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英招听到白文轩如此说眼底划过一丝不耐,却还是立马开口宽慰道:并非如此,只是祖母对我一番叮嘱,总要做做样子。
说话间英招进到屋子里,不动声色的坐到白文轩面前,两个人下棋饮酒看起来同往常一般。
只是下了一会儿棋,英招却突然叹了口气,白文轩见状连忙关切道:将军为何唉声叹气,可是心中有事?不若对文轩说一说。
英招听到白文轩如此说似乎迟疑了一瞬,还是开口道:
唉!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我近日确实心思郁结。家父去世之后只留下我和幼弟无极二人。无极还那般年幼,我自然要顶起整个英家。我祖上曾经留下了一套秘密的行军布阵图,英家也是靠着这个所向睥睨。只可惜,之前同赤月一战,我身子大伤,无法再上战场。虽然目前来看,沧澜表面一片太平祥和,但我还是不能就此放下心来。无极的成长又需要太多的时日,正是青黄不接。毕竟现在朝中的武将唉!没想到我英家会人丁单薄到了这般地步,想要挑出了一个继承衣钵的人,都如此之难,只怕,再如此下去,我只得找英家之外的可信任之人传授一二了。
白文轩听到英招竟然主动提起了英家世代相传的行军布阵图,立刻心头一跳。想来他在将军府中潜伏了许久,一直想要找到的,便就是这传说中的行军布阵图。
而今英招竟然主动当着他的面提起了,怎能让白文轩的心中不激动。他立刻装作不经意的对着英招说道:
将军切莫太过哀愁,毕竟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我看这赤月上次被您大败,也是大伤元气,只怕短期内也不会对沧澜有所动作。只是将军的担忧也确实无错,怕是只能考虑将这秘法传授给外人了,不过着也是为了国之安危啊!
说到这里,白文轩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黯然。对着英招露出了一丝有些难为情的笑容,说道:
不瞒将军,我祖上也有习武之人,所以我也懂得一些拳脚功夫。只是,后来家母的意愿才从文。但我心中一直都很羡慕像将军这样可以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英雄,文轩自知愚笨,怕是没有福分修习这秘法。只是心中好奇,若是有生之年可以有幸可以一观,定然是文轩的一大幸事。
英招听到白文轩如此说,捏着棋子的手顿的片刻,抬起头来点头道:文轩的心情我自然能懂,只要是铁骨铮铮的男儿都是想要上战场保家卫国的。我之前本来还对于传授这图给外人觉得郁结,听到你的一席话,倒是觉得茅塞顿开。为国为民,确实不应如此狭隘,且容我再考虑几日吧。
白文轩一听这件事有门儿,连忙凑到了英招的身边,主动为英招倒酒,还摆出一副颇有风情的姿态,柔声道:
还是要多谢将军的信任,将这种机密之事都告知于我,我敬您一杯!
说罢,白文轩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整个人便向着英招靠了过来。
英招见状心中厌烦,立马侧过身子闪到一边。看到白文轩眼中明显的疑惑,似乎有些艰难的开口道:
文轩,这些时日,你的心意我已知晓。我虽心系于你,却已按照皇上的旨意不得已娶了端木易。现在我毕竟才刚刚成婚,一时间也不能有所动作,虽然可以暗中与你亲近,我却不愿这般轻视你。还请文轩多给我些时日,若是不能给你一个名分,又如何对得起你对我的一片深情。
白文轩闻言愣了一瞬,心里想着没想到这个罗刹将军还真对自己上了心,怪不得这么久都没碰自己。
想到这么久以来的相处,白文轩自然对英招的话深信不疑,心中倍感得意。面上却是立刻做出了一副感动的模样,双目深情的望着英招说道:
将军有这份心,我变知足了!
随后白文轩倒是没有继续再往英招身上靠,也是让英招松了口气,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绕着圈子。
白文轩更是抓紧时间在英招身旁煽风点火,想让他坚定下来,早些见着那行军布阵图给自己看,自己就可以早些完成任务,离开沧澜了。
知道了英招有这番心思之后,白文轩之后的日子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连续几日都找借口,找来英招与自己谈天说地。
虽然只说上去是谈心,但实际上兜兜转转还是总会绕到英家的那秘传的行军布阵图上面。
对方的心思昭然若揭,英招实在也觉得,这个白文轩虽然心思还算细密,但是手段实际上也说不上是多么高明。
看在原来的剧情中他竟然可以俘获住那么多豪杰才俊,甚至帝王的心,只能说是靠着天道的主角光环帮忙不少。
而自从第一日端木易解开了禁足之后,英招便顶着说着是英老太君的吩咐,不得已才来到了端木易的院内。
但是在住了一晚之后,在外人看来英招便再也没有去过端木易的院子。但是实际上,英招在每晚在夜深人静之时,还是依旧会悄悄的潜入院子里,和端木易同床共枕。
两个人相拥而眠,只不过现在英招在朝堂上有很多事要忙,有时候下朝也不能立刻回府,需要秘密的同于丞相商量些事。
回到府中之后,白天的时候又要陪着白文轩虚与委蛇。所以等到晚上的时候,英招虽然会回到端木易的院内陪着自家的爱人,却已经很疲累了。
再没有过多的精力陪着端木易英府中的那个秘密的园子里去夜游玩乐,经常是一到了端木易的屋子,英招便会早早的上了床,很快便搂着自家的男人睡着了。
端木易看着英招十分疲惫的样子,虽然觉得心疼,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他静静的把英招抱在怀里,伸出手摸了摸英招眼下的乌青。
这些时日因为在外人看来他又再次冷落了端木易,所以那群下人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很自然的,不少风言风语传到他的耳朵里。
几个路过他院子的小厮纷纷嘲笑他,说将军完全已经对他厌弃了。上次将他罚到祠堂之中整整一个月,现在每日每日的又都陪着白公子,说将军根本就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
端木易虽然也记得之前英招曾经对自己说过,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总去找白文轩。
可是不自觉的,那些恶语听的多了,还是会觉得心中愈发的惶恐起来。小家伙虽然依旧每晚都来陪自己,但是回来的时间却越来越晚。
每天早上走的又很早,每次都是一副十分疲惫的样子。抚摸了一下英招圆溜溜的小脸,端木易的眼神越发的深沉。
说来,自己从来都不知晓小家伙在离开自己的时间里究竟在做些什么,为什么这些日子会如此的疲惫。
小家伙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的跟自己说说话了,想到这里,端木易觉得心情越发的沉重。
莫不是真像那些杂役们说的,晚上的时候他虽然会待在自己这里,但等到了白天,实际上在都在和白文轩你侬我侬吗?
想着有的时候英招回来的时候身上会带着些许的酒气,还有他会闻到曾经在白文轩身上闻到过的一些难闻的熏香的味道。
想到这里,端木易缩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阴郁。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默默的生成开来,似乎只需一个契机便会彻底激发。
而这一切,沉睡在男人怀里的英招却都并不知情。等到第二天英招醒来,像往常一样在朝堂忙碌之后回到家中以后,便又被白文轩叫去弹琴赏画。
英招现在已经微微吐口,向白文轩表示思来想去周围似乎也没有特别合适教授那并发布真土的可信任的人选。
若得空闲,倒是可以先来给他看上一二,引得白文轩激动不已。其实,这并也是英招故意要吊着白文轩拖时间。
只不过,一方面白文轩这个人也颇为多疑,这样越难求到的东西,对方才会越相信是真的。
另一方面,自己和于丞相这边的一些布置,当真还需要白文轩一边的行动做引子。所以,只待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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