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怎么可能,我又没疯。

拍开他的爪子,今淼寻思这条路行不通,得想点别的法子,遂半开玩笑半认真答道:

我有种预感,霍鑫泓要醒了,我在想万一真要跟他那什么,气势不能输。对了,这话千万不能告诉你哥,你发誓。

程意:好像听到些什么了不起的话。

上完课后回到霍府已快傍晚,今淼吃过晚饭,脚步轻快回到房间,反手轻轻关上门。

老攻,我今天逛街看到个别致的宠物,一时冲动买回家,你不会介意吧?

坐在霍鑫泓身边,今淼一边翻着电脑包,一边用余光查看那人的表情,不出所料是无动于衷;于是他半伏低身,一手缠着给霍鑫泓准备的大礼,语气极尽温柔:

你看,五彩斑斓,多可爱。

霍鑫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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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淼:感动吗:D

霍鑫泓:不敢动不敢动

掉马倒计时_(:з」∠)_

引用:

1.《国风·唐风·绸缪》出自诗经,贺新婚唱的歌

2.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水雪净,粉颈花团出自白行简-《大乐赋》

第21章

嘶嘶声在耳边若隐若现,滑溜溜、凉飕飕,这触感莫不是

被子下的五指不自觉曲起,霍鑫泓头皮一阵阵发麻,本来就冷峻的长相如同结冰一般:

以为昨天今淼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还没完,看来得认真想想该怎么安抚他的小丈夫。

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今淼生性善良,待人温文有礼,跟调查资料里面写的判若两人;但当耍起性子时,倒是意外地可爱。

看来你很喜欢,那我养在你床头,等养大给你酿蛇胆酒好不好?

这条1:1比例的仿真眼镜蛇是今淼拉着程意逛了好久才买到,除了不能爬以外,其他地方和真的一模一样,还可以手动调节吐信子。

把玩具蛇缠在手上,今淼自顾自玩了一会舞蛇play,情不自禁轻声感慨:

真怀念小时候上山捉蛇玩,大哥和二哥

糟!原主在这里可是独生子!

意识到不小心说溜嘴,今淼一时噤声,迅速试图蒙混过关:

山上的狗大哥和猫二哥很可爱,只有他们陪我玩。

边说边用余光观察霍鑫泓的表情,今淼依旧没看出变化,心中自我安慰:

说不定人家嫌他烦,早手动屏蔽了他说的话。

今天程意带我去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猫咖,是别具一格的古色古香风,而且里面养的都是从救助站来的流浪猫,老板真是个好人。

自觉玩得太过,今淼将玩具丢到一边,轻轻握住霍鑫泓的手,别扭道:

如果有机会,很想谢谢他。

***

哦豁!

一觉醒来,今淼揉着惺忪睡眼,忽而望见桌上多了个东西:

昨天他买的玩具蛇,被打成一个球状蝴蝶结,端正摆在他昨晚给霍鑫泓念的书上,下面还压着一朵白玫瑰。

脑袋拐不过弯的今淼:什么意思?

带着一脑子疑问在霍府独自吃过午饭,今淼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上课,房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是闫伯的声音:

淼少爷,今老板和夫人来看你。

这么突然?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今扬波回去后势必不会说他的好话,而他手机拉黑了今父,今母则从没联络过他。

给程意发了一条有急事的讯息,今淼站在镜前反复整理着装,确定没有一丝纰漏,才拖着稍显沉重的步伐迈出房门。

原主对生父母的感情很复杂,平心而论,他们在二十多年前的事中也是受害者,可是,他们对今扬波的差别态度,却间接给原主造成了二次伤害。

你们好。

推开客厅门,今淼动作稍顿了顿,注视沙发上端坐着的一对夫妇:

男的约莫四、五十岁,中等身材,西装革履,带点铁灰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漆黑的双眼中透着世故与精明,眼角的皱纹让他看上去有几分沧桑;面对今淼时,今志涛的面孔总是严肃的,两人的对话也多是公式化。

原主的面容多遗传自生母叶雅静,她出身腐书网,在市内一流大学担任艺术专业副教授。叶雅静身穿一条华贵的净色改良旗袍,染成棕色的长发用珍珠发夹盘成髻,露出戴着翡翠耳环的耳朵;她的皮肤偏白,尽管注重保养,但脖颈上难免已出现岁月的痕迹。

很久不见。

在今父今母对面的沙发坐下,今淼挺直背,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礼貌:

有什么事吗?

小淼,别这么拘谨,爸妈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一手搭在眉头紧锁的今父手上,叶雅静眼神忧郁而同情,缓声劝说:

听扬波说,你在霍家过得不高兴,爸妈也知道你的艰难,可是,这毕竟是别人家,脾气该收敛还是得收敛。

果然是这样,今淼低头笑了笑,耐住性子,冷静解释:

我想这里面有误会,霍家对我很好。

毫不意外对上今父今母不信任的目光,今淼叹了一口气,直截了当问:

是霍家没有履行承诺?还是今家又出了别的事有求于人?

没有,霍家素来守信用。

斩钉截铁否认,今志涛敏锐察觉到,今淼身上似乎发生了某种改变:

之前的今淼一身痞子气,走路也没个人样,心智像个没开化的农村人,连呼吸也令人生厌。

当下在他眼前的青年,目光如炬,神情坚毅,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认为今扬波在说谎,无论今淼有没有改变,横竖他铁定不会对这个儿子抱任何希望。

我们只是关心你。

不安地看了丈夫一眼,叶雅静抿了抿嘴,继续苦口婆心:

早前你爸给你发讯息,你回的那是什么话?你爸不计较,在霍家可千万不能这样。

出现了,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先认定原主有错,再摆出一副大度宽恕的嘴脸,摁头让人感激。

我说的是事实。

握紧拳头又松开,今淼清了清嗓子,沉声开口:

既然你们来都来了,而且怎么也不愿说出真正理由,那么就让我说几句,麻烦不要打断。

盯着眼前错愕的两人,今淼两手搭在膝盖上,微微昂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