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陈明辉冷笑,王老师,你眼睛也坏了,看不见我这伤,张伟伤在哪呢。更何况,说找我要说法,你问问当时在现场的同学,是不是张伟先动手的,一拳就给我眼睛打成这样,我是被迫自卫。难不成自卫还算错了,是不是要等着他把我打死了,我才能还击。

是你先挑衅的。张伟大叫道:要不是你把我新买来的衣服弄脏了,还挑衅我,我能打你。

我挑衅你怎么了,嘴上说说能少块肉,还是怎么的,可你却动手了,就是警察划分责任,也要根据谁先动手来判定。陈明辉依旧嚣张。

陈明辉,你看看你还有点学生的样子嘛,这分明是无赖。王老师斥责道。

张伟妈也道:王老师,这哪是学生,分明就是流氓,之前就听说这孩子没父母教,我就担心思想品德上会不会有问题,如今一看,果然不行。

张父也道:王老师,您一定要如实和学校反馈,这样的孩子可不能在学校读书,会害了别的好孩子的。你看,我家张伟这不就是被害了嘛。

张伟使劲点头,王老师,把他撵回家。

王老师深吸一口气,陈明辉,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和校长说

王老师话还没说完,陈明辉就打断她道:我头疼,恶心。不行,这事不能这么完了,我要报警。我这么难受,是不是眼睛真给打坏了,不行,我要住院。

这下王老师也楞住了。然而陈明辉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直接反身回教室取了书包就要走。

陈明辉,你干什么去,陈明辉郑老师喊了几声,陈明辉都不停步,郑老师只能追了出来。

王老师这时候也一把抓住陈明辉的书包带,陈明辉,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学校,你敢走!

啊!谁也没想到,陈明辉突然惨叫一声,抱着头就蹲在地上,我头疼,好疼,受不了了。

王老师斥骂道:陈明辉,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把外面泼皮无赖那一套拿到学校来,你这是跟我演戏呢。

此时陈明辉抬起头,竟然哭了,王老师,我真的头疼,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等回来你愿意打我骂我怎样都行,我现在真受不了了,头疼的好像炸开了。

陈明辉声音虚弱的像是一缕烟,风一吹就能散。郑老师目睹了全过程,自然是不信这么一会儿陈明辉就疼成这样的,可其他在上课而被陈明辉惨叫吸引出来的老师看到这一幕却不这么认为。

一个教陈明辉的任课教师虽然对陈明辉印象不好,可也看不得他这个惨相,出言道:王老师,不管怎样,先送学生去医院。否则万一出点什么事,咱们谁也承担不起。况且我看这孩子眼眶上有伤,应该是之前和人打架了,是不是真打伤哪里了。

王老师气得声音尖锐到刻薄,他在演戏,他就是一个小骗子!

王老师。郑老师不得不重重呵斥道:现在别说这些了,陈明辉既然说他难受,先送医院,一切等医生诊断出来再说。

郑老师,我送陈明辉去医院吧,我两毕竟是亲戚。走廊动静太大,学生们都趴窗户趴门偷瞅,这时候钱宇就跳出来。

郑老师也不管王老师什么意思了,直接点头道:行,正好也方便你通知他家长。

王老师还在尖锐的叫着不让陈明辉离开,甚至试图阻拦,被几个女教师给拦下了。

陈明辉走了,张父张母对视眼,都叫不准陈明辉会不会真报警,真住院,怕晚了先机都给陈明辉占去,忙和王老师说声,赶紧也领着孩子去医院住院。

几个老师先把王老师劝住,回头便回去上课了。

陈明辉从学校出来,先去照相馆洗照片,接着住院报警,一气呵成,等张父张母接到通知时已经是被告人了。

警察做了笔录,主张私下调节,张父张母自认为在市里自己还有些人脉,想办一个乡下小子还不容易,自然不肯吃这么大亏,当下拒绝。陈明辉也不肯调节,同样拒绝,一时案件只能暂且搁置。

当天下午,陈明辉却没在医院住院,而是跑出去了。

白天发生这么大的事,王老师肯定不好和赵副校长吹风,可事情紧急,他们今日又必须见面,那么一定是校外。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陈明辉回家换了身衣服,戴了个帽子,冒沿往下一遮,挡住大半边脸。他藏在林荫小道上,看见王老师出来就跟了上去。

王老师还是个大姑娘,二十出头的毕业大学生,没对象,和父母兄嫂住在一起,下班先回趟家。陈明辉也不急,就潜伏在外面等着。到了稍晚些的时候,王老师匆匆出来,换了一身长裙,唇上也涂了口红,披散着长发,整个人娇俏而艳丽。

她在学校就和赵副校长约定好晚上外面见,她们两人专门租了一处僻静的房子,那里离市里远,住得都是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也就不用担心被熟人撞破。

王老师先到,没几分钟,赵副校长就来了。这些都被隐藏在暗处的陈明辉拍下,房子的正面,尤其几处有特点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全部被拍的一清二楚。

八十年代初期经济发展不好,只有闹市区才会有几处楼房,其余僻静处还都是平房。而这两人为了偷情特意选的僻静的地方却为陈明辉提供了便利。

他跳进院内,轻易就找到卧室的地方,趁两人忘情,挑开窗帘一角疯狂拍摄起来。陈明辉做这一切,简直如入无人之室。

第55章硬茬陈明辉

陈明辉一阵疯狂按键,两人丑态悉数被拍下,纤毫毕现,二人想否认都不行。满意的看着照相机所拍下的一切,塞进书包,翻身跳出小院,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没惊动任何人。室内,两条赤条条的身影还在紧紧痴缠,对即将发生的噩梦一无所知。

还是上次那家照相馆,陈明辉将胶卷送过去洗,店老板把之前洗好的照片拿给他。

这是底片和洗出来的照片,你拿好。老板看着陈明辉的眼神很奇怪,洗出来的照片店老板看到了,是一个女人给另一个女人塞钱的照片,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满脸笑意的男人,背景明显是在一间办公室。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但很明显这应该是什么重要证据。老板只是一家小照相馆的老板,他不想惹事,就怕这个女人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要是这个孩子真想要干点什么,最后查到他头上,知道照片是经由他们店里洗出去的,会不会惹上麻烦。这个年代做生意本就艰难,为了几角钱的洗相片钱犯不上。

陈明辉一眼就看出老板的心思,他接下来要洗的东西更黄暴,要是不安抚好这个老板,他会不会报警,到时候坏了他的大事。

心思斗转间陈明辉就生出一计,丧着脸,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

老板楞了下,没想到陈明辉会突然哭上了。不管怎样他开门做生意的,这么个半大孩子在他店里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人家孩子,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老板心慌慌的问:孩子,你哭什么,我可没欺负你呀!要是你没钱,一角两角的我不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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