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痛。”越棠鼻尖一酸,眼泪都差点冒出来。
燕霁之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后背也这么硬!
“大哥,嫂嫂还是个小姑娘,对她好一点呀。”燕行岳眸中盛满了笑意,只是稍稍带上了那么一点遗憾的意味,他身后的朋友们便想起来……
那个越棠,本来是燕行岳的未婚妻的。
一时间,青年公子哥们彼此挤眉弄眼,甚至有人用肩膀碰了碰燕行岳,满是揶揄的笑意。
越棠咬了咬牙,揉着鼻尖便道:“你们这些人,街头纵马,我可要到京兆府去喊人抓你们了!”
笑声立刻哄作一团。
“小嫂嫂,实在是误会。”不知道哪个开了口,“燕二看到别家惊了的马,主动跑出来制伏。”
油腔滑调,一听就不是好人。
“好了。”燕行岳轻咳一声,又满是笑意地看向燕霁之,“大哥慢慢逛,我等要去参加十七皇子的文会了,改日再聊。”
言谈举止倒真是个风流贵公子。
只是……把十七皇子搬出来,想要吓唬哪个呢?
越棠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鼻尖皱了皱。
燕霁之骤然松手,头也不回地朝着沉墨走去。
“小侯爷。”越棠被松开了手腕,也没来得及看有没有被攥红,小跑地追了上去,“小侯爷,你不要理会他们那些风凉话啊,都是一群纨绔子弟,整天锦衣玉食地伺候着,也没什么脑子。”
燕霁之没有反应,径自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自行打道回府了。
“世子妃。”沉墨目送着自家莫名其妙闹脾气的世子远去,苦笑了一声,“您请上车,小的送您回去。”
越棠看着燕霁之消失的方向,稍微歪了歪头,轻声道:“燕行岳自来都是这般同小侯爷说话的吗?”
“二公子从来都是掌握分寸的。”沉墨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露出个一言难尽的神情,“侯爷和继夫人总归是……”
身为家仆,不好说府中的主人,沉墨也仅仅是意思了意思。
越棠了然。
前世因为自己身份尴尬,也努力在襄阳侯府做个隐形人,同襄阳侯和继夫人接触的机会并不算多,但也知道,这二位从来不会踏入燕霁之道院子。
甚至就在她嫁给燕霁之的第二年,襄阳侯亲自递了奏折,请求另封次子为世子。
只是,当今驾崩,这件事被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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