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桥表示,如果破案之中遇到麻烦,可以来找他寻求帮助。
余惊鹊则表示,用不着陈溪桥帮忙,他可以。
名单的事情拉陈溪桥下水,余惊鹊很开心。
至于破案的事情,借了陈溪桥的手,就算是破了,余惊鹊心里也不乐意。
不是余惊鹊自大,只是在面对陈溪桥的时候,他心里有怨气。
离开陈溪桥这里,余惊鹊回家。
回家之后,一切都显得正常,余惊鹊也没有告诉余默笙,自己要帮助警察厅破案的消息,他担心余默笙瞎操心。
而且余默笙这段时间刚好要离开冰城一趟,他的生意在奉天出了点问题,要去处理一下,可能要一段时间。
余默笙以前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外面跑,这一次还是因为余惊鹊成亲,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
余惊鹊见怪不怪,觉得余默笙离开也好,自己好放手处理特务科的案子。
刚好是去奉天,是季攸宁的家,余默笙还问季攸宁有没有什么话带回去,或者是想要带什么东西过来。
听到这些话,季攸宁神色略带伤感。
余惊鹊知道季攸宁发生了什么,她父亲最后的所作所为,奉天可能对季攸宁留不下思念,只有痛苦。
“就你话多,去就去,还带什么东西,冰城都没有吗?”余惊鹊给了余默笙一个眼色。
余默笙意识到说错了话,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上去。”余惊鹊知道季攸宁现在不好坐在这里,带着季攸宁上楼。
回到房间里面,季攸宁开口说道:“你不要怪爹,爹是无心的,他只是担心我想家。”
“想什么想,这里就是你家。”余惊鹊这一句,说的直截了当。
听到余惊鹊的话,季攸宁看着余惊鹊的眼睛,笑着说道:“不是要和离吗?”
被季攸宁一句话问的语塞,余惊鹊说道:“我好心安慰你,你倒好,故意拿我以前说的话挤兑我。”
“好了,我知道你的好意,谢谢你。不过这到底不是我家,不是吗?”季攸宁的情绪,难免失落。
余惊鹊却又不好开口说什么,季攸宁说的没有错,这里到底不是她的家。
她和余惊鹊,不是真正的夫妻,这里又如何算是她的家呢。
“在没有和离之前,这里就是你家,谁敢说一个不字。”
“你季攸宁也是我余惊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来的,怕人说闲话吗?”余惊鹊大手一挥,说的神采飞扬,好似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季攸宁歪着脑袋,看着嘚瑟的余惊鹊,软绵绵的说道:“外人好骗,自心难违,我们是什么关系,岂不是我们心里最清楚。”
“就算是骗过外人,我们夫妻和睦,美美满满,又有什么用?”
原本还想要长篇大论的余惊鹊,被季攸宁柔柔弱弱的三言两句给击破,百炼钢抵不过绕指柔啊。
“说不过你,反正你心里别多想。”余惊鹊最后只能蛮不讲理的说这么一句。
季攸宁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不雅观,却也忍不住。
想起来第一天,余惊鹊义正言辞的说和离,到现在还笨言笨语的安慰自己,季攸宁觉得很好笑。
笑的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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