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医生也检查了一下尸体,多年的行医经历已经让他习惯了这种场面,老实说这个现场并不如何血腥,死者的尸体除了被割下了一大块人皮之外,保存得相当完好。
况且他在阿富汗从军时,更加惨烈的状况也都见识过,被炮弹炸得不成人样,满地都是的那些倒霉蛋,那才是真的惨烈。
不过事情不能够简单的看表象,大家都知道在战场上死亡的人,就算是死相再怎么凄惨,也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更加不需要去钻研其死因背后的真相战争二字就足以解释一切。
但是现在,他发现的情况却是值得探寻。
“福尔摩斯”没有贸然说出自己的看法,华生医生看向了福尔摩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能够怀疑的地方太多了,现在还不能够确认”福尔摩斯一边说道,一边拿起自己的拐杖往外走去,“我不觉得昨天晚上的那场雨掩盖了多少东西,留下的痕迹不少,不过可疑的地方也是相当多。”
“什么”雷斯垂德探长不解的问道。
“走吧,先去其他的凶杀现场再看看,也许还能够发现更多的线索。”
福尔摩斯却没有回答,直接就要求要再去看看其他的事发地点。
“还有,你之前说附近的民众都说昨天晚上应该是一个流莺遇袭,因为听到了她的呼救声但是等到警察在天亮之后赶来,却只发现了一个男人遇害的现场,对吧”
“呃没错。”
“那就从这条线索上先去查一查吧,看看附近的街上的流莺有没有奇怪可疑的地方,会在晚上从这里经过的女人,应该就住在附近”
福尔摩斯思索着说道,他也是紧皱着眉头,感到了些许的疑惑。
大侦探也不是神,不能够开上帝视角直接了解来龙去脉高超的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再加上搜集到足够的线索证据,才能够拼凑出整件案件的全貌。
睿智并非天启,而是苦心孤诣的求索。
不过现在,这位大侦探暂时也还只是感到了些许的疑惑,并没有太过在意,在他看来这一次的案件和往常其实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之所以让他感到不解,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足够的线索搞明白背后的真相,很多他经手的案件,罪犯都有着“本世纪超群出众的一流手法”。
在没有侦破真相之前,光是看表象都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但是在侦破真相之后就会发现,其实也就不过如此始终还是要遵循这个科学理性的世界的客观规律的。
“剥皮案”的热度兴起了几天,慢慢的就开始降落下去,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事实上,在进入19世纪以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真实犯罪新闻就开始呈爆炸式的增长,从报纸上阅读各类案件细节、破案轶闻和凶杀八卦,是维多利亚时期伦敦人民的日常。
相比英国的其他地区,拥有着16000个“犯罪分子阶级”的伦敦,几乎是每天都能够看到新的案件在这座古老的城市,罪恶就像泰晤士河隽永而静谧的河面下藏着的汹涌暗流,无声但真实的存在着。
“剥皮案”的热度也不可能长久占据宝贵的新闻版面,几天时间没有动静之后,很快的就被挤了下去。
直到这一天,又是一个下着阴冷细雨,迷雾重重弥漫城市的晚上
在鱼龙混杂的伦敦东区,一处特别偏僻混乱,如同贫民窟一般的地方,一间破旧的低矮平房里面,昏黄的煤油灯照耀之下,只见门窗都被木板彻底封死。
五个有些肮脏邋遢,或者是身体壮硕,或者是面容凶恶的男子慢慢的从昏迷不醒之中醒了过来。
“这是哪儿”
“我在什么地方”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他们的意识逐渐清明,有些困惑的不已的看着眼前的同伙,然后也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抽痛。
稍微一交流,他们发现自己等人都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挨了一记闷棍,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封闭的房间,充满了恶臭的味道,屋顶上悬挂着几个煤油灯,昏暗的光线一定程度上的照亮了这个空间,几人顿时脸色狂变,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废弃了的公共厕所。
地面和墙壁都满是让人恶心的污渍,又脏又臭,对面的一侧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只只发黑了的马桶
他们强忍着恶心,也无暇多想,骂骂咧咧的就想要站起来先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结果没走几步,就是哗啦啦的铁链摩擦的声音响起。
五个人同时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每个人的一只脚都被镣铐拴住,锁链将他们紧紧的锁在了这一边。
这个时候,突然有什么的奇怪沙沙声响起
他们转头看去,发现在这个封闭空间的最中间的地上,摆放着一张三脚凳,上面放着一台奇怪的机器。
一张打孔的卡带在特殊的播放器里不断的吞吐,转变为声音,仿佛是一个男人开始说话,用非常平淡、舒缓的语气。
“各位,晚上好,你们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们。我想玩个游戏,在你们对面的马桶那里面,有着可以解开你们脚上镣铐的钥匙,你所要做的就是把手伸进去并把它拿出来”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马桶里面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恶心东西,而是一种我特别配置的酸剂,不但能够腐蚀你们的手臂,也会在三分钟内把钥匙溶解,从你们听到这段话开始计时,所以要快一点儿”
“我知道你们很难在三分钟内下定决心把手伸进去,不过没关系,马桶的背后还有一把钢锯,你们可以直接用它锯断自己的腿提醒你们一句,你们必须在十分钟时间内逃出这屋子,因为我在房间里加了一些小玩意,十分钟之后它就会启动”
第一百五十六章游戏开始
“狗屎你这个婊子养的,有本事就出来”
“混蛋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知道我们是谁吗”
五人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紧接着他们脸色发生了变化,但不是觉得有多么的恐惧,而是狰狞扭曲的勃然大怒了起来,充满了煞气。
他们纷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