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长此以往,不长痘才是奇怪的事情。
厉长生拿出自己从系统商城之中换来的希思黎百合卸妆乳,道:长生近日得到了一些稀罕的东西,正巧今儿个带来进献予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不在意的斜了一眼,但这心里面顿时有些百爪挠心。
太皇太后是知道的,这厉长生不只是与昔日的九千岁长得一模一样,还故意模仿昔日的九千岁,总是能搜罗来大把有意思的顽意。若不是这般,新皇荆白玉能这般宠信他?
太皇太后心中好奇,脸上不好表现出来,淡淡的说道:放下罢,哀家现在乏了,等有时间再瞧瞧。
是。厉长生恭敬的说。
厉长生转身离开,下一刻太皇太后已然忍不住,摆手说道:快去,将那卸妆乳给哀家拿来。
是是。宫女连忙说道。
以前太皇太后卸妆,其实与洁面是一同进行的,用凝团洗个脸就结束。但是后来,厉长生与荆白玉的香粉铺子越做越大,推出了不少卸妆乳卸妆油等等产品,卸妆产品一说,在大荆也变得十足风靡盛行。
之前厉长生曾经送予喻青崖一瓶植村秀的净透焕颜卸妆油,卸妆效果如何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款卸妆油对于黑头有很好的溶解效果,让喻青崖十分喜爱。
只不过卸妆油这种东西,油皮与中性皮用起来,还是感觉太过厚重,使用感略差。尤其乳化不到位的时候,很容易残留油脂,使得皮肤无缘无故长痘。
而卸妆乳对比卸妆油来说,便要清爽的多,更适合中性皮和油皮适用。
希思黎的百合卸妆乳味道稍有些奇怪,但使用感要比卸妆油要优秀很多,清爽顺滑,乳化速度极快,温和卸妆的同时,卸妆力又极为优秀,无需担心彩妆残留或者长痘的问题。
卸妆乳使用后,续用洗面奶清洗,会感觉到脸部又清爽又滋润,皮肤滑滑嫩嫩,且绝不是假滑的成膜错觉。
太皇太后迫不及待的实验了一番,顿时惊喜不已,的确比日常使用的卸妆产品要好用的多,卸妆洁面之后清爽,而且并不紧绷干涩,摸着自己的皮肤都变得年轻了许多。
太皇太后露出一个微笑,对着镜鉴开始反复的瞧着。
只是瞧着瞧着,太皇太后的笑容突然凝固,道:这个厉长生,果然精于奉承!哀家差点子被他给骗了去!
太皇太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是要见皇帝,而厉长生三两句话阻拦了自己不说,还想要用一瓶卸妆乳便打发了自己,着实可恶非常。
不行,太皇太后低声说道:这也太不同寻常了,厉长生为何不让哀家去见皇上?说不定
太皇太后的脸色变得惨白,说不定真像旁人所说的那般,皇上被厉长生给挟持了,甚至说
皇上早已不在人世,厉长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想要稳固他的地位,等他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便可一举改朝换代,推翻大荆的所有。
若是大荆亡了
太皇太后倒抽一口冷气,自己怕是也再活不下去。
不行不可,太皇太后焦急的站起来转着圈,道:哀家必须要想个办法才可。
太皇太后一夜未眠,眼看着就要清晨,但太阳还未有升起。
来人!
太皇太后呵斥一声,宫女连忙小跑过来。
太皇太后问道:今儿个可是有早朝的日子?
正是。宫女恭敬的回答。
太皇太后眸子一动,道:陛下可去参加早朝了?
回太皇太后的话,不曾听说。宫女道:陛下仿佛还在修养,无法参加早朝。
太好了
太皇太后忽然低声笑着道。
天色还黑漆漆的,厉长生已然穿戴整齐,准备去主持早朝。
荆白玉窝在榻上,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突然感觉身边之人空了,立刻一个翻身坐起,抓住了厉长生的袖子。
厉长生笑着说:小白乖,叔叔去早朝,很快回来。困的话继续睡罢,好吗?
荆白玉不想让他去,摇了摇头。
小白要听话。厉长生道。
荆白玉不情愿,但是揪着厉长生袖子的力气小了一些。
厉长生拉过被子,给荆白玉盖好,道:小心着凉,叔叔很快回来,不会太久的。
荆白玉终于蔫头耷拉脑的点了点头。
厉长生离开,荆白玉眼巴巴的瞧着,等实在瞧不见了,这才抱着兔子顽偶继续闭眼睡觉。
只要睡的时间长一点,再一睁眼就能看到叔叔。
今儿个早朝,所有的事情又围绕着成国举兵的事情进行。厉长生已然斩首了成国国君,这一仗眼看着势在必行,但主战派与主和派还是争吵不休,甚至说,主和派占了上风,主和人数比厉长生想象中的多一些。
但这也不算出乎厉长生的意料,毕竟昨日厉长生在外面碰到了一个成国女子,还收到了成国交好的书信。
厉长生可不相信,成国人只给自己送了这样的书信,定然是广撒网,递了不少这样的书信给在场的大臣们。指不定现在侃侃而谈的某个大臣,便中了成国人的美人计。
厉长生表情平静的瞧着他们不断争吵,然后长身而起,笑着说道:诸位莫要吵,不妨听一听陛下的意思。
他一开口,大殿里果然安静下来。
陛下的意思
陛下根本未有出现,众人齐刷刷看着厉长生。
什么陛下的意思,说不定便是厉长生的意思,只是假借着陛下的名头罢了。
不少人心中嗤之以鼻,但是他们不敢开口说出心中所想,皆是惧怕厉长生惧怕的鸦雀无声。
厉长生微笑着说道:陛下已然决定,认命窦延亭将军为大将军,出兵对抗成国。
什么?窦延亭?
窦将军他
叫他出兵,他可是做过宛阳王俘虏的人啊。
众人一阵喧哗,不少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昔日宛阳王作乱,众人根本无有提前知晓,荆白玉派窦延亭快马加鞭前去寻宛阳王的支援,窦延亭到了宛阳之地,立刻被宛阳王扣押起来,成了宛阳王的俘虏。
幸好窦延亭偷偷让亲随前来报信,这才无有耽误事情。只可惜后来宛阳王发现窦延亭放走了亲随,勃然大怒,对窦延亭用了刑。
窦延亭伤势颇重,宛阳王死后,才被救回都城,如今一直在府中养伤,都未有前来参加早朝。
窦延亭做了俘虏,如今陛下却要叫他挂帅,前去抵抗成国大军,众人心中自然有不服气的。
厉长生笑着说道:若是哪位有什么意义,但说无妨。只是站出来,便要说些可行的办法,举荐一位合理的将军,若是实在无人可举荐,哪位大臣自荐领兵,也无不可。
厉长生抛出窦延亭的名字,瞬间将众人的目光紧紧抓住。本来主和派还在据理力争,现在所有人都忘了什么主和派,全都在议论窦延亭该不该上战场。
而厉长生淡淡的又一开口,议论的声音便消失了踪影。
在场的哪一位大臣不怕死的,根本不敢自己披甲上战场,只是会不断的反驳旁人罢了。
哐当
安静的大殿里,突然出来格格不入的声音。
有内侍急匆匆走进来,模样甚是慌张,走到厉长生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你说什么?厉长生脸色难看下来。
gu903();走。厉长生一挥手,对众位朝臣说道:今日早朝便到这里,各位大人可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