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忽然听见祁喧说:我听说豚鼠肉很好吃。
祁默:???
他一激灵,站了起来,瞪着祁喧:你再说一遍?
这小子,在他刚重生成祁英俊的时候,就成天对他说,要把他炒了吃了。居然到现在还贼心不死。
祁喧:快,吱一声,卖个萌,我就放过你。
祁默:呵,幼稚。
祁默:吱。
祁喧: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用一根手指头照着祁默的脑门轻轻一推,豚鼠无力抵抗,登时沿着他的小腿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在地垫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没翻过身来。
祁默:你妈!!
祁喧当场来了个捶地大笑:哈哈哈哈你也太可爱了!
他笑得坐不住,整个人都躺在了地垫上。
祁默气炸了,变成人,气势汹汹地骑在他腰上,一手抓着他衣领,一手握拳,跃跃欲试地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威胁道:你再笑一个?
祁喧:哈哈哈哈!
祁默:你完了!臭傻逼!
他放下拳头,两只手照着祁喧的胳肢窝一通挠,把祁喧活活笑成了一个神经病患者。又去掐他的两腮,把人家捏成小鸡嘴,祁喧的笑声瞬间变调。
这么胡闹一通,他按着祁喧,问:还笑不笑?
祁喧笑着摇摇头:好了,我不笑了。哥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祁默也明白自己好歹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一会儿还好,这么长时间地坐在祁喧身上,对他而言肯定是个不小的负担。
但他并没有就这么放过祁喧的意思,而是继续捏着他的脸问:不下去又怎样?
祁喧抓住他的手,移到嘴边咬了一口,忽而收敛了笑容,低声说:你再不下去,我可要起反应了。
祁默不以为意:你哪一天不得硬个七八次的?
祁喧把玩着他的手,说:那怎么能怪我?我和你住在一起,一天不硬几次,对你多不尊敬啊。
祁默:啧。
祁喧拍拍他的臀:快下去。
祁默拒绝:我待得好好的,你凭什么让我下去?
祁喧于是又看了他半晌,嘴角慢慢地勾起来,说: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他一顶胯,把祁默颠了一下,说,第一次就用这个姿势,哥你会不会太辛苦了?
祁默不甘示弱:辛苦的未必是我。
对,是我。祁喧一翻身,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说,毕竟,我要负责动嘛。
祁默:草!骚不过。
祁喧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祁默于是放松下来,都笑成这样了,哪还有心情搞事。
祁喧却把他抱了起来。
祁默:??
祁喧把他扔床上,慢条斯理地掀起毛衣下摆,一扬手脱掉。
祁默:你干嘛?
祁喧一手撑在他身侧,俯身亲了他一口,从床头被子下摸出两样东西,给他看了看。
祁默:???
你什么时候买的?
什么时候买的不重要。祁喧用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重要的是,我跟你说,我忍你很久了。
祁默顿觉紧张,不吭声。
祁喧低头吻他的嘴唇,下巴,脖子,说:我今天必须得做。
祁默干巴巴地说:哦,那你好了不起哦。
祁喧没忍住笑了一下:逗我笑也没用。
然后祁默的衣服也没了。
***
然后他俩就睡了吗?怎么可能!
当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的时候,祁喧咬了咬他肩膀,低喘着说:转过去。
祁默于是慢腾腾地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他就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他好像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祁默感受了一下,表情顿时有点微妙,他反手抓住祁喧的手,轻咳一声:那个,你要不要再等等。
祁喧忍耐地看着他:等什么?
祁默又慢腾腾地翻过来,露出被他压扁了的惨叫鸡。
一秒过后。
一声凄厉的鸡叫划破了长空。
当然,也划破了所有暗潮涌动的,令人心旌动摇的气氛。
祁喧:
祁默当场来了个笑到捶床: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安利基友的咸蛋小甜饼《你若成诗》by似为夜宵
文案:
自从进了某男团选秀节目,叶思渝就觉得自己被人针对了。
无论自己做什么,那个叫江潭的都会抛来嘲讽三连--花瓶,笨蛋,没脑子。
心中苦闷的他只好与自己的粉头含糊地倾吐烦恼,却发现粉头在嗑他x江潭的CP。
愤怒+震惊的叶思渝怒气冲冲地杀进了超话,然后......
--真香。
事后思渝抹泪控诉:入坑需谨慎,cp易上头,神智不清后,对头变墙头。
江潭贴心安慰:不仅是墙头,我还是粉头。叶思渝:???
★
--为什么我们的cp名要叫唐诗?
--因为...我是江潭落月复西斜,你是思君不见下渝州。
--说人话谢谢。
难道你想叫痰盂吗!
☆、出国之后
祁喧大二了。
他最近有点发愁。五月份的时候要进行专四考试,当然他愁的不是这个。
他来到D大这个学霸遍地走的大学,有幸没被挤成渣渣,反而一直保持着不错的成绩,奖学金照拿,证书照刷,情书照收不,这个真没有。
总而言之,以他的成绩,过专四是没问题的。
他发愁的是,大三的去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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