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傲飞在上空中,落到卧室,查看收集半辈子的古董,还好并没有损伤。
大管家惊恐万分看着打开的密室门,“家主……”
水傲一点也不想理会心眼子偏向外人的大管家,“闭嘴。”
“密室!”大管家指着打开的密室门。
水傲这才把目光从古董上移到密室的方向,顿时大骇。他急忙跑进密室里。
密室空旷,没有藏身的地方。水月白听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冰冷一片。
房顶倒塌,她直接被吓懵了,外边都是人走路的声音,她想逃也逃不掉。
水傲怎么也没有想到密室里竟是一直疼爱的孙女,她能找到密室,并且进来了,足以把她秘密处死。
水月白牙齿打颤跪在地上,脖颈一阵酸疼昏死在地上。
水傲走出密室,大管家在上空守着,没有人敢靠近密室。
水傲关上密室,飞到院子里。
“老水,楚盟主说回去筹备婚礼,不在此逗留,已经走了。”腾昊天心情舒畅带着族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老水的院子因为年久失修而倒塌,够他笑上一年。
谁在敢多说一句话,水家主就一掌劈死多嘴人的目光下,大家识趣的退散,小命要紧。
闲杂人等全部走完,水老大对大管家不着家天天跟在楚尘后面混,早就一肚子不满。“爹,楚盟主根本就没有把水家当成一回事,水家不能姑息他在水家撒野。”
“爹,你还没有承认楚尘的身份,大管家已把楚尘当成谁家未来接班人,是何用意?”……
水傲一个眼神,大管家就明白家主的意思。
他安排人把手院子周围,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又到密室里拎着昏死过去的水月白到院子里,他把水月白放在地上,自己到外院守着。
“爹?”
“爷爷?”
除非家主允许,不会让人进入家主的院子。水月白怎么进去的?
众人眼神一凛,感受刺骨冷然的寒气,各自揣摩着房顶倒塌是楚尘偶然还是故意为之。
水傲挥指一弹,水月白悠悠转醒。
其实她早醒了,只是在拖延时间。
在祖父看死人的眼神下,她匍匐在底下。她知道自己犯了祖父的忌讳,冷汗直流,“爷爷,”她不能死,马上就要嫁给自己心上人,“孙女观楚盟主轻功练到出神入化的境地,恐怕没有十年,练不出这样的成就。今日孙女偶然闯进密室,看壁画上的轻功和楚盟主步伐相似,爷爷,您背着父亲、叔伯们培养接班人,扶持您的小儿子当上武林盟主,打破百年来四大家族的传统,下一代水家主的位置应该是楚盟主的吧!”
众人的眼神变了,虽然他们已经猜的**不离十,听到后心里不是滋味。
水傲的眼神变的幽深,孙女冰雪聪明,何时变的这样愚笨,没有脑子。“看样子壁画上的轻功你已熟记于心,这本就是我水家子孙练得武功,你拿去练习吧!”
水月白震惊地看着祖父,她本以为祖父会一掌夺了她的性命,故而用楚尘煽动叔伯兄长们不满祖父偏心行为,保全自己一命,没想到祖父这般容易就让她走了。
水月白来不及仔细思考,满心的将秘籍和心上人分享。
她爬起来不管不顾跑出院子,没有立刻去见苏郎,而是到房间梳洗一番。
蠢货!
水傲飞到后山修行,家中的子孙被他护着的太好了,一个个异想天开。
借着孙女偷窃家族上层功法,他要考核家族后辈哪一个能担得起扛起家族的重任。
轻功秘籍,这可是他们渴望很久的上成武功。
家主没有呵斥水月白的偷窃行为,是不是默认他们也可以问水月白讨要武功秘籍。
“水家竟没有任何动静,大管家也不来跟着你?”元帝怀疑让他们窝里斗的方法行不通。
“皇上别心急,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风平浪静。”楚尘提起一颗白子,放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元帝思索一下,总觉得这是一步臭棋,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他看了楚尘一眼,胜券在握接着下棋。“你觉得苏禀真如他表面看上去那么纯良吗?”
“一个人能走到面面俱到,所有人都喜欢他,罪臣从不相信世上有没有缺点的人。”楚尘紧跟元帝的节奏,看着他每一步棋走的毫无意义,最后才是震撼人心的时刻。
元帝阅人无数,险些真的以为苏禀是一个佳玉少年郎。
可是那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告诉他,苏禀拥有狼子野心。
还有五哥能扶持最懦弱的皇子登位,自己当上摄政王,恐怕玉符在五哥手中。
“永乐还有一日就道水家庄。”元帝忽然笑了,以永乐说一不二的娇蛮脾气,得知苏禀与水月白订婚脸色定会精彩万分。“甘一,永乐身上的腰牌呢!”
“主子!”甘一小心奉上永乐公主的腰牌,没有腰牌,永乐公主怕永远也回不了皇宫。
元帝一只手捏着棋,一只手去拿腰牌,手停留在半空中松开,玉做的腰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传令下去,没有腰牌,任何人不得进入皇宫。”
永乐的腰牌碎的拼凑不成完整的模样,永乐拿什么去讨好苏禀,伍玲珑怎么进皇宫毒杀他。“五王爷可有异样?”
“无,京都传来的消息,五王爷逗鸟,花楼里流连忘返。”甘一道。
元帝心中冷笑,他被五哥的纨绔外表迷惑,真当五哥是沉迷酒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