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露微:“”
真是好话说不过三句。
此事因司大庄而起,司露微后来又把司大庄给捶了一顿,都怪他乱嚼舌头,才惹了后面沈砚山发疯做那种事、说那些话。
司大庄委屈得想要撞墙。
沈砚山在旁观。
他挨了一巴掌,倒也没觉得委屈,觉得那一巴掌也挺值得的,权当是小鹿和他调情,打是亲骂是爱了。
可司大庄的确惹了事。
黄麻子后来一打听,知道他是沈砚山的副官,气冲冲到了一团的营房,要找沈砚山算账。
他抬手就要抽沈砚山嘴巴,被沈砚山挡了回去。
“你等着!”黄麻子指着沈砚山的鼻子,“孙子你等着,等着给你爷爷跪地学狗叫!”
沈砚山冷冷看着他:“听说你打了我的副官?”
“爷爷不仅要打你的副官,还要打你!”黄麻子跳着脚骂。
沈砚山的眼底,一瞬间涌动杀机。
沈团座正好路过,听到姓黄的小王八羔子骂自己的部下,当即沉了脸:“把他送回黄家,问问老黄,怎么放只疯狗到我的营地来吠了。”
一团的人绑了黄麻子,任由他叫嚷着,把他送回了二团。
沈团座转身又骂沈砚山:“你是软骨头?这是咱们的营地,敢到这里闹事先抽死他,你客气什么?你供菩萨呢?”
沈砚山跟上了沈团座。
他试探沈团座的口风:“我怕闹大了,黄团座不依不饶。”
“他敢!”沈团座一沉脸,“老子早晚得收拾他!老子是正经武备学堂毕业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平起平坐?”
沈砚山眼珠子一转,看向了沈团座。
沈团座知道他鬼主意多,且又看他年轻,将他视为心腹:“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说,别吞吞吐吐,还要老子求你不成?”
沈砚山就跟沈团座耳语了几句:“我有个东西,可以收拾姓黄的。”
沈团座略微蹙眉:“是什么东西?我都没听说过。”
“好东西。这东西在德国,不管是军校还是军队,都是违禁品,抓到就要枪毙。”沈砚山道。
沈团座审视他:“你去过德国?”
沈砚山道:“听人说的,我学点洋腔,显得高级。”
沈团座哭笑不得:“高级个屁,尽整花腔!你有本事拿下他,老子升了旅长,第一个提拔你做一团团长。”
沈砚山的眼睛黑沉沉的:“团座”
沈团座和他说笑,见他格外认真,心中微动。
他一直想要搞死黄团座,又怕督军那边落下把柄,要吃军法。
若沈砚山真有能耐,逼得姓黄的先开枪,沈团座占个先机,一举灭了他,两个团归他一人带,督军定要给他放个旅长。
“你跟我来!”沈团座冲沈砚山使了个眼色,让沈砚山跟着他上车。
他们离开了营地,去了沈团座的府邸。
密谋了良久,沈团座觉得沈砚山的计划可行,就道:“这件事我交给你去办,万一有个闪失,我就推你出去顶罪!”
两个人的关系,同流合污往往比同舟共济更牢靠。
既是心腹,定要经过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才算真正的心腹。
沈团座也想瞧瞧沈砚山的本事。
“你放心。”沈砚山冲他笑了下,“团座,你等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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