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抱紧那条龙 易容术九 2178 字 2023-09-25

gu903();对,不缺货,但出货量有限。薛梅城笑道。

第7章瑶池夜宴7

既然不是保护动物,风望北便没那么在意了,他坐回沙发上,道:仓库里还有很多奇怪的动物,等下可能也会被拍卖,那些肯定是实验室弄出来的。

哦。薛梅城知道那些动物是怎么回事,但不打算和风望北解释,这种教育问题还是留着风玄去处理吧,自己就不要越俎代庖了。

这个夜宴真的很奇怪。

跟你说了是黑市。

就算是黑市也够奇怪了。突然想起你之前提醒过我这里可能会有危险。风望北其实有点疑虑,怕薛梅城是在玩虚虚实实以退为进以假乱真以坏充好那一套,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经常这么干,当事情不顺利时,他便会直觉地感受一下自己有多不安,如果没有过于不安,他便判断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直觉不会使事情变得遂心如意,但也不会变坏,就像参加考试,虽然你不会得到优秀,但及格是没问题的。

薛梅城笑道:我可没想到会有人绑架你,我只是觉得你像只迷路的小羊羔,一看就是家养的,却跑到野外来了,这太危险了。

风望北道:你不是家养的是野生的?

我不是羊。

我也不是!风望北道,我跆拳道可是黒带。

你爸花钱替你买的?

哎呀,太气人了。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揍人。消气消气,要尊老。你年轻时肯定经常挨揍吧?

是经常有人送上门来让我揍。

你打架很厉害?真的假的?

一般厉害吧,就能跟人动动手,碰上妖怪就只能喊救命了。

风望北觉得薛梅城这人蛮好玩的,就是好像有病。

蛊雕很受欢迎,大家抢得很激烈。

风望北自己家有只大鸟,对这只兴趣不大,他更关注的是:为什么还不拍字画?

因为本来就不拍字画。之前墙上拍的那些是装饰,不是用来卖的。

为什么不拍字画?风望北很失望。

薛梅城道:谁跟你说这里会拍卖字画?

吴不晓啊。

薛梅城皱眉:这位吴先生跟了你多久了?

快三年了。

他很了解你?

还好。风望北明白薛梅城这么问的意思了,他是想提醒自己,吴不晓可能存在问题。

的确有这个可能。

今天吴不晓很不对劲,居然破天荒的和他聊起了感情问题,当时两人坐在偏僻的沙发上,如果自己晕倒应该没人会注意到,他们只会以为自己是喝多了,或者睡着了。

如果当时吴不晓没有离开的话,那自己肯定会晕在吴不晓面前。看着自己晕倒才最保险不是吗?吴不晓为什么离开呢?

为了在自己被绑匪们拖走时能有一个合理的不在场理由?还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绑架,所以需要闭上眼睛?

薛哥,据说夜宴在枫山办过一次?那次你去了吗?

去了,怎么了?

那次拍卖的也是这些奇怪的东西?

差不多。

哦。我爸参加过夜宴吗?这才是风望北真正想问的。

没有。

哦。所以吴不晓是真的有问题,但为什么呢?

一楼突然传来了惊呼声,那个圆形大舞台突然开始震动,像鼓一样呯呯作响,像是下面有东西正在撞击台面。

怎么回事?风望北走到栏板处,扶着栏杆看向下面。

舞台上的方心被震动的台面晃得踉跄,她跳下舞台,往后退开几步。

舞台周围的几个保安样人物拿着对讲机在说着什么,应该是在处理舞台震动的问题。

方心皱着眉张望打量四周,突然她看到了站在二楼显眼处的风望北。

两人对视,方心面露震惊,风望北挑眉,双方对峙几秒,然后方心一抬手臂,那只蛊雕震翅而起,朝二楼扑来,风望北立刻抱头蹲下,还喊薛梅城一起:薛哥,快躲起来!

薛梅城没躲,而是飞快地掏起了口袋,他手速如风,刷刷地把一堆东西丢到桌上,风望北很奇怪他居然能在身上装这么多东西。

大雕扑进了他们的包厢里,爪子抓向风望北的肩膀,风望北敏捷地朝前一扑,那双锋利的爪子落在了他的外套上。风望北像挂了个雕牌降落伞一般被扯到半空中。大雕飞向包厢外面,风望北一把抱住防护栏杆,坚决不撒手。

薛梅城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是个小罐子,他大喊道:闭上眼睛!

风望北赶紧闭眼。

薛梅城举起罐子冲风望北和大雕一阵猛挥,一种不知道什么粉末扑了风望北一脸,他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喷嚏。大雕的反应比风望北剧烈很多,它像婴儿啼哭般地大叫了起来,丢下风望北,像瞎了一样在船舱中乱飞乱撞,把宾客们吓得惊叫连连。

先别睁眼,先擦干净脸。薛梅城走过来替风望北拍掉身上的粉末。

风望北匆匆地擦了把脸,睁眼去看外面,大雕满舱乱蹿,方心冲大雕大喊大叫,但大雕已经失控不听指挥了,方心恼火地跺脚,又看向二楼,风望北心中一惊,然后朝她露出个灿烂笑容。

方心咬牙,深吸口气,抬起双手伸手往风望北的方向一抓,风望北立刻被一股极大的力量往前拽去,大半个身体探出了栏板外,差点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摔到一楼。

薛梅城一把拽住风望北的胳膊,恶狠狠地把他往回拉。

风望风倒栽葱的姿势被强行纠正了,现在他是上半身在包厢内,下半身被扯出了包厢外。

船舱内的其他人眼睁睁地看着这场空中戏剧,一个个仰着头,像被提起了脑袋的木偶。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薛梅城咬牙切齿地问。

什么?风望北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的骨头正在嘎吱作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尝到五马分尸的滋味了。

哎呦,我不行了很快薛梅城便喘成了风箱。

风望北觉得自己也快不行了,那股拉扯他的未知力量比薛梅城的力气大,他在一点一点往下掉,等待他的将是从二楼摔到一楼。

他挣扎着扭头望了眼舞台方向,方心还是保持施法一样的动作,双手成爪型举在空中对着他,像是在隔空拉拽他,可惜空中没有显现出特效,看起来像是她摆了个怪异造型,在做什么行为艺术表演。

我真的要不行了。薛梅城喘得快断气了。

我也不行了,快被扯成两半了,放手吧,薛哥。风望北勉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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