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的白月光 分节阅读 6(2 / 2)

gu903();汤里没毒,戚星枢又喂她吃别的。

宫女们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唯有在远处的锦灯感觉有点不对,刚才是她发力打中连清膝盖,只为试探戚星枢。可现在这情况莫非他知道了什么不,若知道的话,他早就将他们一并除掉了,怎么还会留下活口

那些刺客不都被戚星枢杀了吗一剑封喉。

锦灯又想,或许这逆贼是真的看上连清了,这样的话,此计必定能成

连清把菜吃了一遍,十分饱足:“皇上,你自己不用吃吗不用顾着妾身。”喂她还喂上瘾了什么毛病

果然是没下药,不然怎会毫不惧怕还吃得很香,戚星枢瞄一眼她嘴角的油花,心想胃口不小,难怪在扶玉殿吃个不停。

说起来,这连诚明的女儿胆子还算大的,不像有些被送进宫的姑娘,整日哭哭啼啼,怕得要死。

她倒是

戚星枢眉梢微扬,也是,只有这样的才能毒死自己,就是不知,她打算何时下药,下在何处

他思忖片刻,突然起身离去,一句话没说。

连清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今天是专门过来喂她吗

芳草芳林却很欣喜:“主子,皇上真的心悦你呢。”

连清:别诓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姜悦娘也很焦心,但现在她急不得,万一被老夫人发现她的计谋,此事就全毁了,她只能等,等最好的时机。

这日老太太想到远在蓟州的孙子,询问女儿:“你可写信告诉谦儿了”

连雨谦是她跟连诚明的儿子,素来懂事,念书也很有天赋,很早就考上了举人,但连诚明希望他能多多历练,让恩师举荐去了蓟州任知县。姜悦娘当时也不同意,只奈何儿子随父,从小就心怀大志,想要治理蓟州,她也只能支持。

但现在告诉他,父母和离了,姜悦娘难以下笔。

“他初去蓟州,一切都未稳定,且等以后再说吧。”她觉得连诚明应该也没有告诉儿子。

何必让他分心呢,一个人在外本来就难,还要再添这么一桩心事。

“等清儿出宫后,我会告诉他。”

老太太叹气:“希望连大人能早点想出办法来。”

指望他姜悦娘暗地冷笑,只怕连诚明还在催着女儿对戚星枢下毒手呢。

这么一想,她更是夜夜难寐。

幸好,老夫人很快又来请她去做客。

“怎么你一直没来取修桥的银子”老夫人命丫环捧上一封银票,“我只好请你过来,当面交给你。”

“何必如此,交至我姜家店铺就是。”姜悦娘收下,“再过一个月,此桥就能修好。”因在溪流之上,木桥并不长,这也是当初选择此地的原因,很快就能修复。当然,老夫人途经此地,最为关键。

“我当然不是只为送银子。”老夫人笑眯眯道,“这银子我本就该出的,但欠你的人情还是没有还,我得多请你几次才好”

姜悦娘微微一笑:“你老记挂,倒让我为难了。”

“别为难,就当多一个忘年之交。”老夫人请她去书房,“我听主持说你最近仍常去莲林寺我刚得了一部佛经,你与我一同去看看。”

“好。”为了接近老夫人,姜悦娘也在上面花了功夫。

二人同去。

彼时,谢峤正听李复禀告。

“回王爷,关于断桥一事实在一无所得,小的猜测定是半夜而为,故而无人目睹。当时他们应是事先把木头锯断,再以绳捆绑,把人藏在桥下用力拉之,且等桥断后,那姜掌柜的人又把所有木头抬走,开始修桥”

难怪有恃无恐,原来她计划的如此周密

不过此事可以隐瞒,她的身份却不行,李复禀告:“王爷,她原是户部左侍郎连诚明之妻”

“什么”竟是官员之妻,谢峤惊讶。

但李复下一句话又让他释然:“但已经和离。”

和离了,就不是连家的人,谢峤手指放在腰间玉佩上摩挲,他想到了雷胜甫,连诚明是雷胜甫的门生,而雷胜甫当年曾暗中辅佐戚星渊登上帝位,听说前不久,连家的姑娘又被接入宫,莫非

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谢峤问:“他们是何时和离的”

“一个月前,不过小人查不出原因,那连大人洁身自好,廉洁清明,听说二人夫妻感情也不错,不知”

他不明所以,谢峤却已经猜到来龙去脉。

男人可以为大业牺牲一切,但女人不同,就像当年他的妻选择跟他和离一样,只不过她是听从她母亲的吩咐,为保住孟家。他可以理解,也把一双儿女交给她带走,彻底断了关系。

如今,他们还在郑州。

母亲让他把儿子,女儿接回,他已经照办,不过时隔多年,父子父女的情谊怕是没有了。

“盯紧这个姜悦娘。”谢峤叮嘱。

李复禀告:“王爷,老夫人适才请她去王府做客。”

谢峤不止是敬王,还身兼大都督之职,只是京都已在掌握之下,大燕也无外敌,平时甚是空闲,闻言便立刻离开了都督府。

行到上房时,却听一阵琴音传来,他驻足,询问丫环应春:“谁在弹琴”

“回王爷,是姜掌柜,刚才与老夫人看了一部佛经后,老夫人说起年少时弹琴之事,与姜掌柜所言甚欢,就请姜掌柜抚琴一曲。”应春笑,“没想到秦掌柜的琴技如此精湛。”

弹得是一首江南水乡的小曲,闭上眼似可看见绵绵细雨,白墙青瓦,一院桃花。

谢峤侧头探去,发现姜悦娘正对窗而坐,一头乌发轻挽,手指如兰,他心想,如此美好的画面却包藏祸心,母亲还被蒙在鼓里,什么大善人

不过,这曲子倒弹得真好,他竟没有听出一点的燥意。

明明她应该是很急切吧

谢峤悄无声息离开,在亭子里吩咐李复:“等她走时,将她带去怀香院。”

李复应诺。

姜悦娘并不知这一切,眼看老夫人与她关系越来越好,她心想,下次就可以把连清的事告诉老夫人了,她那么心善,一定会帮自己

岂料在与老夫人道别之后,刚要走出院门,却遇到一名随从,让她去怀香院,说谢峤相请。

应该是去查了断桥一事,姜悦娘心头明了,并不担心,她跟李复去往怀香院。

此处僻静,几乎无人,谢峤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她。

“民妇见过王爷。”她请安。

淡青色的裙衫衬得她身段似柳,谢峤瞄一眼,淡淡道:“本王知道你为何有恃无恐了,确实,此事你处理的很好,不曾留下一丝踪迹,本王钦佩。”

“民妇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谢峤忽然站起。

身形高大,一下就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姜悦娘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他紧逼过来:“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民妇是没有做亏心事,但男女有别”

谢峤打断她:“你为何跟连诚明和离”

姜悦娘皱眉:“此乃我家事,不便告诉王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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