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231(1 / 2)

d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小汽车也往同一个方向开过去了。”

陈伟不动声色。

“约莫个把钟头,这雨还是不停,我是缩在供销社门边上的,想着,晚上大约只能在那将就一下了。

没一会儿就又看到了那辆车。

供销社门口有个大坑,年久失修又下雨,车子开到那里的时候,车胎陷进去了,车里的男人便下车,还好坑不大,没几下,车子就被推走了,正好有路灯,我看到他,不过看得不仔细,我也只勉强记得身形,跟眼前这位同志,差不多。”

他指着的,就是陈伟。

贺海洋怒不可遏:“父亲,闻远这孩子是要置我于死地啊,他搜罗这些人来指控我的司机暗害他养母,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贺易庸也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闻远”

贺闻远看着贺海洋:“你们先都出去。”

他爷爷是看重脸面的人,这等家丑定然不能外扬。

众人鱼贯而出,贺闻远镇定看着贺海洋:“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养母是来告诉爷爷我亲妈死亡真相的,你说你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贺海洋震怒:“贺闻远,你休要血口喷人”

饭厅内剑拔弩张,贺易庸走到贺闻远跟前,拍了拍他的肩:“闻远啊,这件事,定是有误会的,要不,还是从长再议”

贺闻远知道,即便他养母被害,即便他亲生母亲也被害,都无法引起爷爷的重视,那于爷爷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不会因为那两个女人就真的拿他的长子怎么样的。

除非,戳他最痛的痛处。

他冷静道:“爷爷,我有证据,这些都不是误会,当初,我母亲是通县一家医院的护士,和我父亲相遇相知相爱,父亲只是得了感冒,却不治而亡。”

贺海洋脸色惨白一片,不,这不可能的,贺闻远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的。

第962章药水被换

贺易庸却敏锐地嗅到了这句话中的不寻常。

“贺闻远,你究竟想说什么”贺海洋却再也无法淡定了。

贺闻远不紧不慢道:“我父亲去医院打点滴,被人换掉了药水,才会普通感冒不治而亡。”

贺易庸瞳孔紧缩:“你你说什么”

贺海洋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贺闻远直视他的眼睛:“我想说的是,这药水,就是大伯父指使人换掉的。”

贺易庸一时没站稳,踉跄着跌坐进身后的椅子里。

贺海洋暴跳如雷:“你胡说些什么你究竟是什么居心是我挡你的路了还是什么你要这样血口喷人。”

贺闻远无奈地摇摇头:“事到如今,你还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大伯父,装久了,是不是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贺海洋歇斯底里大叫:“你现在真是什么脏水都要往我身上泼了是吗我待你一直视如己出,也就对不起你这一件事,你倒好,一逮到机会,就要把我往死里整。”

贺闻远冷声道:“大伯父,话不要说得太满,宝剑,带人进来。”

贺海洋:

这小子究竟搜罗了多少人

门又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走了进来,贺闻远低声道:“让陈伟也进来。”

贺海洋手心和额头一起狂冒汗。

这些事,都是他的心腹陈伟去干的,他不确定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倒是陈伟一脸惊惶的模样,让他心底一阵唐突。

贺闻远一字一句道:“谢医生。”

谢医生讷讷应了一声:“你你好”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用担心。”

那位谢医生眼神闪烁,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说,我都说。”

“那就从贺海英怎么死的说起。”

贺海洋上前去一把拉住那谢医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容不得你造次。”

“你放开他。”

贺易庸突然出声,贺海洋心里那根弦彻底崩了:“爸,你真的要听他的胡言乱语吗”

贺易庸盯着他:“我自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他是不是胡言乱语,我可以分辨。”

贺海洋讪讪松开了眼前的男人。

谢医生缓缓开口:“当时贺海林先生生病了,到我们卫生所来,他当时发了高烧,不得不挂盐水了,我我是负责给他开药的医生,我们是个小卫生所,当时人少,我负责开药,负责给他挂水,就在我给贺先生挂完水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敲了我脑袋,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陈伟一双眼珠子转来转去,当时确实是敲晕了唯一的当班医生,这老东西怎么会又冒出来的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谢医生又道:“其实当时我只是晕了一会儿,大概都不到不一分钟。”

陈伟震惊地看着谢医生。

贺海洋握紧了拳头,紧张地看着那两人。

谢医生又道:“当时我昏头转向,但心里预感不好,,就走到贺海英先生的输液室去,贺海林先生高烧,迷糊不轻,我看到一个男人往输液瓶里注射了一针针水。”

第963章信不信都在你

贺易庸冷冷道:“继续说。”

“我很害怕,不敢贸然上前,那男人在贺海英先生身边站了一会儿,我看到那盐水一滴一滴顺着输液管滴进贺先生的静脉里面,他站了足有五分钟,才离开,我害怕极了,连忙躲在了暗处,我我看到他的脸”

贺海洋瞳孔有些涣散,仿佛已是生无可恋。

“那么,这个人,在这里吗”

谢医生看向陈伟:“就就是他,我再赶进去的时候,贺先生已经无力回天了,当时医疗条件真的很差,我们又是小县城的小卫生所,他对象是我们卫生所的护士,想救他,想送他去省城,半道上就就不行了。”

贺闻远眼眶有些发红,看着他爷爷:“爷爷,我只有这一个证人,信不信全在你,我母亲当年已经怀孕,她本来想替父亲讨回公道的,但却又想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四处逃窜,生下我之后,还是难逃毒手,我要告诉你的事,就是这些,接下来的事,由爷爷你自己定夺,我以我逝去的父母的名义发誓,绝无添加,绝无栽赃,望您明断。”

贺易庸沉声:“我相信你。”

贺海洋还想狡辩:“爸,您就不相信我吗”

贺易庸盯着他:“你跟我过来。”

贺海洋被贺易庸带去了贺家祠堂。

“对着你弟弟的牌位,你敢和我发誓,你没有害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