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以打造出一件能帮助母猪飞上天的兵器,那么不管这个母猪是五百斤还是一万斤,不管这个猪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它都一定可以被那件兵器送上天。
甚至很多人都相信,只要沈包星想,他甚至可以制造出毁灭国家的大杀器,能够在顷刻间让整个羽国灰飞烟灭。
锦葵绷直了身子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
此时,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双眉浓而长,脸上的线条极为粗狂。他裸露在外的身子是古铜色的,手臂上的肌肉虬结而起,显得坚实而充满了力量。他一只手里握着杆旱烟,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刘瑛水带来的,曾经刺杀过锦葵和祁子螭的前朝影卫所用的反刃刀。
“这不是我江星铁匠铺的手笔,”将那刀在桌子上一拍一推还给刘瑛水后,他便瞧也不瞧一眼。只是闭了目,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刘瑛水:“沈老前辈见多识广,能否看出这刀出自何人之手”
冷哼了一声,沈包星嘲讽道:“摄政王都查不到的东西,居然要来问我,简直可笑。”
锦葵简直坐立难安。
偶买噶
像她这种小渣渣不就应该什么都查不到嘛
任凭刘瑛水和祁子螭怎么问,沈包星就是一口咬死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态度实在坚决,几人便只好回到客栈里休息,再做打算。
路上,祁子螭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做,径直走了,因此只剩下锦葵几人一起回到了客栈里。
“我猜制造反刃刀的人八成就是他,”伸手倒了一杯酒,顾子清仰起头一口干了下去。
从顾子清手里接过酒壶,刘瑛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冷笑道:“不是八成,是十成。”
顾子清:“刘瑛水你莫要笑我,我来平安州的时候事情便发生得没头没脑。你出去查案的时候我又待在府里照顾小姐,自然要有两成的疑惑留着,以防出错。”
锦葵:“”该配合你们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给她解说一下
可惜并没有人看得见她的内心活动,顾子清和刘瑛水依旧自顾自地互相调侃着。
顾子清:“我很好奇,沈包星那小子到底哪来的那么大胆子敢跟我们睁眼说瞎话,你猜他背后那人到底是谁”
刘瑛水白了他一眼:“除了王兹烈我想不到别人。”
顾子清嗤笑道:“也对,是我多此一问了。”
“我看祁家那小子脸色也不太好看,估计着刚才离开也是为了这事儿吧,”顾子清见锦葵瞅着他俩,便伸出筷子帮锦葵夹了一块豆腐放到碗里:“小姐,别光愣着,快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锦葵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打断了顾子清和刘瑛水的对话。
其实她觉得自己是不应该问的,但是实在是太过好奇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搞清楚。
顾子清怔了一下,随即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我们在说制造反刃刀的人就是沈包星。”
锦葵一脸茫然:“可你们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呀,为什么会这么确定”
今日在厅里,刘瑛水和祁子螭两人轮番地旁敲侧击却什么也没问出来。在两位大佬的狂轰乱炸下都能丝毫不慌阵脚,她还以为那沈包星是个清白的。
“刘瑛水今日给他看的那柄刀是以前在他江星铁匠铺打的最初的那批反刃刀,根本就不是前朝影卫拿的伪造品。我说到这儿,小姐你可懂了”
顾子清温柔地瞧着她笑,一口白牙亮得有些晃眼:“我有时候觉得小姐你失忆了也挺好的,事事都能多依靠着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一些。以前的你莫说是问这些问题,便是我们有时候问上你一些话,都会被你冷着脸骂蠢。”
锦葵心虚得一头冷汗:“可,陛下是怎么会知道这沈包星是反刃刀的制造者的他应该不知道刘瑛水拿出来的刀是假的吧”
刘瑛水:“陛下向来心思细腻聪慧,想来是自己问话的时候猜出来的。而且他来之前恐怕私底下也做了不少的调查,所以今儿才会句句尖锐。”
锦葵:“”
枉费她还以为今儿一片太平,结果只有她一个人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顾子清:“小姐,你今儿赶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吃完了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锦葵惊得瞪大了一双眼睛,正在夹肉的手停在了半空。
这天还亮着呢你就让我回去睡觉
你这是嫌我太傻想眼不见心不烦嘛
因为实在是拗不过刘瑛水和顾子清的坚持,天刚黑下来锦葵就被迫回到了屋子里睡觉。
门外,刘瑛水和顾子清站在外面说话。
顾子清:“今儿我守夜吧,反刃刀这件事了了,我应该就得回西南了,帮小姐守夜的机会估计也再没几次了。”
他笑着拍了拍刘瑛水肩膀,压低了嗓子说道:“我瞧着老古身子骨明显不行了啊,要不让他回西南,我再派个年轻功夫高的过来给小姐管事。”
刘瑛水把他手拍下去,笑骂道:“你小子说话小心点,这话要是让老古知道了非得跟你拼命。再说了,小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跟她商量擅自派人过来,她到时候发火了你可别找我。”
看着刘瑛水已经发青的眼底,顾子清伸长了腿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在人下摆留下了一个黑黑的脚印子。
“快走吧,小姐失忆了以后平安州里的事情就一直都是你忙前忙后的。趁着这几天我还在,滚去睡安稳觉去吧。”
等到人走了,顾子清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用身子挡在了锦葵门口。
晚上的风很凉,湿气又重,他额前的碎发打湿后被风吹得紧紧贴在了脸上。
仰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顾子清的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反刃刀。他整个人像一匹潜伏着等待猎物的豹子,将浑身都绷紧到了极点,为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而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突然,沈包星睡觉的屋子上的瓦片,有几块竟慢慢挪动了位置。
一片月光透过屋顶露出的缝隙,轻柔而又隐蔽地照进了屋子。
一个人影像一阵风似的从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缝隙里溜了进来,不带一点声音,轻得好像只是一个影子,又或者是一片飘叶。
溜进来的是一个人。
准确地来说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身材窈窕动人,一双露在面巾外面的眸子里波光流转,美不胜收。
这人小步走到沈包星的床前,点了他的哑穴和周身几处大穴后,将一粒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么大的动作下,沈包星自然是醒了,他被吓得肝胆俱裂。
今日陛下亲临,依照规矩他不可能不出面。沈包星心里知道摄政王的手段,所以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他花重金聘请了数十位江湖好手围在这房屋四周,却不曾想竟然还会被人溜进来。
本以为自己要被严刑拷打,却不想这人竟然纤指轻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夜行衣下,空无一物。
她动作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把细腻,光滑,柔软的皮肤紧紧地贴在沈包星身上。
然后,动手解开了他的。
男人,尤其是沈包星这种做大事的男人,单纯的疼痛或是药物的刺激都没办法轻易撬开他们的嘴。
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才能让他们缴械投降。
gu903();再者说,现在这种情况下,不宜打草惊蛇。最重要的是,沈包星这人有用,有大用,因此这种办法便无疑是数以万计的办法中最好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