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名声在家人眼中算给屁,没有钱来的实际。如果谨裕爸妈敢要赔偿,她老娘一定搞臭谨裕爸妈的名声,她家名声本来不好,再坏能坏到哪里呢,所以她家无所谓,谨裕爸妈却要脸要名声,最后被她老娘吓唬一下不敢闹事,像孙子一样揭过这件事。
她等了一会儿,奇怪今天老太婆们怎么不效仿包青天强出头?竟没有一个人指责她。她瘪鼓嘴巴哼一声,算他们识相,心安理得听老太婆们讲述张静棠如何倒霉。
有些下班的人见有热闹看,纷纷停下脚步凑过来看热闹。
老人们看见四周围了一圈子人,困惑道:“周璐,你咋知道小黑袭击静棠?你看到静棠孩子没了吗?”
“...你们说的小黑咬静棠姐,疯狗咬人没个轻重,就算铁打的孩子也没了。”周璐有些不耐烦,她已经解开裤/腰/带听张静棠的惨状,八婆们老是卖关子,令人极度讨厌。
“我们说了吗?”老人们问围观的人。
下班回来看热闹的邻里们仔细回想老人们说的话,老人们从头到尾没提起静棠被狗咬伤,也没说静棠流产。
他们目光对准周璐母女,皱眉道:“从头到尾只有你们母女二人兴奋地谈论静棠和孩子出了事。”
周璐心莫名抖了一下,感觉老八婆们有些不对劲。
来了,这些老女人终于没事找事,上赶着让她骂。周婶伸长脖子干咳两声,做好迎战准备。
老人们厉色瞪着周璐,他们跟谨裕一起分析小黑为什么只攻击静棠,更确切说只攻击静棠的衣服,一开始他们也不明白,直到谨裕提起静棠丢失一件衣服,他们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有人故意针对静棠,想要置静棠于死地。
坏胚子自己露出马脚,老人们这才激动描述上午发生惊心动魄的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知什么时候钱谨裕站在大家身后,他眉头紧蹙,探究地望着周璐:“叔叔、婶婶们听了老爷爷、老奶奶们的话,第一反应是静棠被狗咬了吗?孩子没了吗?只有用残暴的方式训练小黑咬人的歹人,才会有这个反应。”
“我们只说了无关紧要的话,而且还是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句子,不是始作俑者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老人们怒道。
“我们一下午只说方才几句话,旁人第一反应一头雾水,只有你把小黑、静棠和孩子联想到一起。”
泪水瞬间汇聚到周璐眼眶中,无助卑微地看着老人们,好似在诉说老人们为何设计陷害她。
大家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他们已经推断出怎么回事,愈发厌倦周璐装可怜的模样,看似是一只小白兔,没想到是一只毒蝎。
钱谨裕厉声道:“大家都知道狗被逼急了会发疯,周璐训练狗咬人的手段残忍,十有**逼疯狗。假使发疯的狗不受控制胡乱咬人,我们七巷谁都有可能被狗咬,谁都有可能像大军一样死相凄惨。”
“本以为明磊妈够无耻,没想到生的女儿比她狠,不拿我们街坊的命当成一回事。”
“写举报信揭发周璐,我们替你作证。”
“对,写举报信。”
“我们七巷容不下她,被红袖章抓去批d,发配到偏远农村好好改造她的蛇蝎心。”七巷的人勃然大怒,纷纷声讨周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旁人口中听到事情始末,全都加入讨伐周璐的队伍中。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们岂能置身事外。
一声声尖锐的斥责声,一张张愤怒的脸庞,周璐听着、看着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邻居。自从她记事起,这些拥有悲悯心肠的虚伪小人站在道德最高点责备母亲,可怜她投错胎,他们每天看到自己被母亲打,自己经常挨饿,虚伪小人轻轻松松吐露出可怜她,却从没护着她,更没赏她一口饭吃。
在她看来,这群虚伪的人比母亲更可恶,每天她遭受磨难,虚伪的邻居用悲天悯人的口吻告诉她,母亲这样做不对,使抓住一根稻草她据理力争反抗母亲,给她希望终有一天母亲变的和其他母亲一样,关心她、疼爱她,结果迎来更大的磨难,怀着希望每天痛苦的活着。虚伪的邻居无法帮她改变现状,索性一开始不要给她希望,就像这般任命,接受这样的母亲,然后用尽手段让自己过的更好。
“妈,原本要给您和爸找个好女婿,罢了…”周璐眼睛里压抑着浓浓化不开的眷恋和爱意,盯着钱谨裕,唇瓣划过一丝苦笑,绝望道,“若你告诉我反悔了,不想跟静棠姐离婚,我会退出,何必设计陷害我。”
周婶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刚刚听到的内容,她快速转动聪明大脑思考半天,才明白女儿每天傍晚和谁钻草垛子。她眼睛气的发红冲上前:“好啊,王八羔子睡了璐璐,提上/裤/子就想不认账,还要把我闺女送到红袖章手里,你他.妈真是茅坑里的蛆。”
