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非典型女主[快穿] 秦寺 2486 字 2023-09-26

「說什麼話」

季耀歡終於看清,平時頂著一副白瓷臉龐糰子般無辜可愛的小妹妹,心裡都藏著什麼。

季郁抬眼,唇邊彎著邪邪地笑「聽說發燒的人出出汗就會病好,姐姐就當做一回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世界倒計時(還有兩章?)

下個世界開公主登基女帝白衣丞相

劇透被新政氣得腦殼痛的丞相拿著折子去找皇上吵架,準備文死諫,結果沒吵過笑瞇瞇的小皇帝不說,還被按在桌上得髮髻散開雙腿發軟地走出去。(這裡我們設一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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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季耀歡【12】

大可愛你前面都訂閱了嗎?「」

黑夜裡,風從身後輕輕拂過來。

季郁抬起她的下巴,溫柔短促地吻了吻,小聲問「冷不冷?」

她搖搖頭,柔軟的長髮垂垂搭在身後。

身上穿著米白色底的圓點睡衣,很單薄,明顯是準備入睡的打扮。

季郁握著她微涼的手,又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發頂,「回去吧。」

「好好睡覺。」

許潤玉反應過來時間不早了,她抱著她,不捨地頓了頓才說「好吧。」

又問,「你是從哪兒翻過來的?」

宿舍樓設計得十分好爬,但圍著樓的厚厚圍牆有三米多高。

季郁從陽台指了指那處的水泥牆,「那兒,我有可以踩的地方。」

許潤玉忍不住歎口氣,「胡鬧。」

「要不你今晚睡這兒吧?」

季郁捏著她臉頰軟肉,笑著搖頭,「我原路回去。」

「原路」許潤玉牽下她的手,忍不住,「我看你是要氣死我了。」

「我們從一樓走,我認識住在一樓的學妹。」

「一樓不是要封陽台的嗎?」

「她們陽台壞了,還沒有告訴宿管去修。」

「算了,都這個點了,」季郁笑,「也不嫌麻煩人家。」

許潤玉板著臉默默地看她。

季郁「好吧。」

許潤玉帶著季郁下樓,敲開學妹的宿舍門,跟著她從一樓的陽台出去。再翻面圍牆,往前走就是學校的西門。

圍牆刻意造得又高又厚。

裡面接連著牆,季郁踩在縫隙裡往上爬,動作輕盈,很快就翻過去了。

「」

許潤玉背靠著牆,準備過會兒再回去。

傳來季郁低低的聲音,她也沒走,「我大概不會來參加考試了。」

許潤玉點點頭,反應過來她看不到,又嗯了聲。

她眼圈紅了起來,抿抿唇,沒辦法說別的話。

季郁輕笑,彷彿能看見她似的「什麼都可以,不可以不開心。」

夜風把她的話吹得有些嗡。

「快上樓吧,我的小公主。睡眠是很重要的。」

許潤玉「你手機可以正常通電話了嗎?」

「可以,不過新換了號碼,」季郁笑著哄她,「你先上樓,等你上樓,我給你打電話。」

許潤玉又嗯了聲,才有了想回去的意思。

「那我走了。」

「你快點回家。」

「嗯。」

季郁背靠圍牆坐著,抱著一條腿,另外一條腿直直不太能動彈。直接翻進來時搭的東西早就踩塌了,她是直接跳下來的。

她緩會兒。

再次站起來,走半步腳踝還是劇痛,使不上力氣。

季郁沒什麼意外地重新坐回去。

她翻進來前,當然仔細考察和衡量地形線路。

最難就是翻回去,沒有任何可以踩的地方,硬邦邦的水泥地,直接跳下來肯定是會有點問題的。

「」

季郁拿出自己的新手機,通訊錄裡,唯一一個號碼是出門前才存好的。

很快撥通。

「喂,田老師。」

「我是季喻,翻宿舍樓圍牆摔下來了。」

「對,我現在在學校裡」

她掛掉電話,再給許潤玉打過去。

坐在水泥地上,哄她說自己已經上車了。聊著些有的沒的,哄到許潤玉乖乖上床睡覺去。

季郁給班主任打電話匯報後,半小時不到,門衛大叔就拿著手電筒找人了。簡易擔架過來,把她抬到門口,直接給救護車接走的。

她沒讓班主任趕過來。一個人坐著醫院的輪椅排隊掛號,輕車熟路,拍片子。

腳骨裂開了一條很小的裂縫。

不算嚴重,不需要手術,打石膏就可以。

被抬到病房,打上石膏,全程幾乎沒吭過聲。

護士見她年紀小,遇事就那麼淡定的模樣,往她這兒來的挺勤,各種好奇「怎麼弄成這樣的?」

「不當心。」

護士被她這敷衍的說辭逗笑,繼續說「別人摔得再嚴重點基本都雙腿腳踝粉碎性骨折,要麼就是扭傷,你這單腳跳下來的嗎?」

季郁被固定在床上,只能彆扭地轉過臉笑而不語。

護士嘟噥「你也不像是熊孩子啊。」

隔天,季齊瑋還是先去學校瞭解完具體情況,再來的醫院。

季郁半夜翻圍牆摔得腿骨折這事,被消息靈通的學生傳遍整個年級,各種版本都有,其中最主流最受歡迎的版本是超級學霸帶頭抗議十中反人類走班制。

頓時人心浮動。

考試前風聲這樣鬧起來,有鼻子有眼的,影響很不好。

系主任隔天就發下來對她的記過處分,通報批評嚴肅處理。

他私下裡跟季齊瑋交代說,只要沒有下次,她的這個處分會在畢業前消掉。

季齊瑋來醫院裡,告訴季郁。

季郁哦了聲,沒有任何意外地說「反正只要我不違法犯罪,處分永遠不會進檔案。」

「你自己知道?」

他臉色很難看,但在外面還是保持著溫和風度「我以為你覺得趕緊去背個處分,就不會被送出國了。」

季郁臉看著蒼白的天花板,沒否認「我之前是那麼想的。」

「就算爸爸想強行幫我把處分抹掉,也得顧著政敵,還要防著我鬧。多半就徹底不想管了。」

季齊瑋笑了笑,淡淡地評價說,「學生思維。」

「對,是我想事情太不全面了。」

季郁只知道十中校規極嚴,處分說給就給,每年開除的人數也不低於一隻手。卻不想想,撇開家庭背景,她自己還是年級第一的學生。

成績至上,學校比她爸還要更積極更願意護她。

處分發給她,用來嚇唬除了她以外的人。

季郁沒話說了。

父女於是相顧無言,沉默著。

季郁看著時間,覺得她爸差不多該走了,才偏過臉去,過了會兒憋出兩行淚來。

轉過臉,一雙漆黑眼眸含著淚花。

聲音有點哽咽,但還是很平淡地說「爸爸,小時候我看你皺眉,就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會改正,也知道改正後就會被你誇獎。」

「媽媽說我永遠拿第一名來炫耀給爸爸看。」

「爸爸」

「我這種樣子是不是再也沒資格讓你引以為傲了。」

單人病房裡,不大不小的空間裝修得像過於素淨的臥室。

雪白的床單被套枕頭,潔白的床頭櫃,連地毯都是近乎白色的米黃。

gu903();日光燈照在她臉上,肌膚有種蒼白的乾淨。她眨眨眼,淚水就順著往下掉,語氣仍舊保持著平穩「現在爸爸覺是得錯的事情,我不同意,也不想改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