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苏骄白看到过很多模样的顾影帝,却独独没见过这样娇憨的?
确实,这本来也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而已。
不能因为人家看着老成就否定人家的年纪。
算起来,苏骄白可是比顾金坞还要大三岁。
阳光正好,秋风微扬。
刷拉拉地吹进来,带起细薄的窗帘,将男人全身上下都浸满了漂亮的阳光金粉。
苏骄白怔了怔,下意识伸手,戳了戳顾金坞低垂着的发顶。
顾金坞:
苏骄白:
啊,那个,对不起,我
苏骄白立刻做出投降状。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鬼使神差的就做了。
可能是因为现在的顾影帝看着实在是太可爱,太让人爱怜了。
顾金坞动了动眼珠子,转头看向苏骄白,嗓音微哑,带着一股沉醉如醇厚美酒的味道。
我们干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干。苏骄白立刻摆手澄清,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那个,那个
死死抱着他不放,就连上厕所都不肯放手。
苏骄白没办法,只能带着这只连体婴儿一起睡了。
折腾了一晚上,他的腰都快要被他箍断了。
哦。
男人似乎是有些失望。
他站起来,借一下你的浴袍。然后毫不避讳地走进卫生间,扯了里面的浴袍,闷不吭声的打开房门出去了。
走廊里很安静。
顾金坞高大挺拔的身体靠在门上,微微弯曲着伸手挡住脸,那细薄的绯红从他面颊处往下蔓延,深深的弥漫。
男人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太,太可爱了。
听到清脆的关门声,苏骄白这才轻缓吐出一口气。
顾金坞气势太强,只要是他在的地方,苏骄白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落在他身上。
当然,不止他一个人。
只要有顾影帝的地方,全部人的目光都会追随他而去。
苏骄白抓了抓头发,刚刚洗漱完毕,房门就被打开了。
顾温带了吃的过来,看到穿着浴袍,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苏骄白,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顾温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搓着手坐在沙发另一边。
像是在为难。
小白,有件事,我顾温一脸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苏骄白漫不经心地翻了翻手里的剧本。
就是,我觉得吧,顾影帝可能对你,呃,就是,那个,可能有好感顾温说的十分委婉。
是嘛。苏骄白身姿慵懒的舒展,完全没明白顾温的话,只是微微仰头,笑道:我一向讨人喜欢。
顾温:我在说正经事呢。
苏骄白慢吞吞地坐直,点头,摆出幼稚园小盆友坐冷板凳的姿势,好,我正经。
顾温:
你觉得顾影帝他好像,喜欢你。顾温见苏骄白还是一副歪着脑袋,神色懵懂的样子,便继续道:是那种喜欢,爱,love。
顾温夸张的摆出一个心形,放到心脏处,砰砰两声。
苏骄白也面无表情的做出了这个骚包的动作,然后砰砰两声道:我也love你。
说完,他低头继续看剧本。
顾温:这孩子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情商这么低。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大家又是精神百倍的开始工作了。
王陶奎提着他的大茶壶,一路踹过来。
都给我把眼睛睁开了!
工作人员东倒西歪,猛灌咖啡。
看来前天晚上的晚餐确实让这些人又嗨又累。
苏骄白笑盈盈的让顾温给大家都买了一杯奶茶,然后坐到休息室里一边喝牛奶一边看剧本。
今天有一场勾引戏。
按照王陶奎的要求,要勾而不色,懵懂又风情,主动又不主动。
如此矛盾的表现,苏骄白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顾金坞拿着保温杯过来的时候,苏骄白正一脸苦恼的盯着剧本看。
要帮忙吗?
顾影帝主动开口。
苏骄白眼前一亮,赶紧把剧本递了过去。
今天的戏,我不是很明白。
顾金坞没有看剧本。
他坐到苏骄白身边,保温杯里传来浓浓的奶茶香。
苏骄白沉醉的吸了一口,连喉咙都变得甜滋滋的。
奶茶可比他的温牛奶要好喝多了。
要喝吗?
顾金坞把手里的保温杯递过去。
苏骄白的睡眠一向不是很好。
奶茶里有□□,他不能喝。
他已经戒奶茶两年多了。
不过偶尔喝一口的话其实应该也是没关系的吧?
苏骄白有些垂涎。
不过他记得顾金坞好像有洁癖。
共用一个保温杯什么的所以他认为这应该只是顾影帝在客气。
苏骄白连忙摆手拒绝了。
不用了,我不喝奶茶的。
顾金坞垂下眉眼,把保温杯收了回去,唇角微微下垂,弧度极小。
休息室里有点尴尬。
苏骄白坐立难安。
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顾金坞慢吞吞的把保温杯盖子拧好,然后才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勾引,而是季南白内心的拉锯战。他其实已经对周鹤岚产生感情,但他又不愿意承认。所以是主动,又不主动。
苏骄白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顾金坞是在给他讲戏。
今天是你的主场。
顾金坞没有说太多,他站起来,垂眸看着苏骄白,我都配合你。
说是配合,但真正开始演的时候,苏骄白才发现,顾金坞在引导自己。
一个老戏骨。
虽然顾金坞也不老,但他的演技确实是炉火纯青,毕竟这是一个天才。
苏骄白的情绪在顾金坞眼神变化的瞬间,就被他引入了剧情。
如果顾金坞想用演技压他的话,那是分分钟的事。
可是他没有。
他不仅没有,反而还处处压制自己,并用费尽心思的引导着他入戏,成为真正的季南白。
苏骄白想,顾影帝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为了让周鹤岚放他爹的货,季南白食诱不成,决定人诱。
男人什么时候最好说话?当然是床上的时候。
虽然他才信誓旦旦的让这只人渣早点去死,但最后季小少爷还是屈服于周鹤岚的恶势力,决定为了他爹放弃节操。
不过对于周鹤岚自己动的提议,他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最多趴着不动。
夜已经很深。
季南白洗干净了,坐在床上。
坐了一分钟,他觉得床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让人遐想了。
虽然他今天晚上本来也是要让周鹤岚遐想的,但他心里还是过不去这关。
季南白站起来,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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