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婶脸色灰白,嘴唇乌青,听到老光棍说的话,她胃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这一幕激怒老光棍,大骂一声,捂着屁股大步走上拽芬婶。
小混混嘴里骂骂咧咧说一堆污秽不堪的话,扑上前要抱夏青柠:“乖娘们,你到破祠堂里给我生孩子,让野种给我养孩子啊。”
说完,他哈哈大笑:“这个主意好,让野种养野种。你不害怕吗?为什么这么冷静,像上次那样大声尖叫,咒骂我啊!”
夏青柠冷清地看着他,小混混直呼不过瘾,夏青柠应该大惊失色,求着他放了她,这才刺激。
“可以用脚,为什么要浪费唇舌呢。”
忽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他头上传到耳朵里,小混混艰难地吞咽一口吐沫,肩膀被一只千斤重的手压住,他下意识抖了两下。他身后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男人,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谨裕按住小混混的肩膀,夏青柠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谨裕交代她的话没,她只要使劲踹,谨裕会把人送到她脚下。
nn的,一脚提到他的命根子,非要了他的命。小混混双腿发颤向旁边移动,但是他移不过去,下.身被迫往夏青柠脚上送。他尖叫道:“别,不要,老爹老娘,大姐、二姐、三妹,啊~哦!!!”
一声杀猪声响彻空中
两个老光棍身体抖如筛糠,太血腥了,他们的心脏受不了。老光棍被刺耳的杀猪叫刺激,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夏家三兄弟和钱谨裕都在,两人低头估量一下老胳膊老腿,十分默契转身离开是非之地。
“我我我…”两个老光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断的瘪鼓嘴巴。
老天爷啊,后面怎么突然多出一群村民。他们不是在家里吃饭吗?没事干嘛跑到陡坡上散步啊。
他们刚刚说的话,没被这些人听去吧。
“大家都听到了,刚才老光棍说把梦中的场景当成现实,到处散布谣言。我们没有严厉地惩罚老光棍,导致他们变本加厉做出淫/邪的事,如果我们继续轻拿轻放,他们会更加没有顾忌把贼手伸向其他人。还有这个混混,”钱谨裕放开小混混,小混混身体蜷曲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当初就该把他们交给红袖章,让他们接受人民的批d,让红袖章教导他们重新做人。”
“今天不把三人交给红袖章,今后谁敢把姑娘嫁进来,哪个大队敢娶咱们大队的姑娘。”夏大哥阴沉着脸,用十足的力气踹混混的屁股
“嗷!”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杀猪声。
“对,死不悔改,必须把他们交给红袖章。”半个大队的人目睹三人作案的过程,阵势这么大,肯定引起其他大队关注,瞒不了。她女儿今年议亲,不能被三个浑人连累。
村民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愤懑道:“绑起来,明天交给红袖章。”
听到村民们这么说,老光棍反而不害怕了。他吊儿郎当地抠牙齿,鼓着嘴巴伸头呸一声:“葛宏伟和曲书怡没结婚干那档子是,你们包庇两个小崽子,不把他俩交给红袖章,你们是包庇犯你,老子要告你们。”
“害怕了吧,敢把爷爷交给红袖章,爷爷搞死你们。”老光棍来了兴致,竟然当着男女老少的面唱huang曲,不忘用眼睛扫视死了丈夫的寡妇。“你们一个个死了男人的老娘们,不急着享受爽快,装啥子清高啊,蠢不蠢,给我们做婆娘有啥不好。”
小混混捂着裤/裆跳起来,警惕地盯着钱谨裕和夏家三个兄弟,艰难地挪到老光棍身边,扯着嗓子喊道:“小爷要见葛队长,和葛队长说几句话,那时你们把我交给红袖章也不迟。”
“对,你大爷们要见葛队长。我们只听葛队长的话,嘿嘿。”两个老光棍似乎想到什么,笑的特别贱。
钱谨裕和夏大哥目光相交,马上错开。
三个人闹得特别凶,露出丑陋的嘴脸。老光棍和小混混用葛宏伟的事威胁他们,村民们不满葛队长处理事情的方法。本来葛宏伟第二次犯错误,还被村民抓个正着,你不想把葛宏伟交给红袖章,至少让葛宏伟当着他们的面忏悔,接受他们的批判。而不是关起门打葛宏伟,然后让媳妇跟人说他愧疚没有脸见人,爷俩没一个露头,只有葛婶子求他们别逼葛队长,给葛队长一点时间调整心情,弄得像他们无理取闹。
村民们越想越不得劲,太他n的憋屈了。有的村民带着火气去叫葛队长,路上愤愤不满道:“大队里出了影响恶劣的事,他不出面解决,还让他当大队长干嘛!”
