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望北走到右边房间的门前,抬起手,然后又放下,如果薛梅城刚睡下呢?这一敲不就把人吵醒了吗。他拿出手机,找到昨晚刚存的薛梅城的号码,拨出,没人接,看来真是睡着了,手机大概调成了震动或静音。
那自己就先去吃饭吧。风望北把手机放回口袋中。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到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风望北转头去看,酒店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左边走廊的地上躺着一幅油画,那画原本应该是挂在墙上的。
风望北走过去看了看,猜想应该是没挂稳,等服务员来处理吧。
他继续往前走,打算乘电梯去餐厅。
走了几米后,身后又是砰的一声,风望北被吓一跳,回头,居然又摔了一幅画走廊墙每隔几米就挂着一副油画。又没挂稳?
这次风望北没过去查看,而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稍后,当他再次路过一幅画时,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几秒钟后,身后真的又传来了砰的一声响。
虽有预感,但风望北仍然被吓一跳,心跳得比之前更加快,回头一看,刚路过的那幅画果然也掉下来了。
风望北猛地扭回头,快步往前走,路过下一幅画身后又传来油画摔落到地下的响声。
妈呀!怎么回事?!
风望北咬紧牙关,忍着发麻的头发,任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响,疾步向前,没再回一次头。
走到分岔口,拐弯来到电梯前,绷着神经等电梯。
整个楼层静得让人发荒。
电梯到了,电梯门打开,里面无人,风望北后退一步,然后又快步往前走入电梯中。
餐厅是在几楼?电梯按键旁有提示各楼层功能,但风望北无心细看,直接按下一楼。
电梯往下走,突然,电梯里的灯灭了!电梯里变得漆黑。
风望北心跳得快蹦出胸腔!差点尖叫。
对风望北来说,现在比夜宴那会儿的熄灯更恐怖,因为那时周围至少还有其他人在。
度秒如年地过了不知道多久,电梯门终于往两边打开了,惨白着一张脸的风望北像风一样冲出电梯,电梯外的人好奇地看着他。
风望北扯起嘴角,指着电梯上方道:灯坏了,换个电梯吧。
电梯外的乘客们便挪去了另一架电梯门口。
一楼人挺多,风望北的心跳速率降下来了一些,他走去前台那边,跟他们说了油画和电梯的事。
服务员立刻道:我们这就去查看情况。他拿出对讲机,分别叫了人去检查电梯以及去看看油画是怎么回事。和同事通完话后,他看风望北还没走,便问: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风望北笑道:餐厅是在几楼?
10楼和16楼。
谢谢。
不客气,祝您用餐愉快。
风望北回到电梯旁,挑了个人最多的电梯门口站着,电梯来了后,跟着大家一起进入电梯,10楼和16楼都是亮的,风望北松口气,行了,他没机会一个人留在这架电梯中了。
电梯往上走,7、8楼出去了大部分人,到9楼,除了风望北,其他人全部走出了电梯。
风望北心脏狂跳。
不过没关系,他也下电梯好了。
但不等风望北走出电梯,电梯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差点夹住了风望北的头发。与此同时,电梯灯又熄灭了。
风望北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重新打开,风望北拖着发软的腿走出电梯,一看,自己回到了一楼。
风玄和短发男人到达酒店后,刚进大门,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风望北。
爸,英叔。
乖崽,特地来接我们?风玄把风望北拉近,一把抱住了他。如果再早二十年,风玄还会把风望北举起来。现在也还举得起来,只是孩子大了,不喜欢这么玩了,或者应该说,不喜欢这么被玩了。
爸风望北语含抱怨。
风玄笑着拍拍风望北的背,放开了他。
风玄身旁的英八立刻接手揽住风望北:小望北,你脸色有点憔悴啊。
有吗?可能是昨天睡得晚吧。
那你回房睡觉,事情有我和你爸去办。
风望北无奈:英叔,你知道什么事吗?
英八道:问薛梅城不就知道了。
风玄也道:薛梅城人呢?
在休息,他昨晚有事,可能一晚没睡。
少睡一晚算什么,走,去找他。
三人走向电梯,风望北看看他爸再看看他叔,道:这里的电梯不太对劲,我乘坐时出了两次故障,灯突然就坏了两次都这样,然后停下的楼层也不对。
哦?哪架电梯?我来试乘一下。英八很感兴趣。
得好好教训它,居然敢欺负我儿子。风玄道。
风望北:
进电梯后,风玄扳过风望北的脑袋,查看他耳垂上的小箭,然后叹气:唉,gay里gay气的。
风望北:这是亲爹吗?
这又不怪他,不是姜让给他钉的吗。英八说。
风望北差点要问,你怎么知道是姜让?但随即便想,肯定是薛梅城告诉他的。他爸和他叔应该是和薛梅城聊过了。
风玄道:打标记也不能乱动别人的耳朵啊。
英八同意:应该换成戴手镯或项圈,摘不掉,又不会造成误会。
手镯和项圈比耳钉还更保险,得砍断手和脖子才取得下来,耳钉只需损伤一部分耳朵,代价还是挺小的。
没错,这个姜让脑子不够灵活。
爸,这根本不是脑子的问题。
哦?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他为什么要替我着想?当然是他自己怎么方便就怎么来。还有,如果是狗圈那种项圈,误会会更大的。
更加的gay里gay气。风玄很赞同风望北的最后一句话。
第15章天留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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