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3(2 / 2)

gu903();她不会是看花眼了吧

人贩子被打趴在地上,更慌了。

媳妇儿

这两年轻人刚才相对坐着三个小时,都没有讲一句话,所以他们才觉得这小姑娘是一个人,才放下心绑她的。

嘴巴被人松开,初蔚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她大声道:“这两个人,是人贩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直接绑了我,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踢这大妈的手镯,就是想拖出他们,他们是坏人”

贺闻远对匆忙赶来的四个列车员道:“那三个是接应他们的人,快拦住他们。”

列车员拦截住那三个打算逃跑的人贩子。

贺闻远又道:“他们身上应该有药,你们搜一下就知道了。”

狭窄的车厢里,人群激愤,个个义愤填膺地指着那五个男人:“人贩子,不得好死。”

大妈一把揪住其中一个人贩子:“我手镯坏了,你们先赔钱。”

五个人贩子身上一共搜刮下来八十块钱,全都赔给那大妈了,大妈挥了挥手中的小蒲扇,又踹了那人贩子一脚:“造孽玩意儿,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情绪值30,扩地三分。

好了,还差四分地,就够三亩了,她就能看那小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了。

那大妈小心把钱揣好,笑呵呵地看着初蔚:“闺女你脑子倒是蛮灵光的,不过,当兵的,你媳妇儿这么俊,你也不守着她点,万一你媳妇儿不机灵,可就直接被人绑走了啊。”

初蔚脸颊上泛起红晕来,小声道:“大妈,其实我们不是”

贺闻远轻轻拉了她一把:“快回去坐着吧。”

初蓝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神色有些扭曲。

大妈又道:“你看这闺女,真是越看越好看,当兵的,你可有福了啊。”

初蔚的脸就更红了,晕头转向地被贺闻远拉着往前走。

一抬头,她看到初蓝,便故意握紧了贺闻远的手,然后无辜地对初蓝说:“你看看你,定火车票的时候,偏让我落了单,这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幸好有贺副营在,不然我就危险了。”

情绪值20,扩地两分。

呵,初蓝还有脸怨她

她得让贺闻远知道初蓝的恶意。

这火车上,恶人这么多,初蓝这是其心可诛。

贺闻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初蓝一眼,初蓝情急想辩解什么,贺闻远拉了初蔚一把:“快回去坐好。”

初蔚勾了一下唇,妹妹啊,对不住,贺营长对你的印象,可能不太好了。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他的手,宽厚温暖,抬眼就是他宽阔伟岸的肩膀,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小小的手被贺闻远握在掌心里,他心里感慨,这手仿佛柔弱无骨一般。

初蓝回不过神来,她不是分明和那男人说了,她姐姐要嫁给李景松了吗

为什么这会儿还护着初蔚

从小到大,初蔚在她跟前都是黯淡无光的,她的穿着打扮总是比同龄女孩子老气很多,所以没有男生会注意到她。

偏偏,她喜欢上的贺闻远,只中意那个黯淡无光的初蔚。

她怎么能甘心

她猛然惊醒,对,刚才的是贺闻远,所以贺闻远和他们在一节列车上,所以初蔚去通县当知青,是为了贺闻远

她勾了勾嘴角,看来这次她跟初蔚下乡是跟对了

再一想,脸色又冷了下来,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地把初蔚的票买在二车厢,他们两人也就不会碰上。

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真是便宜他们了。

另一边初蔚抬头看窗边的男人,真诚道:“谢谢你。”

斟酌了一下,加了一句,“谢谢你,同志。”

哪怕是从头开始,哪怕从最陌生的称呼开始,他们至少也有了开始,开始是个美好的词儿,她的人生,重新开始了。

第11章该断了念想

贺闻远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当不起她的感谢,他本来可以抢在那两个人贩子之前去救她的,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她在那时间里,一定是惊慌失措,她该多害怕。

他本该连这担惊受怕都替她免除掉的。

可,他那该死的大局观,让他慢了脚步,让她成为了鱼饵,让她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了一两分钟。

她的笑容那么真挚,她是真心感谢他的。

“不客气。”说完,他就慌乱地撇开了眼神,继续盯着窗外。

袁卫民才终于赶到车厢头来,惊魂未定道:“我才听说你差点被两个男人绑走啊。”

初蔚朝他笑笑:“已经没事了。”

袁卫民拍了拍胸口:“我就说让你跟那边的人换个位子,跟我们坐一起,大家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初蔚依然在笑:“真的没事了,麻烦别人也不好。”

袁卫民坐她身边就不走了:“那你身边的两个人贩子都被抓走了,我就坐你这边吧,一会儿到了通县,你可一定得随时跟在我身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碰上坏人就完了,知道吗”

初蔚点头,声音轻软:“嗯,知道了。”

眼睛却是看着贺闻远的。

她的声音,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在了贺闻远的心上,他眼帘闪了闪,心想,声音真好听。

剩余的三个小时,袁卫民对初蔚非常照顾,一会儿要拿手帕给她擦汗,一会儿摸出把折扇来要给她扇风,一会儿又拿出个军绿色水壶来要倒水给她喝。

看着窗外风景的贺闻远,喉结滚了滚,心道,这小子,挺会讨人欢心。

她这是去哪里怎么她的未婚夫没跟着

十一团的李景松营长,他见过,白面书生长相,没点儿男儿血性的模样,他不喜欢,可想来,城里娇娇女就喜欢那种斯文的男人。

初蔚晃了晃自己手中军绿色茶壶,笑笑:“谢谢你,我有自己的茶壶。”

对面的男人刚才和人打了一架,这会儿额头上还沁着汗,他嘴唇有些干,起了些皮。

初蔚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圈,看到他身上没有水壶,便倒了些水到水壶盖里,轻声细语道:“同志,你喝水。”

贺闻远抹了把汗,粗声粗气道:“不用。”

城里娇娇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的手就这么悬在空中,似乎犟得很:“你不喝,我就不收手。”

城里人花头精是多,一会儿一出,贺闻远一把接过那茶壶盖,仰头咕咚咕咚,三口就喝完了,他抹了把嘴,把壶盖扔了她:“行了吧。”

初蔚微微一笑,双眼弯弯,贺闻远赶忙撇开了视线。

一颗心咣当咣当地跳着。

火车是下午四点钟到的,到站之后,他们还得坐汽车去县里,去了县里还要转车去公社,最后坐牛车到生产大队。

袁卫民一手提着自己的行李,一手提着初蔚的大皮包。

袁卫民手上吃力,笑呵呵道:“你这行李怪沉的,都装了些什么啊”

初蔚有些过意不去:“装了些书,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