“先别说气话。”
“看葛队长怎么说,如果他继续和稀泥,干脆别当大队长了。咱们大队因为葛宏伟的事,把大队的风气弄坏了,必须让他给我们一个说法。”
“咚咚!”村民们带着火气敲门。
夏大哥故意绕过姓葛的人家,以及跟葛队长关系好的人家,没告知他们傍晚到陡坡看戏,所以没有一个人给葛队长提个醒,葛家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谁啊!已经睡了。”葛婶子坐在墙角根上,不停地打哈欠。一整天没出门,可把她憋死了。她给钱谨裕一天的时间,让钱谨裕到处宣传治安队长的事,舔着脸行使大队长的权利。想到此,她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明天她认真窜门子,多和村民们说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来由情绪低落,不过今天元气满满,继续努力更新宠你们~~
第94章第四世界
“葛村长找你有事,快跟我走一趟。”
葛婶子乜一眼丈夫,葛队长趿拉鞋钻进屋里,她捏着嗓子喊道:“有什么事找老夏和钱谨裕,老葛睡下了。”
村民们气乐了:“爱去不去,别怪我没通知你们,老光棍和小混混们闹着把出葛宏伟交给红袖章。”
说完,村民拉着同伴离开。
葛队长背一震,急急忙忙钻出屋子,打开院门四处张望,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爸,绝对是夏支书在背后搞鬼。他听你和妈说让野种当大队长,人家坐不住了,迫不及待逼你低头。只要你当着全大队人的面推举野种,那几个癞.头不会起哄举报我。”葛宏伟嘚塄一下跳下床,边走边气愤说话。
“看见了吧,你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就这样对你。他想让你退位,直接找你说啊,用得着耍见不得人的手段吗?”葛婶子一直抚胸替自己顺气。
葛队长单脚跳着,把鞋后跟扣到脚上:“老夏真打这个主意,让他得逞又何妨。过两天钱谨裕惹出□□烦,我去救场,再过十天半个月又惹出麻烦,我再去救场…这样一来,即便我不当大队长,在大队里的威望绝对高于钱谨裕,还有可能挽救我的形象。钱谨裕有困难,我二话不说帮他,帮的次数多了,老夏心里没数么,到时候请他和我一起把宏伟弄到镇上,他能拒绝吗?”
“不瞒你说,这两天我一直寻思,你不当大队长了,我在大队里怎么见人呐。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舒坦了。”葛婶子埋怨丈夫不提前跟她说打算。至于钱谨裕怎么能惹出□□烦,丈夫做了这么多年大队长,给他制造一点麻烦,手到擒来。
“爸,你没有大队长头衔,但有大队长的名望,钱谨裕岂不是空壳大队长。”葛宏伟哼笑出声,他走路姿势灵活,看不出丢了半条命病人该有的样子。
“宏伟到床上躺着,千万不能被人瞧见下床,我和你妈去看看。”葛队长看着儿子回屋躺着,和妻子一同出门。
他们不用问癞.头在哪里,跟着闻讯看热闹的村民到陡坡上。葛队长抓住一位村民:“阿燕妈,发生什么大事了?”
阿燕妈往旁边移一下,不太待见葛队长,但又不敢得罪葛队长,她十分矛盾。
其他村民真想开口讽刺一句:不是不能见人吗?咋又来了!
害怕葛队长给他们穿小鞋,他们强行吞下一根刺。
“是这样的…”有一个村民详细描述三个败类做的事,“三个败类问您,同不同意把他们干的事捅到红袖章那里。”
“反正我们大队容不下三个败类,不能继续纵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