“去年谨裕娶静棠姐,仅仅彩礼给了六百六十六块六角六分钱,谨裕告诉我和静棠姐离婚,要回彩礼,娶我…”周璐自嘲笑了一声,对着母亲说道,“钱婶一直对外宣称给两百块钱彩礼,若谨裕和我没有关系,我怎么知道这么隐蔽的事。”
本来用这个消息刺激张家人,没想到会用在这里。钱谨裕~她将这个名字含在舌尖绕了一圈,自以为他是自己的良人,不曾想他也是一个污浊的浑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仅知道钱婶给张静棠多少彩礼钱,还知道钱婶给了静棠一副银手镯,难不成我和钱谨裕也有什么关系吗?”顾城媳妇抱着一个皮肤蜡黄,比猫崽子还瘦小的婴儿出现在大家面前。
若不是钱谨裕借钱给丈夫,他们可能一直以为孩子营养跟不上皮肤才会发黄,孩子不哭不闹,饭量少,他们以为上天可怜他们,让孩子生来乖巧减轻他们的负担。
有了多余的钱,俩口子到医院检查才知道孩子得了黄疸,但是没有及时治疗,再则孩子身体十分虚弱,若再晚一些,恐怕怀中的孩子和他们缘分就在这几天结束。
邻居们知道顾城夫妻平日里不和人来往,也没见顾城夫妻和谨裕关系亲密,他们也纳闷顾城媳妇如何知道这事。
医生给孩子检查好,丈夫见她气色不好,咬紧牙关出钱又让医生给她检查一下,才知怀中的孩子极有可能是她唯一的孩子。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顾城媳妇感激眼前的男人,愿意帮他一次。她嘴角漾出温柔的笑容:“如果有心打听消息,总能有所收获。别看我不与人来往,我知道的消息不比你们少。不信我说说你们听听?”
钱谨裕将每家每户关系串联在一起,他只说两遍,顾城媳妇记住九成。
邻居们听到顾城媳妇说的内容,干笑两声,让顾城媳妇别说了。没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人留有一手,庆幸自己没做过亏心事,要不然被顾城媳妇抖露出来,他们还怎么做人。
周璐再揭露她和钱谨裕如何如何,邻居们信她个鬼,自己妄想除掉静棠嫁给钱谨裕吃,驯养狗袭击人的事都能做出来,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当下钱谨裕去找红袖章,周璐被邻居们围住,任凭她说破嘴皮子拉钱谨裕下水,没有人搭理她。
不多时,钱谨裕带回来一群红袖章,赵毅看到周璐我见犹怜的一瞬间,眼睛里出现其他思绪。
几名红袖章上前粗鲁推、踹周璐,见她娇.弱地跪.趴在地上,年轻气盛、满脑子都是批d的红袖章没时间跟她磨叽,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脱掉她脚上的鞋扇她几鞋底,然后用绳子细住鞋畔挂在她脖子上,又在她脖子上挂一块写着大字的木板。
周璐咧开嘴,一不小心扯动出红肿的脸,阴森地看着钱谨裕。她旁的本事没有,最大的本事就是认命,然后在绝境中寻找生机:“大家不奇怪前段时间钱谨裕傍晚很晚才回家,轮休的时候见不到他的人,因为和我在一起。”她耸动肩膀低沉笑了,“快抓他,钱谨裕乱搞男女关系。”
“我闲来无事到邮局旁边徘徊啊,我们七巷的人哪个时间点去邮局我都知道,是吧,顾城?”钱谨裕眼睛里流动着耀眼的光彩,看着异常紧张的顾城、李灏、潘宇几人,这几个人的父母全是教师,被下放到贫瘠的地方改造,他们都登报与父母断绝关系,每当发工资那几日,总能在邮局里看到他们的身影。
顾城不着痕迹朝几人点头,他率先走出来:“我们几个人名声不好,谨裕这个贼人怕当着大家的面跟我们玩,连累他名声也跟着坏了,所有我们平常骑车到其他地方玩。”
“是啊,小时候李强几人撒尿活泥巴威胁谨裕,逼谨裕做成碗摔响。我、潘宇、顾城三人替谨裕出头,赶跑李强几人。从那以后谨裕就是我们的跟屁虫,天天哥长哥短给我们当小弟。后来我们名声不好了,这家伙脑子有毛病,既想做我们的小弟,又想保全名声,天天望着我们的背影,差点成了一块石头,我们于心不忍才带他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玩。”一双锐利的眼睛摄出丝丝寒意,洗的发白小一截的衣服搭在他高挑的骨架上。依稀可以看出穿的是他少年时期的衣服,如今长了个子依旧穿这身衣服。
钱谨裕下意识抽动眼角,这些人真不吃亏,帮他的时候顺便阴他一下。
“他们说谎,抓他们。”周璐手中的底牌全部出完了,却没伤到钱谨裕分毫,她终于慌神了。
钱谨裕和顾城几人说话间,周婶喋喋不休骂钱谨裕,闭上眼说出女儿肚子里可能怀上钱王八的孩子,怂恿红袖章抓钱谨裕,她好霸占张静棠的彩礼和银手镯给儿子娶媳妇用。
“你妈不是说你和钱谨裕钻了草垛子,到医院验一下你是不是少女,不就知道你和钱谨裕是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赵毅幽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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