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异界帮媳妇攻略男配 分节阅读 1(2 / 2)

gu903();徐凌川挥挥手,转眼看到棠蔚:“哟,棠棠也在”这是今天第二次见面,真巧。

棠蔚讨厌徐凌川,不仅不抬眼皮,索性还闭上眼。

徐凌川不死心:“做头发”

“她烫大波浪。”托尼老师在社区服务久了,沾染了三姑六婆的八卦习气,冲他偷偷说,“要去前任婚礼。”然后又正经八百问他,“你今天洗头还是剪头”

徐凌川弹弹自己快到眉毛的刘海,本想剪个寸头度夏,结果神使鬼差开口:“来个离子烫。”

托尼老师噗呲笑了,棠蔚也斜眼看去,撞进一双弯成弦月的桃花眼,明月村一霸拨着头发,骚气十足地和她说:“渣女大波浪,渣男离子浪,很配。”

棠蔚抿紧嘴,觉得徐凌川那张花枝乱颤的英俊笑脸面目可憎。徐凌川长腿勾出她左边的椅子坐下,棠蔚就将眼珠子撇到右边,不待见他。

整个明月社区里,她最讨厌的人就是混世渣男徐凌川,这其中缘由还要追溯到两个人的少年时期。明月社区在拆迁重建前,叫作明月村,徐凌川是明月村一霸,和棠蔚是村头村尾长大的情分,只不过青梅竹马谈不上,孽缘倒挺深。从小到大,棠蔚身边的各色闺蜜,无一例外都看上徐凌川,然后又无一例外被徐凌川伤透了心。

夺闺蜜之恨,不共戴天。

棠蔚做完头发后就回家换过衣服,撸个小妆,出门已经五点半,正好踩着下班高峰期。前男友的喜宴挑在市中心五星大酒店,路上已经堵成狗,她召的专车半晌没人接,只好改成拼车。拼车倒是快得很,没十分钟,白色桑塔纳就开到她面前,先接上她,再去接下一位。

下一位约车的人并不远,离棠蔚就三百来米。车门一开,热风卷入,那人没有坐到副驾,反而挤上后座,穿着t恤牛仔裤,像个大学生,正是徐凌川。

徐凌川当然没做离子烫,仍旧剃了板寸,这发型考验颜值还考验头型,幸亏他颜值能打头型完美,这发型不止没有违和,反而添了两分硬气。

棠蔚被挤到里边,瞪着眼看徐凌川一天遇见三次,这阴魂不散是撞鬼了

“巧了,你们都到四福大酒店。”司机活络气氛。

徐凌川摸摸寸头,扯着唇笑:“前男友婚礼在四福”

哪壶不开提哪壶,棠蔚没回答,他往逼仄的空间里伸伸腿,不以为意道:“我也是去四福参加婚礼。新娘子叫陈姗,亲郎叫刘什么来着”

棠蔚转头不能这么凑巧吧

徐凌川瞅着她的脸坏笑:“难道真是同一场你是新郎的前女友,那我要是新娘的前男友,你说咱们两会不会被安排在一桌”

“刘书智。”棠蔚嘴里冒出个名字来。

“啊”徐凌川一怔,又恍然大悟,“刘书智,就那个身无四两肉的弱鸡,你前男友”

“”棠蔚觉得自己被他套路了,但她的八卦之火高涨,“你真是陈姗的前男友”

还真有人把前男友前女友凑一桌她好奇。

徐凌川往靠背上一摊手,故作高深地眯眼,窗外的光线忽然暗下,车子开进隧道,只有惨白的灯光斜射入车,在他脸上打下几重阴影,恍恍惚惚的,这人就透出几分不可捉摸来。

他往她那边凑近些许,借着这光影低声道:“你想知道”诱猫似的声音,却没给她回答的时间,又道,“不告诉你”

这就是故意逗她了,从小到大,这厮都这么讨嫌。棠蔚有点炸毛,刚要发作,司机忽然猛打方向盘,前方巨大阴影逼近,煞车声刺耳响起,她来不及反应,徐凌川的手第一时间就环了过来。

几声巨响,隧道里连环车祸。

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她来不及感受到痛苦,隐约之间,她看到的最后一眼,是徐凌川染血的脸。

他的血,滴在她的脸上。

一滴,两滴,三滴,殷红的血从他额头落到她脸上,再顺着她脸颊滑下,抿进她唇中,徐凌川的眼定定看着她,像很多年前一样,想说什么,却没能出口。

棠蔚惊醒,茫然地望向徐凌川的方向。

没有徐凌川,没有那双眼,也没有殷红的血,只有粉白的床幔和精致的蕾丝。

全然陌生的房间。

第2章唐薇

作为一个在网文界浸淫多年的资深读者,虽然“穿越”这个词她一丁点都不陌生,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的脑筋就转不过弯了。

就像电脑蓝屏,没人去按重启键,她就保持当机状态。

从醒来到现在,棠蔚都木然坐在床上听凭房里的人数落自己,直到门“咣当”被甩上,门外传来男人暴躁的怒声:“开学前就让她在屋里好好反省,谁也不准放她出去丢脸都丢到外头去了,她自个儿不要脸,我唐家还要脸面。”发泄了两句,他又愠声朝身边的人抱怨,“都是你,把她惯得无法无天”

女人动听的声音响起,也夹着气:“说得好像你没宠一样你唐家的面子是面子,我女儿的面子就不是面子了被人退婚了还不兴让她发泄一下”

两个人的对话声和脚步一起渐行渐远,后面的内容棠蔚听不清。

房间从门关上后就静谧非常,棠蔚环视卧室粉白相间的卧室充斥着浓浓的公主风,分内外套间,当真又大又奢华,顶上的水晶吊灯多看两眼她眼睛都要瞎。

她从床上下来,缓缓坐到镜前,懵懵地看着镜中陌生的脸庞。胶原蛋白饱满的苹果肌,楚楚可怜的大杏仁眼,这是张极漂亮精致的脸蛋,但不属于她。

棠蔚再次肯定自己的穿越。她的反应虽然慢,像老式的电脑,但这不妨碍她读取数据,网文看久了,对穿越、重生的接受度高于常人,除了懵逼外,她并不惊讶。

门被人轻轻敲了两声,只是礼貌性的提醒,敲门的人并没等她开口就打开了门。两个梳着油亮发髻,穿白衬衣黑筒裙的女人一前一后进来,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长的板着脸,年轻的小心翼翼手捧托盘。

棠蔚机械地转动眼珠莫非是女仆

豪宅加女仆,这在暗示一种可能:她也许穿到某个富家千金的躯壳里

棠蔚还是懵,在她25年的生命里,关于豪门的概念用一句话就能概括:贫穷限制了她的想像。

“三小姐,我来帮你收拾行李的。”年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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