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年代[快穿] 第111节(2 / 2)

专属年代[快穿] 虞六棠 2389 字 2023-09-25

gu903();“你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心机男。若有一天,被你利用,为你提供帮助的朋友身陷囹圄,你必不弃他。”兀一睑眸,轻喃一声。

血红色的,像是活着的线条,在兀一皮肤内穿梭。约莫过了一刻钟,血线盘曲在兀一整张脸上,好似在他的脸上盛开一朵极其妖艳的花。

一个鬼魂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兀一走朝钱谨裕的尸体走去,站在警戒线外。

一位优雅、高贵的中年妇人急匆匆赶来,双手颤抖掀开白布,看清地上躺着的尸体,清凉的泪水滴落到面目全非的脸上,她眼前一黑,钱谨裕一个哥们扶住昏厥母亲,紧接着这位哥们和警察说了几句话,提到钱谨裕上个星期问他借一百万,便带母亲到医院。

高贵的妇人和年轻男子刚走,钱谨裕的父母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扑在儿子身上:“你怎么这么傻,上个星期才花一百万给自己买一份意外险,才几天啊,怎么就没了呢!”

“我和你妈问你,哪来的一百万,你只跟我们说预感自己会受伤,所以问朋友借钱买保险,图个心里安慰。”

围观的群众本来还可惜呢,听死者同学说,死者是国内top1大学的学生,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方才听死者父母的话,他们怎么觉得死者买意外保险,想要骗保,没想到弄巧成拙,把自己弄死了。

“真活该。”

“不动贪念,也不会把自己作死。”

钱谨裕父母为儿子盖上白布,哭的撕心裂肺。不远处一位内敛、儒雅的中年男士闭上眼睛,一份亲子鉴定报告被他揉成团,丢到手侧的垃圾桶里,他转身离去,开车到医院,陪被儿子送到医院的妻子。

兀一暗灰色的瞳孔蒙上一层血纱,身体幻化成一缕缕红色的青烟。

嘀!

嘀!

嘀!

21:30

21:20

21:10

“李护士,你可以回值班室喝杯茶暖暖身子,我儿子也在里面,我坐在这里陪会儿子,顺便帮你守会儿。”

“我还是自己守吧,等会有人来查岗,看不到我就麻烦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监控突然坏了,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修,我倒霉,同事们看我是新来的,就坑我呗,让我看守里面的新生儿。”…

王萍萍的心猛地一缩,眷恋地看着呼呼大睡的儿子。她明白丈夫能拖住那个护士,护士一时半会不会进来,她一咬牙,小心摘掉儿子手腕的手环,姓温的手环套在儿子手腕上,她快速把姓钱的手环套在温陌手腕上。

兀一正要去阻止王萍萍,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住他,带他到另一个空间。

“兀一,我不管你遇到什么机遇,让虚体变成实体,你只需要记住,你不能改变人的生和死或者命运。”红拂倾身上前,捏住他的下颌。

兀一眼神微动,垂眸:“红拂,我想家里。”

“诶呀。”红拂松开手,背对着他,一只手环胸,一只手抵住额头,粗声粗气说,“不是都答应你,让你到人间玩耍。我知道你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非常无聊,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到让人类能看到你的办法。你要乖乖听话,千万不能干预人类的生死,否则天道发现你仅有的一缕执念,你就完了,这世间再也没有你…”

“听见没有,兀一~~~”红拂转身,大殿里空空荡荡,“该死的小子,有本事一辈子不使用法术,下次老娘发现你的行踪,老娘定要用铁链子拴住你。”

—钱谨裕被浪拍死的世界—

6年后。

深夜,桌子被王萍萍敲得砰砰响,一个小男孩眼神里全是惧意,他强忍着不往后退,试着说服妈妈:“妈妈,卓元千很聪明,将来他一定会考上q大、b大,和他交好,不是也利于扩展人脉吗?”

“为什么妈妈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就算卓元千能考上q大、b大又怎么样,你看看社会上有多少q大、b大毕业的大学生,混的还没有爸爸妈妈好。你现在和他交好,日后他不光不能给你提供帮助,还会吸你的血。”王萍萍气到极致,鸡毛掸子落在小男孩腿上。

小男孩纹丝不动站着,克制住逃跑的**。他惹妈妈生气了,是他不乖,被打是应该的。

“谨裕,爸爸妈妈吃过很多次亏,不希望你走上我们的老路,这是我们爱你的表现。”钱忠国盖上水瓶盖,端一杯开水递给妻子,顺势坐下来,伸出长臂,把儿子揽在怀里,“看把妈妈气的,和妈妈道歉,说以后再也不和同阶级的孩子做朋友,和有权有势的人家的孩子做朋友,以后利用他们的人际网,创建公司,当全国首富。”

“…可是我喜欢和卓元千玩。”

窝在爸爸怀里,听着爸爸温柔的声音,这一刻钱谨裕再也绷不住,委屈地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他听爸爸妈妈的话,和有钱家的小孩玩,可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不仅捉弄他,还会嘲讽他,他不想和他们玩。

“啪!”杯子四分五裂躺在地上,滚烫的水飞溅到钱谨裕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钱谨裕猛地一缩,刚想喊疼,就听到妈妈哽咽着说。

“为了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受到良好的教育,爸爸打两份工,妈妈也打两份工,我们这么爱你,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却不听爸爸妈妈的话,非要和卓元千做朋友,你对得起谁。”说完,李萍萍跑进卧室,砰的一下关上门。

钱谨裕吓得哆嗦一下,往爸爸怀里钻:“爸爸,我能和卓元千做朋友,还和有钱人做朋友吗?”

钱忠国眼神一冷,把儿子放在地上,说了句:“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回房睡觉。”说完,他关了客厅的灯,打开门回房休息。

兀一走到钱谨裕身边坐下,心想‘真是个执拗的孩子’。

根据呼吸声,兀一断定主卧里的两个人睡得格外沉,他们竟然不担心外边的小男孩。

而小男孩一动不动站了一夜。

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的女人化了个憔悴的妆容出现在小男孩面前。

小男孩原本不打算妥协,可是看到妈妈被他气的面无血色,他怕极了。曾经妈妈不止一次提起,妈妈因为生他伤了身子,不能生气,如果自己总是惹妈妈生气,妈妈像隔壁的老奶奶一样,被放进铁炉里烧成一把灰,他再也没有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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