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209(1 / 2)

d她没办法松懈下来。

她将玄石递到贺闻远跟前:“有人抢走了一块玄石,并给了章霞,这玄石似乎还有别的功能,能够给人制造幻境,现在又被我抢回来了,暂时还是放在你这里吧。”

如果有时间,她想去试探一下,苏云梦有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她自私地希望没有,她希望东荒的人都陨落了,这样除了一个夜煊,应该不会有人跳出来反对她的人生了。

回到盛家的时候,门外还挂着灯,初蔚从后门进去的,刚一打开门,就听到她哥房间的门开了,贺闻远都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撞了个正着。

盛怀瑾对两人招招手,初蔚就像夜不归宿被抓包的学生似的,心虚地和贺闻远一起走到了她哥跟前。

盛怀瑾瞥了她一眼:“进屋睡觉吧,我和他有两句话要说。”

初蔚:“你要说什么”

“大人的事,你一小孩,别插嘴,进去,睡觉。”

初蔚撇嘴:“二十二岁的小孩,你见过吗”

盛怀瑾眯眼,初蔚赶紧缩了缩脖子,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闻远忍不住露出笑容,即便什么前世今生,她还是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只有她能让他愿意捧她在掌心,他不信除了初蔚,他还能爱上别人,这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只对她初蔚一个人。

“怎么又好上了”

盛怀瑾声音低低的。

贺闻远这才舍得转过头来:“嗯。”

盛怀瑾也不想问他们之间复杂得要死的恩怨纠葛,只道:“总感觉她身边会有危险,你要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前几天爷爷出院的时候,盛怀瑾就像这么拜托贺闻远了,只是那时候似乎不是好时机。

第868章听话

贺闻远郑重点头:“我会的。”

盛怀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家小瑜儿很好的,你一定得好好珍惜她,你要是胆敢让她受委屈,我们盛家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

隔天早上,贺家餐桌上,闻月闻星都发现,她们二哥有笑容了,精神抖擞了,容光焕发了,爱情的滋丨丨润啊,果然让人脱胎换骨啊。

闻月笑呵呵看着吃药喝水的某人:“二哥,怎么主动吃药了啊”

贺闻远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话很多你,生病了不得吃药吗”

贺奶奶把粥和饼都端上了桌,也笑呵呵的:“你还知道生病要吃药啊,今天在家休息一天行吗别去六院了,你看你这嗓子,哑得都发不出声来了,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嗯好,今天不去六院。”

闻月啧啧道:“真听话,这么听话的二哥,让我有点不习惯。”

贺闻远斜睨了她一眼,闻月赶紧闭上了嘴巴。

虽然贺闻远没去六院,但因为有李宝剑,六院上下都知道了,少东家之前和他对象闹别扭,但现在

和好了

喜大普奔

以后再不用战战兢兢害怕惹着这位老板了。

夜煊有个叶深的身份在六院,他并不常来,但也耳闻到了这一消息。

他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初蔚在回忆起自己被贺闻远囚丨丨禁关闭和被他杀以及盛家全家都是因贺闻远而被灭门之后,还能和他在一起

可他还是去了盛家,找到了初蔚,初蔚见到夜煊,第一反应是心虚。

夜煊见她不敢直视他,心往下沉了沉。

“你和贺闻远”

初蔚抢先一步道:“或许是有什么误会,贺闻远现在不记得了,我想,或许我应该先找回上辈子的真相。”

“找回真相之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他又在一起了”

初蔚咬了咬唇:“他上辈子是为我而死的,他这辈子又为了救我爷爷付出了很多,前生他关我杀我,都可以扯平了,至于盛家灭门,是在我死后,我并不知道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我”

夜煊眼里是不敢置信。

初蔚究竟爱这个男人到什么地步

血海深仇她都可以原谅

“撇开盛家灭门不说,你被他囚了三月,最后还在东荒被杀,当真就可以轻易一笔勾销了吗”

初蔚眼神闪了闪:“为了救爷爷,他都献祭他的心头血了,我知道那是极刑,或许老天就是给我们重来一次的机会。”

夜煊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毕露。

他就知道,有贺闻远在的地方,他永远都比不过,无论他们之间横亘着什么,他都没办法取代贺闻远。

他垂着眼帘,声音森冷:“初蔚,你会后悔的,你们之间横亘了很多东西,你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初蔚小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煊气得脸色铁青,甩手离去。

初蔚坐立难安,心想,算了,就真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第869章都崇拜你

她去厨房给她爷爷熬了中药,然后端进饭厅,亲自喂老爷子喝药,老爷子特难伺候,不停地嫌弃药苦,初蔚忍不住翻白眼:“您是三岁小孩吗喝一口药还得吃一口糖”

“谁规定老人就不能嫌药苦了”

初蔚耸肩:“好好好,一会儿给你准备点蜜饯,您老人家看可还行”

老爷子这才作罢。

外面的雨还在下,老爷子种的花花草草长势很好,院子里一片绿意盎然。

贺闻远过来的时候,初蔚正端着药碗去厨房,看到他,皱了一下眉头,走到他跟前:“生病的人,不在家里休息,跑出来干什么”

贺闻远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她身边,只怕她下一个瞬间又发现了什么事,又决定不跟他在一起了,如今的他患得患失更胜从前了。

“你现在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想接你去贺家。”

初蔚双手插兜:“去贺家干什么”

“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初蔚回头看了一眼,亲生道:“我和我爷爷说一声。”

没一会儿,她又跑了回来,钻进他的伞檐下,嘴角压着笑意,和他一起上了车。

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夜煊看到那两人,垂了垂眼帘,声音里是无限悲凉:“走吧。”

车里,初蔚给贺闻远把了一下脉,又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到底是身体强壮,温度已经退了很多,就是嗓子还有些哑。

“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