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六哥,我帮你揉揉。”王安安不嫌弃自己男人一神臭味,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到自己男人痛苦。
“你他娘的臭婆娘,你男人被人家欺负了,揉你娘的脚,找人算账。”小六推开婆娘,爬了一下没有爬起来,“快点扶着我起来,找隔壁算账。”
“哦!”王安安慌忙扶起男人,她想用凉水为男人敷一下眼睛,看他的脚有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她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娘说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和地,男人要做什么,女人只有服从的命。
彤慕拉着楚尘坐在椅子上,她打开烫伤膏,小心掀开楚尘的衣袖,指腹抹了一点药膏,轻柔的涂抹在男人的手腕上。
两人温情对视,男人脸上没有被热油溅到,光亮皓洁的脸庞让人赏心悦目。
阿喜轻哼了一声,坏男人就是男狐狸精,把小姐迷的团团转。她捂着鼻子想冲到厨房里,刚踏进门槛,又退回来,厨房里没有明火,表明厨房没有着火,等烟气散了她在进去收拾厨房。坏男人真厉害,只是做一次饭,就搞出惊天动地的大动静。
“开门。”小六气急败坏的咆哮道,今天太他娘的倒霉了,去赌了几把钱,身上的钱输光了,还问赌坊的人借了一点钱;被辣了眼睛,脚又受伤了,火气全出在娘炮身上,两个小娘子……小六一脸迷恋,陷入幻想中。
丈夫脸色转变的太快了,王安安暗恨,她趴在丈夫耳边低语,“这户人家的小娘子手上戴着一个玉镯子,值个几十两银子。”
几十两银子?小六心思活跃,他只欠赌坊十两银子,利滚利可吓人了,他要赶紧筹集银子,没想到有人送银子给他。
“什么事!”阿喜对着大门喊道,在这里,他们人不生地不熟,还是小心为妙。
小娘子的声音真好听,小六试图睁开眼睛,眼皮子如同被黏上一样,如何睁也睁不开眼睛。“是隔壁六哥哥,快点开门,你们家是着火了还是怎么了,火窜进我们家,熏瞎了我的眼睛,我不慎磕到桌子上,摔断了脚趾头。”
“你们休想抵赖,你们不给六哥一个交代,我到将军府告你们。”王安安大喊道,他们就是来讹钱的,她心怡狐狸精手腕上的手镯好长时间了。
楚尘让阿喜开门,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绝对不会让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受到伤害。
坏男人就是一个弱鸡,指望不上他保护自己和小姐。阿喜走到大门前,开了大门。“少唬我们,我们家厨房里的烟怎么会窜到你家,还弄伤你丈夫的眼睛,想敲诈,找一个高明的说辞。”阿喜双手抱胸,她跟着小姐和坏男人流浪后,路上遇到什么事,都是她冲锋陷阵,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坏男人会帮小姐出头。
“你走开。”王安安借机推开阿喜的时候,掐了她一下,稍微解了心头恨。
“你干嘛……”阿喜试图拦着王安安,这个女人吃什么长大的,劲这么大。
小六是瞎子,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仿佛脚底下是万丈深渊,心里没底,只能依靠婆娘带着他走路。
“哦,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幸会幸会。”楚尘绅士的说道,气质雅淡,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
王安安慌神,仿佛方才见到的阴翳男人不是眼前绅士男子。
“幸会你娘的鸟,你看老子的眼睛,你再看看老子的脚,都是被你们祸害的,烟窜我我们家,熏瞎了我的眼睛,磕断了我的脚趾头,你们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小六意在要钱,希望和两个小娘子好好交流一番。
王安安见楚尘一笑,从她这个角度看,楚尘就是对着她笑得,她低着头,羞红了脸。那个阴翳的眼神,被她自动忽略。
彤慕用手指轻轻抚摸手腕上的玉镯子,这是她十岁生辰的时候,阿玛送她的,意义非凡。她的身上还剩下来的东西对她来说,里面都包含着父母对她的爱。
王安安眼睛贼尖的盯着镯子,恨不得现在夺了镯子,套在自己手腕上,一定比戴着狐狸精手腕上好看。
“大哥,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烟窜到你们家,为何这个夫人无事,你有事呢!还是说你比女子还要娇弱?”楚尘不解问道。
小肥猪趁着大家注意力不在厨房,赶紧散烟,他盯着辣椒水咯咯的笑了,小样,等会有好戏看了。
小六吸了吸鼻子,“阿嚏……”手放在鼻子上揉了揉,扣了扣鼻子,“啊……”他捂着鼻子,鼻子好疼,眼泪唰唰从眼角流下来,蹲坐在地上。
“大嫂,院子里没有烟,大哥鼻子和我们没有关系。”楚尘摊手道,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没事,大哥一个人有事,明显是碰瓷。楚尘朝着阿喜做了一个眼神,三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她走出院子,敲着邻居的门,不让他们来评理,让他们注意一点,小心被小六坑了。
“你拍我背干嘛,赶紧要钱啊!”小六推着不争气的女人,要钱要紧,他还要还赌债。
“呦,大哥,说这么多话,演这出戏,原来要钱的啊!”楚尘淡定走进厨房,拿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刀,“说,要多少钱?”
