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
如果非要说,百事通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你安安稳稳过你的日子就完了,你还想要用抗日分子的身份,给自己赚取钱财。
这就是不义之财,好在百事通还有底线,起码没有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看了看这百事通,余惊鹊说道:“学生捅伤警员的事情,你知道吗?”
“捅伤警员?”百事通一脸迷惑,这件事情他哪里知道去。
捅伤警员的人,不可能大肆宣扬,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警员被捅伤,警署好意思宣扬吗?
“就这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百事通?”警员有点难堪,自己将人带过来,告诉余惊鹊是百事通。
可是现在余惊鹊一问三不知,这不是他们办事不力吗?
警员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百事通心里才明白。
“警官,这种事情,就算是有人做了,他也不可能说出来不是?”
“如果是一群人,还能有个风言风语,但是当天晚上就一个人,他只要不开口,谁能知道?”
百事通这个解释说的在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一群人行动,总是会有风言风语的,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可是一个人,就完全不同。
不过百事通继续说道:“但是说起来传单,我好像有些消息。”
“那还不快说。”警署警员喊道。
百事通不理会他们,看着桌子上的钱,意思很明显。
余惊鹊将一张钞票推出去说道:“讲。”
快速将钞票拿起来,装进兜里,百事通说道:“学校里面的印刷,以前是和一些报社的印刷厂合作,后来自己进了几台设备,算是自给自足。”
“话剧社有什么活动,也会用那些东西来印刷宣传海报,只要自己准备纸张油墨,设备是可以免费使用的,只需要给看管的人送些小钱。”
“继续?”余惊鹊示意他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确实有人在印刷,可是话剧社没有活动,印刷的是什么东西,也没人知道。”百事通的话说到这里,大家如何还不明白。
有人在印刷,可是印刷的东西没有出现在学校里面,那么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
“你能确定?”余惊鹊问道。
“那不行。”百事通可不想惹祸上身,他只负责说自己知道的,至于能不能确定,他不管。
余惊鹊从桌子上,又推出去一张钞票,对百事通说道:“你想办法,将他们印刷的东西偷一张出来给我,事成之后,最后一张也是你的。”
桌子上的三张钞票,给了百事通两张,他只要能完成余惊鹊给他的任务,最后一张也是他的。
只是偷一张传单,百事通觉得难度不大。
他说道:“可以,我到时候怎么联系你们?”
面对百事通的话,余惊鹊对一旁的警署警员说道:“你去学校门口摆摊,记得装的像一点。”
警署警员脸色难看,这么冷的天,在外面摆摊,这不是要命吗?
可是余惊鹊的要求,合情合理,另一个警员正襟危坐,就是担心自己也跟着倒霉。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才不管对方心里怎么想。
余惊鹊就是故意的,警署的警员,他没有什么好感,有机会整治一下,干嘛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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