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蒙混过关!”
阮思娴继续推他,却被他紧紧握住,伸脚去踢,又被他跨了一步抵在门边动弹不得。
蝉虫鸣叫此起彼伏,伴随着他的呼吸声在阮思娴耳边忽远忽近,这个午后像梦一样迷幻,而他的吻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真实,无关情|欲,是他虔诚的表达。
许久,他停下来,与阮思娴额头相抵,凝视着她的眼睛。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在瞥见她低垂的睫毛时顿住,退了一步,缓缓屈膝。
虽然能预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但真的看见他单膝下跪时,阮思娴胸腔里还是酸胀难言。
本以为这样的动作只存在与想象中。
他多骄傲一个人呐。
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又虔诚得无以复加。
阮思娴脑子里嗡嗡叫着,手负在身后,紧张地揪着衣服,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那颗粉钻快闪瞎她的眼了。
“嫁给我,我给你一个家。”
听到这句话时,阮思娴的手骤然松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稳稳躺进一个柔软的摇篮中。
这天下午,阮思娴带傅明予去了一趟墓园。
临走前,这妖里妖气的男人非要上楼去换一套衣服。
阮思娴上下打量他的衣服,“跟你刚刚那套有什么区别?”
“坐了一天的飞机,有些脏。”
他拿着车钥匙出门,慢悠悠地朝车库走着,回头笑了下,“见家长总要干净整洁。”
墓园依然冷清。
不知道最近负责打扫的大爷是不是翻了困,虽是夏天,地上也不少枯叶。
阮父的墓碑立在不起眼的地方,照片上的男人五官柔和,眉眼却隐隐透着英气。
傅明予拿着一束百合花,低声道,“爸看起来不像语文老师。”
“他以前当过兵……”阮思娴突然抬头,看了他两眼,对上他坦然的目光,噎了下,没说什么。
一口一个“爸”叫得还挺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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