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王庭如孙哲所愿改变了话题,你知道孔希辰吗?
王庭是用有点得意的语气说的。
知道,一个歌手,孙哲故意说,他和徐赞传过绯闻。
王庭不乐意听到徐赞的名字,语气冷了些:那是假的,狗仔乱写的,他不是那种乱搞的人。
孙哲不把他的情绪当回事,笑说:不乱搞你是说他很难上手?你要不要给他用点药?
王庭:你是说你那个吸毒的办法?还是算了,他又不是徐赞,没必要这样。
孙哲:不是,我是说普通的助兴的药。
他说的是具有迷幻效果的药物,吃下后会让人失去意识,任人摆布。
这次王庭说:这倒可以考虑,正好他的包落在我这了,等他来取时,我试试。
孙哲笑道:那太巧了,天赐良机。
让王庭对孔希辰动手是个把孔希辰清出局的好办法不管孔希辰是不是徐赞那方的人,不管孔希辰出现在王庭身边是何目的,只要王庭动手,那就等于是快刀斩乱麻,瞬间解决此事。
孔希辰怔怔地坐在电脑前面,门外传来越来越近的高跟鞋的声音,他被惊醒,赶紧把电脑关掉,跳到床上,把被子往身上堆,装出一副在睡觉的样子。
房门被推开,孔希辰像刚被吵醒似的,撑起上半身,打着呵欠看向来人:莉姐,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点粥过来。莉姐走到床边,摸了摸孔希辰的头,真不用去医院?
孔希辰摇头:不用,我基本好了,就是还有点乏力,到明天肯定就没事了。
莉姐打量他,微微皱眉:你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吧?
没有啊,我早就停药了。孔希辰抑郁过,吃过一段时间抗抑郁药。
莉姐却说:不是那个,我是说你最近喜欢和那些人出去玩,没跟他们一起嗑药吧?
孔希辰一怔,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和他们出去玩了两三次,我连酒都几乎没喝,更不用说磕药了。
莉姐点头,叮嘱他:你可别犯错误啊。
我不会的,你放心吧!
莉姐走后,孔希辰下床重新打开电脑,戴上耳机,点击播放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很怪异,背景是一个客厅,视频中的人没被拍全脑袋,只拍到了一个下巴,不过那人有在走动,待他走远一些时,他的脸便完整地出现在镜头中他是王庭。
这段视频是由孔希辰落在王庭家的那个包里的偷拍窃听装置传回来的。
孔希辰希望王庭不会去仔细察看他的包,只是粗略翻翻倒不要紧,那个偷拍窃听装置伪装成了移动电源,不细看不容易被认出来。
视频中的王庭开始和人打电话,他开了免提,倒是方便了旁听的孔希辰。
很快,孔希辰惊呆了:
徐赞和蓝天然唐居的前老板在一起?
吸毒?徐赞?是想办法让徐赞吸毒的意思吗?
还想给自己下药?
孔希辰边听边哆嗦,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害怕。
突然,他的手机震了一下,他哆嗦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拿起手机。
王庭给他发信息了,让他有空去取他的包。
怎么办?要去吗?
包肯定是得拿回来的,不能一直扔在王庭那里,否则,等里面的东西被发现了,会很麻烦。
但什么时候去拿呢?怎么拿回来呢?
孔希辰抱着膝盖发呆。
过了会儿,孔希辰想到个办法,王庭想给他下药,他或许可以先下手为强,先给王庭下药?
这天中午,徐赞正和蓝天然一起吃午饭时,刘金打电话来了。
徐赞犹豫一下,接了起来:刘哥?
刘金说:昨天孙哲来找我了,我们谈了一晚上。
徐赞笑:谈了什么?
刘金也笑,笑得很凉:谈怎么把聚鑫推到你自己头上,让你替我去坐牢。
徐赞不动声色:这怎么可能办到。
怎么不可能?文件方面,我爱怎么编就编,我有很多你的签名,一个个放上去就行。你也说,这次不是钱的问题,是权力的问题,有权力还有什么办不到?
徐赞沉默,然后道:我有点被吓倒了。
刘金幸灾乐祸地大笑:你知道你之前要我去坐牢时,我的感受了吧?
徐赞叹气:知道了。你或许不信,但我真的觉得我想到的是最好的破局办法可以让你戴罪立功,最大限度地减免刑期。
刘金冷冷地道:但你替我坐牢的话,我一天牢都不用坐。
徐赞垂眸: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那我也没什么可怨恨的,我会祝福你下半辈子平安喜乐。
刘金沉默,片刻后说:就这样?你不是说要和我谈谈的吗?
徐赞便笑:去赌船上行吗?
刘金也笑:行,我们哥俩好久没一起玩了。唉,我最近赌运好得不像话赌场得意,人生失意啊!
挂了电话后,徐赞看向蓝天然。
蓝天然在吃东西,很平静的样子。
徐赞:刘哥,聚鑫理财的刘金,我约他去你爸的赌船上见面,没问题吧?
约在别的地方都不保险,正好最近要去一趟赌船,不如让刘金去那儿和自己汇合。
蓝天然:没问题,不过
不过蓝宴那船拿的是一个东南亚小国的营业许可证,要上这船,得先出国。
徐赞笑:没事,他还没上信征名单,还能出国。
吃饭吧。蓝天然说,不会有事的。
徐赞怔然,蓝天然什么都没问回首过往,蓝天然是没问过他什么,却一直在默默帮他,往后应该也会如此。
他靠过去抱紧蓝天然。
蓝天然愣了下,然后逐渐紧张了起来,虽然努力放松,但身体还是越来越僵硬。
徐赞有点疑惑:怎么了?
他迟疑着松开手。
他刚松开手,蓝天然便主动亲了过去,过了会儿,告诉他:我刚才有点紧张。
徐赞不解:为什么紧张?
蓝天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徐赞开玩笑,在公共场所,我能做什么。
蓝天然思索,然后反省:嗯,我不该在这里亲你。
徐赞:没事,这里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