“要小娘子身上的镯子,这事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小六鼻子眼睛立刻不疼了,只要给他钱,喊他们祖宗老子都行。
王安安躲到丈夫身后,丈夫眼瞎腿残,“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拆穿你们骗人的小把戏。”楚尘朝着他们走去,对着彤慕眨了眨眼,让彤慕安心。
彤慕不知道阿尘要干什么?她相信阿尘不会杀人,她找个椅子坐下,阿尘的魔术时间到了。以前阿尘在王府表演魔术的时候,对着她眨眼,表示精彩的魔术时间到了。
小六坐在地上叫嚣着给钱,懦夫,他好了以后小娘子就是他的姨太太。王安安拉着丈夫往后退,眼前的男人真的相杀了她和丈夫。小六不解,推着女人,拉他干什么,要钱最重要。
楚尘蹲在地上,菜刀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小六昂着头不敢叫了,他不用媳妇拽,自己往后退,他听到刀的声音。
“刀刃就在你kua下,你要是再动一下,一不小心伤到什么重要的零件,我可不管。”楚尘声线拉长,声调轻快,玩味道。
小六立刻僵住,一动不动,他kua下感受到了寒光,子孙玩意可不能有事,他瞧不上眼的小白脸是一个变态。
“伸出左手和右手放在嘴里舔一舔。”楚尘恶作剧那刀刃又往前移了一寸。
王安安倒吸一口气,脸色苍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丈夫那个玩意可不能有事,她还没有生孩子。
小六歪坐在地上,听着婆娘的惊呼声,他知道子孙将要不保,面子在他面前就像屁一样,放了就没了。他果断的拿出举起双手,双手放在嘴里,“啊~”呼吸间,他的嘴变成了香肠嘴。
楚尘站起来,刀子甩在他的kua下。
kua下一凉,小六恐惧的睁看眼睛,刀刃离他的子孙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慢慢、小心往后移。立着的刀刃摇摇欲坠,他果断的翻了一个身子,躺在地上,子孙保住了。
“手上涂了辣椒水,来这里敲诈钱,真当我们是冤大头。”楚尘嫌弃道,那张香肠嘴,好恶心,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
阿喜举起扫把,竟然来讹钱的,打死他们。
两人被打的落荒而逃,回到家里,瘫倒在院子里,小六捂着自己的子孙,长舒一口气。“婆娘,你闻了闻,老子手上是不是有辣椒的味道。”他肿着大嘴巴,说话含糊不清。
王安安没有听清楚,以为丈夫然她尝一尝他手上是不是又辣椒,她尝了一口,趴在地上咳嗽。
小六躺在地上不解,他手上怎么会有辣椒水?他也没有摸什么东西,他从赌场出来的时候被赌场人押着按了手印,难道赌场的老板警告他,不还钱,用沾着辣椒水的鞭子抽死他。小六躺在家里日日夜夜哀嚎,他的手就像扒了皮,被放在火上烤一样难受,他的全身都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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