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说了,我是可汗身边的人。
松开手,霍鑫泓视线落在今淼另一手握住的香囊上,轻笑问:
这算交换信物吗?
才不是。
恼羞成怒把香囊甩到他手上,今淼后知后觉,自己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气结道:
我不是这么轻佻的人!
我也不是,你多了解我就知道了。
眉眼止不住上扬,霍鑫泓悄悄把香囊藏到袖中,把快冷掉的肉条放到今淼面前,期待问:
等我伤好了,我们可以常见面吗?
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手上的琥珀链,今淼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热切,小声应道:
你先好好养伤吧,有机会再见。
霍鑫泓飞快答下:好。
晚上回到大营,今淼便向严澄和崔仑提起与霍鑫泓的见面,探听铁矿一事是否属实。
是有这个事,我倒认为是老崔多虑。
听过今淼的话,严澄看上去没怎么上心,不以为然道:
偃宁近年确实国力强盛不少,但以其现状,他们就算想吞并中原,也有心无力,放心收下谢礼即可。
没有告诉两人霍鑫泓送自己琥珀链的事,今淼既得了大将允许,便不再打扰;唯独离开时,他似乎隔着门听见留下的崔仑质问严澄:你老实告诉我
第二天一早,果真有一队偃宁使臣抬了十多个箱到营外,箱中除去山珍海味,还有黄金与各色稀奇玩意。
抓起内里一条珍珠项链,一颗颗珠子有鹌鹑蛋那么大,崔仑瞠目结舌:
你救的到底是什么人?
坐在一家小酒馆中,今淼小口啜着当地特产的马奶酒,身后响起霍鑫泓的声音:
淼淼,又见面了,谢礼还满意吗?
何止满意,
挑眉看了那人一眼,今淼见他还是穿着那件黑袍,面色红润不少,放下心打趣道:
看来你在偃宁身份不低。
这是偃宁巫医特制的焕神丹,只要还剩一口气,都能把人鬼门关拖回来。
在今淼身边坐下,霍鑫泓把一个锦盒放在他手上,关切道:
你带着防身。
这么贵重,不好吧?
拗不过霍鑫泓,今淼打掉霍鑫泓往酒瓶伸的手,无奈道:
你伤未好,不能喝酒。
只要你收下,我就不喝。
笑着看他无语的模样,霍鑫泓心下轻松许多,邀请道:
绛勒镇边上有一条大河,隔岸就是偃宁国,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被勾起好奇,今淼爽快道:好,我一直想看看那边。
霍鑫泓打铁趁热:还有,我一直对中原武功很感兴趣,希望能请淼淼指教一二。
今淼昂起下巴:可以考虑,不过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霍鑫泓对此毫不介意:那可太好了。
几天后的休沐,今淼骑马到城外,见霍鑫泓仍旧独自赴约,好奇问:
你难道不怕有人对你下手,既然是贵族,为何不带随从?
安排了一些伏在暗处,
策马上前,霍鑫泓私心不想让人打扰两人独处,低声道:
再说,有你在,谁能对我下手?要有连今将军都挡不住的刺客,我也只能束手就擒。
他说得专注诚恳,今淼嘴角微微翘起,与他并肩悠然往河流的方向骑去。
他们要到的地方是一大片空旷草原,初冬草木枯竭,边上河流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远处飘荡着两三叶捕鱼的小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幸好今日阳光不错,照在身上暖洋洋,霍鑫泓无端问:
你喜欢漠北吗?
还可以?
来边境已半个月,今淼逐渐习惯了这地的环境,随口答:
这里的人很热情,尽管与中原有很多不同,我是将军,要努力适应。
握缰绳的动作一顿,霍鑫泓看向河对岸的偃宁国,斟酌开口:
假如往后要留在这里生活很久,你会不会很不愿意?
没听出他话里深意,今淼想当然答道:
哪有愿意不愿意,奉命来驻守,早有几十年无法回去的觉悟。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霍鑫泓欲言又止,迂回道:
我收到消息,连年灾害加上重税,大缙最近不怎么太平。你自幼住在繁华的扬州可能不知道,很多地方的百姓都过得不好,近年还有不少从外地来的难民。
听说过一些,
从小跟着母亲施粥,今淼在束发时曾跟夫子南下游历,多少对百姓现状有所了解;以及平日家中,爹和兄长商量国事时耳濡目染,他摇头道:
说是民怨沸腾也不为过,朝中不少大臣为此尽力斡旋,可惜
他没有继续说,霍鑫泓心中有数,不动声色用马鞭指向远处:
是我不对,提起这么扫兴的事,你看见那处红顶宫殿了吗?那是摄政王的官邸。
看上去好宏伟。
不同于红墙绿瓦的中原建筑,偃宁族宫殿的屋顶竟是圆形,今淼感到很新鲜:
不知道里面怎样?
很快你就会知道,霍鑫泓心里这么想,神态自若与今淼聊起偃宁国的有趣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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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沈郁生作为一个手控这辈子只对林景澄的手疯狂过,浮想联翩不说,更想占为己有。
后来这股子疯狂劲儿全都转移到林景澄这个人上去了。
就在沈郁生对着林景澄日日思想,夜不能寐时,
林景澄为了摆脱前男友的纠缠,问他能不能和自己假交往。
沈郁生大喜过望,心想机会来了,
林景澄的手和他整个人,整颗心,
他少得一样都不行!
林景澄隐约觉得沈郁生过分迷恋自己这双手,
一次梦游,他弯身在翻垃圾桶。
深度洁癖的沈郁生非但不介意,反而用整个手掌紧紧包裹住他的手将他带走。
清醒后,他问沈郁生:翻过垃圾桶的手,你也能握得下去?
沈郁生动动喉结,暗哑的嗓音传到林景澄耳边:不仅握了,还想亲。甚至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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