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甜妻在八零 分节阅读 268(2 / 2)

尹翎又是一副卑微的姿态:“至少成绩进步了,还是值得鼓励的,是不是啊”

许志堂冷冷道:“许涟这次考试是一中全年级第三名,他呢他才排多少班级二十,这有什么值得鼓励的”

尹翎不敢说话了。

“现在还敢阴阳怪气地说话了,都是谁教他的”

尹翎赶忙道:“都是初蔚。”

许志堂皱了眉头,上次在商会,那个初蔚就带着嘉衍这小子一道去了。

确实,那丫头是个能言善辩的。

“少让他和那丫头来往,被盛家扫地出门,又被六院赶出来,她对象贺家少爷都受她牵连,六院的位子被罢免了,不是什么善茬,这孩子和她来往,势必要被带坏。”

尹翎点头如捣蒜,难得的,自己丈夫和自己站在了同一阵线让她激动不已:“我也是这样的想法,我们想到一起去了,可是嘉衍似乎很听她的话呢。”

“你是他妈,初蔚是外人,你还管不住他吗”

尹翎有些委屈:“嘉衍真的更听她的话,拿我的话都当耳旁风。”

“那你就得想办法,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尹翎急了:“这么晚了,还走吗”

“不走留下来和他置气吗你好好管教管教他,对长辈一点规矩都没有。”

说完,匆匆离去,尹翎又是一脸苦相。

另一边,方怡淡淡道:“知道许嘉衍这次的成绩吗”

许涟漠然:“有所耳闻,他们那个班主任,实在可笑,不过是班级二十名,她就恨不得昭告天下,连隔壁学校都知道了。”

方怡一边打毛衣一边担心:“他的进步真的挺快的,怎么会这样的”

许涟有几分不屑:“进步快又怎么样,他到顶也就这样了,真以为学习是什么一蹴而就会有奇迹发生的事情吗”

方怡道:“总之,你学习上绝对不能懈怠,要一直压得他死死的,知道吗”

许涟有些不高兴:“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希望追上我”

方怡摆手:“妈不是这个意思,但你的优势就是乖巧外加成绩优异,一定要保住这个优势,你知道吗”

第1122章替他说话

许涟却很烦躁:“你有这样的念头,就是对我的侮辱,许嘉衍他拿什么和我比”

方怡连忙道:“好好好,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你别生气,嗯”

许涟阴沉着一张脸上了楼。

平均分七十九分,妄想和他九十六分的相提并论,哪怕他现在停下来等许嘉衍,许嘉衍也怎么都不可能追得上他的。

想在高三一年就把成绩搞上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许嘉衍永远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这辈子都别指望翻身。

六院,贺知年心力交瘁的很,他根本就没有办掌控这偌大六院,上到院长,下到一个小护士,没有一个人服他。

可见,贺闻远在这儿的时候,多得人心。

他也不是这块料,院长他们拿着各种报价单采购表以及各科室的扩大或缩减人员,亦或者疑难杂症的病例分析会议的时候。

他都只能一言不发,或者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众人对他的质疑他都看在眼里。

不过就一个月,贺知年觉得疲惫不堪,相比他父亲和弟弟,他不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他便去找他爷爷,委婉地提了一句,能不能还让贺闻远回六院。

没有那个金刚钻,他不想揽那个瓷器活。

贺易庸皱眉道:“怎么他们都不听你的话吗”

贺知年含糊其辞道:“是我自己无法胜任,爷爷,闻远他当时也只是想救人,而且那人被救活了,不也是救了知胜么如果那个工人死了,而知胜的罪行又败露了,那不是罪加一等吗”

贺易庸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倒是个善良的孩子,尽帮别人说话,六院你先待着,等风头过去了再说,多少也能学到点东西,我会叫李院长过来,和他谈谈,让他竭尽全力辅佐你的。”

贺知年觉得疲累不堪。

贺易庸很快就叫了李瀚修过来。

“知年在六院,你有尽心辅佐吗”

李瀚修犹豫了一下道:“自然是有的,只是这孩子他心性比较软一些,做决策都有些犹豫不决的,我和他提过几次。”

“他刚进六院,自然不敢过于果决,怕你们说他武断嘛。”

李瀚修勉强笑笑,心中有话难开口。

“是不是你觉得,闻远比他强很多”

李瀚修想了想,道:“老爷子,我说这话都是为了您好,闻远确实是经商之才,六院在他的带领下,营业额和净利短期内达到了最大增幅。”

贺易庸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原本是属意于让这孩子继承我的大部分产业的,贺家只有他是最适合的继承人,他是最有能力的,却也是最不听话的。”

李瀚修循循善诱道:“他还是很敬重您的。”

“敬重我吗小初那孩子,不适合他,他总是为那孩子昏了头,一个决策者,绝对不能让女人左右他的意志,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李瀚修只能道:“您说的当然是对的,但我还是觉得闻远他有自己的判断,我听说小初那孩子也为他做了很多事,而且,还是在他尚未被您认回贺家的时候,掏心掏肺对他,不看重钱财,不看重名利,在他还是穷小子的时候就对他好,所以这份感情,他才这么重视的吧。”

第1123章碰到逆鳞

说完,老爷子的脸色冷了几分。

李瀚修知道,触碰到老爷子的逆鳞了。

“你倒是挺会为那孩子说话的。”

李瀚修一阵尴尬。

“好了,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叫你好好辅佐知年,有你把着六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李瀚修点头:“是,我定会好好辅佐他的。”

待得李瀚修走后,贺易庸拄着拐杖站起来,问他的管家庆叔:“我是不是太老了”

庆叔赶忙道:“您说什么呢您一点都不老。”

“总觉得我底下的人似乎都倒戈了,更愿意效力于闻远那孩子了,你看,瀚修从前多听我的话,如今会为那孩子辩解了。”

“那孩子不也是你最寄予厚望的孩子吗,他做得好,您难道不开心吗”

贺易庸若有所思:“开心,当然开心,他要是听我的话,我会更开心。”

“闻远其他方面还是很听您的话的,小年轻,对感情比较冲动,这都是寻常事,等这个劲儿过了,他就知道,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了,您和他是血亲,这份亲情,是小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