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冰班,说好了今天去上课,要是再无故请假,我会被辞掉的。”
权贵心想:辞掉就辞掉,不就一个溜冰班的代课老师,你想要,我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
但这话他没说,总觉得说出来也怪怪的。
凭什么他给她安排啊。
她是谁。
权贵哼一声:“那我送你去学校。”
温思立刻惊恐地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
权贵不理她,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将她推开,拎起那破小的自行车,打开后备箱,扔进去,然后开门上车。
他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温思其实在半道中阻止过了,但她的阻止没用,一来她没权贵高大,二来她没他有力气。
等权贵坐上了车,看她还站在外面,他降下车窗,看她:“上车啊。”
温思有气无力:“权少爷,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权贵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道:“不能。”
温思生无可恋地瞅着他,这要是让他送她去学校了,这学校该怎么传她虽然她不大认识车,可光看这车的颜色和体积,就知道是好车。
她哪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要是让她爸妈知道了,她得被他们打断腿。
温思的两只小脚像扎了钉一般,钉在那里不动。
权贵眯起眼:“要我下车抱你行啊。”
他伸手就推车门。
温思吓一跳,赶紧跑到后面,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权贵却不乐意:“坐前面来,你当我是你司机呢”
温思不想坐前面,坐前面不就是明晃晃地让人看到她吗可她不动,权贵又要下车来抱她,她吓的尖叫一声,连忙挪到了前面。
坐在那里,如坐针毯。
权贵却心情极好,还开了车载音乐,也不问她的大学在哪,直接朝某条小街去了。
路上,温思打着商量:“权少爷,我们大学在不起眼的地方,那里像你这样的车进不去,你就停在大马路边上,我下去就行了。”
这一回,权大少爷没为难她,很给面子地答应了。
温思松一口气。
却不想,车停在马路边上后,权大少爷也跟着下了车,锁上车门,双手抄兜,大敕敕地跟在她的身后。
温思觉得,她八成遇到了个变态。
她趁权贵不注意的时候,身子极为敏捷地往旁边的小路一闪,瞬间就消失不见。
权贵:“”
他定在那里,面色微僵。
这小丫头片子,胆敢甩他
权贵气的脸色一阵铁青。
他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车,拐回去,打开后备箱,将那破自己行车提起来,找了个垃圾桶,扔进去。
然后又上车,靠在车坐上,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温思摆脱了权贵后又绕一个小路,去了大学里面,她知道她的自行车在权贵的车上,但她没打算要了。
比起一个自行车,她的小命才是要紧的。
自行车没了可以再买,小命没了就买不了了。
她正庆幸,可放在后背包里的手机却响了。
她连忙伸手,摸出手机,拿到眼下一看,是一长串号码,没有名字。
她眉头蹙了蹙,想了想,还是接了:“喂”
软糯的女声,透过话筒传过来,权贵坐在那里,听着这一个字,心口微微一动,却是板起了面孔,声音微沉:“你上课的时间是四十五分钟,我等你四十五分钟,你乖乖到我停车的地方来,不然,我就进学校去抓你。”
温思一听是权贵的声音,二话不说就要挂。
但那边又来一句:“你前脚挂我电话,我后脚就能坐在你家里跟你父母聊天,你信不信”
温思吓的急呼:“你敢。”
权贵啧一声:“你觉得什么事我不敢”
温思伸手抓了抓头发:“你到底要干什么那天是你撞了我,不是我撞了你,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魂不散,没完没了我都说了没事了,不用你负责了,你是闲的没事干还是怎么着,非得上赶着来给我看病,我腿好了,再重复一次”
权贵听她一股脑说这么多话,还一口气没停,喘都没喘一下,心想,肺活量真好,这体质,很适合做床上运动。
他抿了一下嘴角,死不要脸地说:“我是负责任的好男人,那天若不是撞到了你,撞到了别人,我也会这样做的,你不用多想,你以为我想干什么看上你了想泡你还是想上你你拿镜子照自己了吗”
繁华锦世说:
哈哈哈,笑死我了,权哥哥想泡我小思思
第67章没摔残是你幸运
温思一下子被噎的无言以对。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可她这样想也没错啊,若不是心理变态,或是对她有意思,一般人能干这么样的事儿吗
温思沉了沉面色:“不许找我爸妈。”
权贵:“那你代课结束后乖乖出来,我保准不骚扰你父母,但你要是再像刚刚那样把我丢了,我不保证能做什么事来。”
温思觉得她被讹上了,显而易见的。
但现在她要去上课,一时半刻想不到办法对付他,只得虚应道:“好。”
权贵挂了电话。
小样,治不了你。
温思看着挂断的手机,脸色从未有过的凝重,她一直捏着手机,想着怎么才能甩了这尊瘟神,就这样一路蹙眉一路思索,朝着她要教课的那个溜冰校场走了去。
跟她一同教课的还有一个学长,名叫李向冰。
温思被撞了腿,不能代课,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一个星期里就是李向冰在帮她代课,因为并不是全天上课,她跟李向冰每天轮流一节,是以,就算李向冰帮她代课,也最多是一天两节,并不会累。
只不过,她们代课都是按节数和时间来算钱的,李向冰帮她代了七天的课,她就要少拿七天的钱,还欠了莫大的人情。
昨天已经在电话里说好了,今天温思请李向冰吃饭。
李向冰也答应了。
但是,有那个大少爷在门外堵着,这顿饭恐怕是吃不成了。
温思看了一眼李向冰,对他说:“学长,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家里有点儿事,大概不能请你吃饭了。”
李向冰正在脱手套和膝套,今天温思来了,他就不用帮她代课了,下一节是温思的课,他就不用再穿着这装备。
他坐在户外的凳子上,短发染着不起眼的棕色,肤白帅气,听了温思的话,他抬起头来,但手上脱膝套的动作却没停,只笑道:“没关系。”
温思特别不好意思:“这几天谢谢学长了。”
李向冰将脱下来的装备一把抓起,站起身子,阳光帅气的脸印在阳光下,特别的耀眼,他的耳朵上还打了耳洞,带着很闪耀的耳玎。
温思是为了赚钱,才学的溜冰,然后来代课,但李向冰不是,他是因为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