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抑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她尖声快语道:“女眷b说的没错过几天等哀家当上了女帝,你们在场的众人就是我的大臣。”
太后伸出手向前一指:“女眷b,你见识如此高绝,哀家要命你为宰相”
女眷b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什么喜悦之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心肝脾肺肾吓得全都差点跑到外面去,颤声回道:“妾身恐怕,难担此大任啊。”
太后您可饶了我吧,这话要是让摄政王听到了,我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啊
太后意气风发地挥了挥手:“女眷b你不必自谦,哀家看你很适合宰相的位置,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她把头向右转了转,一边眼神挑剔地打量,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
待到看见女眷d的时候,太后的眼睛里立马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女眷d,哀家听闻你家中的账目均是由你亲手所算,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哀家就决定交给你了”
被指名道姓的女眷d吓得一个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她跪在地上磕头道:“国账与家账天差地别,妾身实在无能担此大任,望太后收回懿旨”
太后看着她这见了鬼似的惊慌样子,气得皱了皱眉:“国账家账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账么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
一个一个的,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她手底下怎么就没一个可堪重用之人呢
太后挪了挪自己坐得有些酸胀的屁股,换了个姿势重新思考了起来。
太后:“让哀家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官职没有安排人。户部,兵部,礼部,哎呀,刑部尚书这么重要的官位哀家怎么给忘了呢让哀家瞧一瞧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算了,你们都太蠢了,破案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还是交给哀家来吧。虽然既当皇上又当刑部尚书着实会感到心累,但是谁让除了哀家以外,朝中再无能人呢,唉。”
越说越兴奋,太后的话匣子打开了之后就彻底再合不上了:“还得再想个国号才是,得符合哀家的身份才好聪敏美哎呀,就美吧以后待哀家登基之时,这羽国就不再是羽国了,要改国号为美国”
众女眷听着太后越说越离谱,哪敢应声,均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今日乃是赏画的日子,这两位画中圣手乃是哀家花重金聘请而来。据说画功出神入化,举世无双。”
起身走到画师的身侧,看着即将完成的两幅画作,太后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喂,你过来,”太后招手唤过来一个小宫女。
“你觉得哪幅画,画得更像哀家”
被点到了头上的小宫女哆哆嗦嗦地向前迈动步子,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指着左面那副画说道:“这,这幅。”
沉默了片刻后,太后开口道:“来人,把这个宫女跟左面那个画师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
无视了两人的痛哭流涕与苦苦讨饶,太后气得冷哼道:“呵,哀家的眼角怎么可能有皱纹你们俩这眼珠子长了也是白长,喂狗吃都是便宜你们了”
望着右面画师画的那个毫无瑕疵的绝世美人,太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赞叹道:“千万不用刻意将哀家往丑了画,一定要画得真实只有画的真实才能叫做真正的画”
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仿佛压抑了许久一般,咬牙切齿地在太后耳畔响起:“太后,不知道摄政王一事您办得怎么样了”
这人正是翼国的国师,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将锦葵与祁子螭一网打尽,结果却被太后困在永安宫里当她的贴身护卫,久久无法脱身。
此时,他正在用以心传心的秘术与太后进行耳语。是以,除了太后,其他人再听不见他所说的话。
太后不耐烦地回道:“茶已经放进去了,只要她喝下去,毒就会奏效了。”
“祁子螭被锦葵穿了琵琶骨送去了西南,他这辈子就算是废了,绝对没可能再回来了。”
见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国师喜不自胜地道:“如此甚好,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盟约就可以生效了。”
说话间,一把透明的空气刀无声无息地划开空气,逼近了太后毫无防备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祁子螭喜欢的肯定不是壳子,要是喜欢壳子以前早就喜欢了对吧,嘿嘿。
你问我昨儿咕了一天为啥没存稿别问,问就是爱过。存稿是什么,能吃么大雾
明儿没课,我打算带着手提去学校图书馆码字,我要雄起
第35章
就在那刀马上要割破太后喉咙的时候,一只细长的手从半空中伸出来,打散了国师手里握着的那柄已经成型的空气忍刀。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视觉死角里,刘瑛水与翼国的国师缠斗了起来。
“摄政王到”
随着一声将尾音拉得极长的通传,锦葵的身影出现在了永安宫门口。
望着向永安宫越走越近的锦葵,所有女眷的内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恐惧。这恐惧来源于人体最原始的本能,使她们不受控制地双腿发软,甚至连平日里常做的施礼动作都摆不利索。
“天啊,摄政王来了,她不会是来抓我们问罪的吧”
“我可什么都没说,那些意图谋反的说辞全部都是太后说的,你们到时候可得帮我做证”
“你没说才怪刚才拍太后马屁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么,怎么现在怕了”
摄政王的手段她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总归是有所耳闻。那可是当众刺穿了陛下琵琶骨的女人,她们这样的存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说碾死就碾死的蝼蚁,就算是当场被杀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谁会无缘无故地想被杀啊
她们就是无辜又可怜的看画群众啊,能不能放她们一条生路
快步走进永安宫,还没等喘匀了气,锦葵就向着站姿扭曲的女眷们开口说道:“大家先出去,这里危险。”
一直等着脖子挨刀的众女眷们一齐傻眼:说好的兴师问罪呢
坐在正位的太后见锦葵居然就这么大刺刺地走进到她的宫殿里发号施令,整个人当时就跟个炮仗似的,直接屁股点火被气得炸飞天了。
再一见那些女眷们得了锦葵的命令后忙不迭地往外跑,她站起来当众一脚踢翻了桌子,厉声呵斥道:“我看你们谁敢听她的”
众女眷被这穿云裂石的一嗓子叫住,全都跟被点了穴似的站在原地再无动作。
摄政王固然可怕,可是太后那也不是好惹的呀
看着那些僵在原地频频向自己发送求救眼神的众女眷,锦葵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对太后说道:“太后,您也出去吧,这永安宫内有翼国的刺客混了进来,很危险的。”
那些刺客本就是太后自己放进来的,所以她根本懒得听锦葵的劝告,只是直着脖子狡辩道:“哪里有什么刺客,我看你才是刺客你这个小贱人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在这里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当真以为哀家是好欺负的”
翼国国师忍术超绝,她不相信锦葵能把人给揪出来。
“把那个女忍者带上来,”向身后站着的侍卫招了招手,锦葵示意将那被捕的女刺客压到太后面前跪好。
将太后与翼国国君互通的信件与信物拿出来扔到地上,锦葵冷冷地问道:“太后,据这刺客所供,您多年来与翼国忍者相互勾结并意图谋反。如今,认证物证俱在,您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锦葵本来想着给太后留些脸面,背地里悄悄地把事情解决掉,结果好心没好报,反倒被倒打一耙挨了一顿臭骂。
看着太后那副死不认账的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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