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等人在那边的折腾,终于是惊动了本土神灵,所以地球这边也需要真正重量级的人形天灾过去坐镇了。
但是现在一看,似乎还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在内,貌似是莫宸察觉到了神话纪元的开启,不忍心看见那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就这么被干掉,所以找了个由头把他叫去另一个世界了。
当然,东尼自己是没有那样的自觉的,他只是快乐的觉得自己可以上战场,如同战士一样的活着了。
莫宸没有正面回答艾丽卡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其实也没有什么,那些家伙难以打交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又转移话题,艾丽卡撇了撇嘴,不过没有指出来,反而是在心里暗暗确定了一个事实。
这家伙果然不是弑神者,也许本质其实是一尊特别古怪的神灵。他自己就丝毫不在意弑神者即将面临的艰难处境,甚至还有余裕,考虑对其他人伸出援手。
她稍稍收敛思绪,然后开口问道:“那么我们要继续展示我们的善意吗”
“继续吧,姿态做一下也总是好的,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不过表面功夫是表面功夫,实际操作是实际操作”莫宸摸了摸下巴。
“好吧,虽然这件事很麻烦,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
艾丽卡点点头,虽然嘴上在抱怨,但是口气听起来却非常愉悦。她喜欢这种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的感觉,要是对方压根就不需要自己那才是问题。
而且她也听出来了,对方绝对是准备搞些什么小动作,至于会引发什么大风波,这就说不准了。
“说起来,你们赤铜黑十字之前好像找到了「戈尔贡之石」这件圣遗物”
这个时候,莫宸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羊皮纸的文件,看了一眼,慢悠悠的这么问道。
“「戈尔贡之石」我记得好像是之前有社里的魔术师发现过线索的高等圣遗物,不过后来我就去那边帮忙了,没有继续关注这件事”
艾丽卡有些奇怪的问道,然后伸手过去想要将对方手里的文件抓过来,她不知道对方怎么的说起了这个话题。
况且这里其实是赤铜黑十字的魔术结社的大本营所在地,而这个空间也是总帅的房间,不过现在少女已经从上一任总帅的手里接过了大旗,这里自然其实就是属于她的地盘了。
只不过她一进门,就看见某人理所当然的坐在她的位置上,所以自然也没有来得及察看自己桌面上的各种汇报。
“等等,失窃了这是开玩笑吗”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金发少女的眉毛顿时就是高高挑起,怒火中烧,洁白的指关节捏的紧紧的。
收集世界各地失落的圣遗物,一直都是神秘侧孜孜不倦在坚持着的工作,在以前一个魔术结社的底蕴如何,很大一方面都是看他们的库存里收藏了多少的古代圣遗物。
那些东西的载体以及表现形式不一,但基本上都属于古代神灵的遗留,蕴含着古神的力量,记载着古神的睿智。能够增进他们对于相关的神灵的了解,并且获取大量的知识碎片。
而在前不久,赤铜黑十字就和雌狼、百合之都、老贵妇等几个稍逊一筹的魔术结社合作,发掘出了传说之中的「戈尔贡之石」,然而却在运送回来的途中失窃了。
这让艾丽卡感到又惊又怒,难道说在自己不在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南欧的魔术师们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居然连这样的纰漏都能够出现
“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不只是各国没有转变心态,就连魔术师们或许也很大一部分人保持着以往的眼光”
莫宸笑了笑,倒是不以为意。
“全世界这么多人,总会有一些人拥有特殊的能力,发现某些东西的不同寻常的地方的。而魔术师们还是习惯性的觉得凡人没有威胁,所以一个不小心被钻了空子,这个也很正常。”
“但始终是失职了我这一次非得好好整治他们不成”艾丽卡冷着脸说道,眼眸里杀气腾腾。
“这个随便你吧,不过我觉得其中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戈尔贡之石」会这么容易失窃,也许还有隐藏起来的幕后推手,那几个小毛贼想来是被人利用了。”
莫宸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
他也来了一些兴趣,打算和那位古老的女神掰掰手腕,顺便将对方当作是自己在神话纪元开启之后的第一个对手咳咳,不对,应该说是作为神灵阵营必须要拉拢的合作对象。
“快快快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感觉非比寻常,也许是一件强大的魔法武器”
“伙计们我们崛起的机会终于来了”
位于巴尔干半岛南端,希腊共和国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雅典的某个偏僻的城区之中。
几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回到其中一人的房子,关上门,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围在了一起。他们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个行李袋,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在放光,那是贪婪与渴望的光芒。
这些人之前也只是一群生活没有多少保障的普通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自称青年艺术家
因为主要靠着量产各种粗制滥造的所谓艺术品,例如说他们自己都看不懂是什么狗屎的涂鸦画作,装饰成为有着丰富内涵与意境的抽象画,然后蒙骗那些来雅典旅游,感受“西方文明的摇篮”、欧洲哲学的发源地的外国文艺青年
如此一来,倒也勉强也能够混个日子,偶尔有些时候还能够阔一把,出去花天酒地一番。
直到不久之前,他们几个人同时发现自己似乎变得与众不同了起来,确切的说是觉醒了某种潜质,能够感知到魔力,甚至有人开始掌控了些许的魔力
他们对此先是感到狂喜,接着就是惶恐,担心自己的秘密泄露而后被抓取解剖切片。
因为对国家体制没有信心,所以他们都没有选择公开自己的特殊之处,反而还专门跑出去以旅游的名义远离了雅典,直到确认没有谁发现他们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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