对大众时的形象太柔弱,大家纷纷表示,KB也不要欺人太甚,并在心中默默期待起这次的专访来。
可以啊,演得挺成功。赖秋彤对季秋以一己之力扭转不少人态度的演技表示叹为观止,专访定在几号?
下星期。梁言坐在一旁替他答了。
他斜睨对面的季秋一眼,喝了一口对方早上给你煮好的尚还温热的粥。
不得不说这人还挺厉害。
尹同光在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后有些担忧,但还是尽力用自己大号在各大论坛带节奏,借着KB的声明顺势卖惨,把季秋塑造成一个不小心犯了错却被大公司打压到死的可怜角色,博取同情。
而他们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联系上许一树,请求他作证。
他们有两天都没有打通对方的电话,也去美院找过一次,住处也没找到人,据同学说似乎是临时有事没来上课。
今天他们又一次拨了对方的电话,幸运的是,这一次终于接通了。
可好巧不巧,他们联系上许一树时,正逢他的发情期。
于是这两天为什么联系不上,便也有了理由。
梁言拨通电话的时候,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就有了直觉,对方隐忍着,但又因为实在难受,加上许一树本来就是软绵绵的性子,听上去甚至带了点哭腔。
喂?
许一树开开口时声音都在发颤:是,是梁言吗?
听见对面的声音,梁言忽然就不忍继续问下去了。
那种感觉他太熟悉,连说话都费力,更别提思考了。
是我。梁言定了定神道。
有,有什么事吗?对方声音带着歉意,我可能,暂时不能过来,我
你发情期到了,对吧。梁言替他说道。
嗯许一树应了,又在电话那头咳嗽了两声。
上一次为了给他们采样,他是生生熬过去的,而对抑制剂同样也有不良反应的他,这一次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己尚有季秋在,他却只能一个人生捱。
季秋观察到梁言眉间的神色,下意识地把手覆上去,安抚似的拍了拍。
我梁言顿了顿,本想告诉许一树他们这次的大概计划,并请求他可以实名作证,可就电话里的情况来看,对方的状态并不好,很可能梁言跟他说了半天,在发情期时的Omega也不一定能理清思路,在这种条件下请求他答应,仿佛变成了一种不公平的要挟。
算了,梁言叹了口气,等你发情期过了,我们亲自过来找你。
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你先好好休息。
在听见许一树含糊地嗯了一声后,梁言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听见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觉得心被揪了起来,拧着疼。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挂断的那一瞬,他似乎听到那头有什么别的声音,像是敲门声,又不像。
许一树的事情暂时搁置,正当几人准备从别的方向入手时,却有一个人在挂断电话后的半天里,却主动找上门来。
梁言有些惊讶。
毕竟上次见到江星澜,他还是KB那边派来的法务。
对方这次没有事前通知,而是直接来了学校,找到了他们。
江星澜似乎有些急,但风度不减,只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焦急和担忧。
这种神色对于一个从来都精打细算的Alpha来说,几乎是不曾出现的。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他语速很慢,但却没有迟疑。
我也想帮帮你们。
第71章federweisser
我明天就去退掉公司助理法务的职位,江星澜语气有些焦急,我可以尽我所能帮助你们,走正常法律渠道会很难,至少有我在,你们能少踩些坑。
可是,季秋知道对方还没毕业,职位应该也是导师给的,如果拂了导师面子,双方应该都很难堪,要是贸然不干会对你有影响吧。
江星澜沉默了一会儿。
我没关系的。倒是你们他叹了口气。
明明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但是
旁观者和参与者,终究是不同的。
他无法跟面前的几人解释这两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当他此刻重新站在他们面前时,竟有种无奈的愧疚感。
江星澜明白客观才是自己最需要的,但他忽然前所未有地觉得,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保持客观,现在居然变得这么难。
许一树跟他说了一些,自己也猜到了另外的,因此他没法再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冷静旁观,上班的每一秒都像是在提醒他,自己是个可耻的帮凶。
上班时自己工作还算轻松,法务总监也告诉过他这事不用他操心,对方根本不需要动用法务组就可以解决,他之前还在疑惑公司会怎么处理,可万万没想到,是用这样泼脏水的处理方法。
至于为什么是泼脏水,他也是后面才知道全部过程的。
他也没想通,自己当时明明只是好奇,想问问对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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