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这个白痴,我已经说了这是异常事件,是神秘现象美国佬都知道要抓住机会,你他妈的向上汇报一下会死啊”
高个子青年气得语无伦次,破口大骂起来,自己怎么打报警电话总是让这个白痴接线员接到,想要绕过去都不行。
最该死的就是这个智障自己不相信,认定他们是报假警,还死活不肯上报。
“要不是我们国内的对神秘领域负责的官方机构的热线电话死活打不进去,我会打报警电话给警察局你这个废物,白痴,狗娘养的,给我搞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的啊,你”
啪
通讯挂断了,接线员一脸黑线,他同样也是愤怒不已,对面的那个脑部发育先天不足的家伙,无论怎么三令五申怎么警告都不肯听,就是拼命的打电话进来骚扰、占线。
涵养再好的人,在面对他们胡闹了十几次之后,也估计得气得够呛吧尤其是对面的那个神经病,一直都在唧唧歪歪的说什么“神秘世界”、“邪恶的巫师”、“强大的魔法物品”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古怪词汇。
还信誓旦旦的要求尽快派人过去救他们,并且转接什么国内的对神秘领域的相关负责机构,还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保证是真的,是属于希腊崛起的机会,所以必须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云云。
这货如果不是疯子,就肯定是哪家精神病院的大门没关好,让他跑出来了,精神有问题,将妄想当成了现实。
偏偏在对面好像还不只有一个这样的神经病,还有好几个人在大呼小叫的,震得他耳膜发痛。
这年头,神经病都是越来越多了,希腊的未来在哪里啊接线员站起身来,摘下耳机,摇了摇头平复了一下“遇上傻x还被骂了”的心情,然后举起了桌子边上的水杯。
摇晃了一下杯子,他撇了撇嘴,然后转身就往饮水机的方向走去。
警察局里人来人往,途中他还经过一个窗口,看向了外面,只见外面正是阳光灿烂,呈现出地中海式气候的风和日丽,大批的游客和当地人在街道上行走着。
嗯,一切正常,今天的希腊也仍然是如此和平。
所以犯不着和脑子有问题的傻x计较,毕竟真要和那几个神经病算账的话,还得浪费警力,实在是划不来。
至于另一边。
在被扭曲了的时间线怪圈之中,形成了空间上的无限循环的贫民社区的一栋老旧公寓里
“fuck”
“s〇it”
“这群废物该死的饭桶,我饶不了他们等我出去了就要他们好看”
再一次被无视着挂掉电话,虽然没有嘲讽,但是在遭遇对面的那个废物接线员十几次的不耐烦、敷衍以及各种话里带刺的警告之后,高个子青年的情绪早就已经压抑积累到了极点。
在这一次被对方挂了电话之后,他再也压不住暴怒的火气了,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被怒火燃烧到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怒气就只有怒气。
啪
他狠狠的一摔手里响起忙音的手机,然后就疯狂的一脚一脚拼命向地上践踏。
等到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之后,那通红到满布血丝的双眼才看见,手机在自己的脚下变成了四分五裂的一块块,以及更加细碎的零部件。
“”
“”
其他人也是气疯了,毕竟高个子青年是开着免提的,结果打了希腊本土的异常事件相关负责机构的公开电话,却愣是提示拨打的用户不存在。
急得他们干脆直接报警,报警电话虽然是打通了,然而对方却当他们是报假警的神经病,愣是怎么说都无法沟通。
十几次下来他们自然也从一开始的狂喜、期待,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绝望暴怒的情绪失控状态。
“希腊的官僚制度和公务员体系就是废物我他妈个香蕉皮,他们能够再敷衍一些吗”
“明明帮忙传个话就可以了,那个脑残接线员,我哔他全家难怪希腊状况越来越糟糕,这个国家都是一些废物在混体制”
几人喘着粗气,通红着双眼,纷纷的破口大骂,差点儿气得当场暴毙。
在恐怖片里最气人的不是打不通电话求救,而是你打通了电话,对面却是个智障,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不相信你,只当你在胡说八道。
要是在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世界观里,这还说得过去,但是在神秘世界被证实存在,各国都开始组建相关的负责机构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白痴,就很令人抓狂了。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我们”
高个子青年咬着牙,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上一层的楼道里,传来了一声带着略有些刺耳的门轴转动摩擦声音的开门声。
吱呀。
紧接着,是什么东西的脚步声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几乎是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这栋公寓楼安静到吓人,而且诡异到好像是他们进入了一个不正常的、不存在于现实之中的、属于异面维度的空间那样。
不管向上还是向下,楼梯都是无限延伸的感觉,而且每一层的楼道里的各个房间,都是房门紧闭,寂静无声,似乎整栋楼都是空荡荡的鬼楼,只有他们五个活人被困在了里面。
他们觉得那样子已经特别可怕了,整栋楼里就剩下他们几人,堪称最绝望的情况。但是现在,楼上的一个房间突然被打开了,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
光是听到这声音,他们就莫名的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凉意从头浸到骨子里。
如果真的只有他们还好说,但是在这么诡异的情况下,谁知道这个不正常的空间里,到底还有什么可怕的事物,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出现在了楼上的那一层。
他们突然后悔了,觉得自己等人刚刚不该这么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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