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并不明亮,却足以照亮那一片地方。

火光之中,站着一个男人。

黑衣黑发,身形颀长。

那人侧脸看过来的时候,女生的手一个哆嗦,不知按到了哪儿,手机屏幕上,画面定格了下来。

随后手机脱手而出,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也莫名晕了过去。

高中学校里,课间休息。

听说咱们的校花同志失恋了,昨天刚分的手,坐在前面的同学回头,伸手推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阮晚,晚晚,你最近可得小心点啊,杨梓宁心情不好说不定又来找你的事。

坐在阮晚身边的女生也连连点头,仗着她哥是学生会长,在学校可真够嚣张的。

哎,她哥还好,前面的人叹气,人家家里可是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就凭这,能不嚣张吗。

这人说着,推了下趴在那基本不动弹的女生,你怎么了?一上午都趴着睡觉,昨晚熬夜了?

趴在那的女生这时才慢吞吞地抬起头,声音飘忽,不是,我家来客人了

客人?来客人不就来客人,怎么把你给折腾成这样?让你接客了?

就是。

阮晚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内,眼神都是发散的,来了一位大人

大人?旁边两人对视一眼,你亲戚来了?

阮晚慢慢地摇了下头,顶着两人迷惑的眼神,想了想,你们见过秦始皇吗?

两人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她,你见过?

阮晚摇头,没见过。

两人,

别拦我,我要打死她。

我没拦你啊。

不过

不过什么?

阮晚撑着脑袋,面露回忆,比你想象的,要帅惨了。

两人对视一眼,听出了重点,帅哥?!

阮晚重重地点了下头,嗯,大帅哥。

两人顿时眼睛一亮,要知道一直以来阮晚的眼光最是挑剔,但凡是她们认为长得帅的,但阮晚眼里,都是不过如此,平凡之姿,也就那样,勉强入眼,就连几乎能跟学生会会长争夺校草之位的夏南在她眼里,也是,不堪入目。

四个字,十足挑衅夏南当时的正牌女友,连带着不少与之暧昧不清的女生也给得罪了。

有时候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劝她,晚晚,少说点话吧,一张嘴拉到全校近半女生的仇恨值的,众人集火的对象,也就你了。

而现在,这个一天到晚不过如此也就那样的阮晚突然说见到了帅哥,还是大帅哥?!

两个女生顿时兴奋了,有多帅?有照片吗?让我看看?!

阮晚摇头,不能拍照。

啊?为什么啊?!

人家会不喜欢的。

再说她也没那个胆子拍,万一流传出去了,那位大人还没怎么,她爸肯定先把她收拾一顿。

那你偷拍啊。

小命要紧。

两个女生好奇心吊得老高,见阮晚不管怎么说都不同意,那要不这样,今天放学,我们到你家,就看一眼,一眼,总行了吧。

阮晚静静地看着她们俩,我爸在家。

两个女生顿时抖了抖,干笑,哈哈,令伯父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因为家里来客人了,所以回来接待,阮晚说着趴在桌子上,又想睡,突然睁开眼,哦对了,你们最近晚上不要出门啊。

啊?为什么?

我见你面堂发黑闭嘴吧你。

两个女生齐齐堵住了她的嘴。

这丫头向来好的不灵坏的灵,说有事还真有事。

阮晚挣脱她们的手,记住我的话啊。

是是,记住了。

到了放学的时候。

阮晚慢腾腾地收拾书本作业,前面的女生扭过头,看着她的进度,哎放心吧,我们不跟你回去,你爸在家我们哪敢过去。

就是,你赶紧回家吧。

阮晚继续慢腾腾的,不是,我就是,有点怕。

怕什么?

小时候我爸总说,不听话,就让秦始皇把我蘸酱吞了,渣渣都不剩。

令伯父的比喻真是,非常有想法。

不是有想法,是她老爸觉得,既然不听话,还不如送给将军大人下饭,死得其所。

阮晚默默地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深深觉得那些年拦着她爸没把她上贡的她老妈是多么的伟大。

然后背上书包,回家了。

她家住的位置有点偏,但离学校并不怎么远,一路走回去的时候也会碰到隐在人群里的妖怪,有的认识,大部分都不认识。

这个城市里外来的妖怪并不少见。

住的人类也不少。

阮晚沿着往常的路,一直走回了家。

然后,就在客厅里瞧见那位客人在那研究手机。

黑衣长发的清俊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手机,还是最新款。

阮晚默默地移开视线:怎么感觉画风不太对。

但没过一会,阮家当家的,把他刚放学的女儿拎到将军大人面前,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笑得格外憨厚老实,大人,这种玩意我们玩的也不太好,不过她们小丫头玩的也还行。

他说着,大掌一拍,把自家闺女按在将军大人身边,晚晚,帮大人看看。

同时用眼神示意,好好表现,闺女,老爸看好你。

阮晚怂怂地坐在那,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眼神时浑身抖了抖,怂怂地开口。

大人,我不好吃的。

蘸酱也不好吃。

不过我爸的肉质应该还可以。

此时还没走远的阮老爸,

第45章雾城

阮老爸把他不听话的闺女修理了一顿,然后就到了饭点。

因为是特意留这位大人在这里用饭,所以阮老妈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会做的拿手好菜都弄了出来,晚餐格外的丰盛。

吃过了饭,这位大人就准备走了,阮老爸去送人。

阮晚啃着剩下没吃完的烧鸡,问她妈,妈,你说这位大人现在过来是要做什么?

阮老妈正在收拾餐桌,做什么也与你无关,我听说你上次考试没及格?

阮晚,

顿时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