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的白月光 分节阅读 26(1 / 2)

d“赏你就拿着,啰嗦什么”戚星枢生怕她不要,语气严厉了些。

连清不敢拒绝了,打算放入袖中。

戚星枢却道:“挂在腰上。”

连清:

这玉佩可是男人佩戴的,她一个姑娘家戴了多不合适啊,可跟皇帝能说什么理连清心想,回去就摘下来

看她听话,戚星枢叮嘱:“不许弄坏”说着想起一件事,“朕之前送你的面具还在吗”

就知道他会问起,连清很庆幸:“当然在了,我让丫环放在箱子里的。”这么吓人的东西平常绝不会看,那是保管得完好无缺。

戚星枢表示满意。

连清没有把它扔了。

他的目光又再次回到那幅画上,想起砚田说的,连清是才女,可见此话不假。看来连清那时在宫里是故意隐瞒才华,她确实一点不想杀了自己,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连清这时却看到了御桌上的奏疏。

排的整整齐齐,起码得有上百,她惊讶的问:“表哥,你还开始批阅奏疏了”

“是,”戚星枢低头看她,“你觉得朕这样好吗”

眸光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叫连清微微一怔,她点点头:“当然好了。”

肯定比做暴君好啊

戚星枢就笑了。

他真的难得会笑,有一次是受伤醒来捏她的脸,突然笑得厉害,还有一次是她骂雷胜甫,他也是大笑不止,像个真正的神经病,但现在这笑是浅浅的,好像水面泛起的涟漪,荡漾的不行。

说实话,这人真心长得不错,连清差点被他的笑迷住。

就在这时谢峤返回殿中。

见二人亲密的样子,谢峤很欣慰,只要表外甥能保持下去,早晚会让连清动心。

“清儿,既然已把画送与皇上,我们也该走了。”

这么快就走戚星枢道:“舅父不留下用膳吗”

谢峤瞄一眼奏疏:“小枢,你要处理政事,我们不便打搅,等过年再聚吧。”

表外甥虽说有所改变,但能改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又故态复萌,这是不好确定的,谢峤不能功亏一篑。他不给戚星枢挽留的机会:“与母亲也说好了,午时要回去,小枢你忙吧。”示意连清告别。

连清照做。

戚星枢肚子里有气,奈何他现在要扮明君,早朝要上,奏疏要批,才能让表舅相信他不是一个纨绔子弟,这样他才好去提亲,不然表舅肯定会拒绝。

当然,他也可以强来,他是天子,什么样的女子不能要可这势必会伤了感情。

偏偏谢峤是这世上他最亲的人了,戚星枢忍着火气看他们离开。

砚田发现主子立刻就变脸了,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垂下头。

戚星枢拿起奏疏看,看了会儿就放下,恨不得扔得远远的,他夺走戚星渊的江山,并不是想要这皇权,不过是为了复仇。

如今仇也报了,戚星渊也被关在冷宫,他心愿已了,要不是遇到连清这江山就算给了舅父又如何

戚星枢很是烦躁。

董立见状,轻声道:“皇上,要不要奴婢把连姑娘的画挂起来皇上看,是挂在这书房还是内室”

她亲手画的,当然是要挂在经常看到的地方。

戚星枢指指右手边:“就挂那里吧。”一转头就能看见。

董立让砚田帮忙。

砚田踩着凳子上去挂,戚星枢在下面指挥,直到挂得端端正正,没有一点歪斜了方才满意。

弄了一身汗,砚田擦擦额头:“连姑娘的画真是奇特,奴婢从未没见过这样的猛虎。”

与舅父一样,连清也希望他做个好皇帝吧,戚星枢捏捏眉心,坐下来继续批阅奏疏。

却说那二人坐马车回家,谢峤很快就发现连清身上的玉佩。

“小枢送你的”

“是,”连清很无奈,“我不想要,奈何他非得赏赐,只好收下。爹爹,你瞧,这玉佩与我也不配,哪有女孩子戴麒麟的”

那是周琼在戚星枢三岁生辰时送的礼物,当时她说要一枚好看的玉,这玉还是他替她找来的。

这些年,他一直把周琼当做亲妹妹看待,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结果仍被戚星渊母子利用,让先帝相信他们有染,以为整个谢家都在欺瞒他。

谢峤暗叹一声。

“既是小枢送的,你便收好吧。”他没有告诉连清,这对戚星枢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希望有一日戚星枢能自己告之。

连清本来也不想戴着,马上摘下来放入袖中。

谢峤目光一动,忽然问:“清儿,你觉得小枢应该娶什么样的皇后”

哎呀,这是要祸害谁啊

虽说戚星枢有变好的趋势,但他还是皇帝啊,做皇帝的妻子那就是浪费青春,浪费生命。连清道:“我看表哥也不想娶妻吧宫中佳丽如此之多,未见他去宠幸谁。”

“也许是没有心悦的,”谢峤追问,“清儿,你看小枢会心悦那种姑娘”

那宫里的姑娘燕环肥瘦,什么类别都有,偏偏戚星枢没一个看上的,连清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该不会喜欢男人吧,好男风

她没有把这个猜测告知谢峤。

断袖之癖在任何时代,对家人来说都不是什么欣喜的事儿,谢峤如何能接受

“可能是姻缘未到,等表哥哪日遇上了,爹爹自会知道表哥会心悦谁。”连清安慰谢峤。

这孩子平时很聪明,为何现在竟一点看出表外甥对她的感情谢峤头疼,如果他去挑明,始终是不美。

其实也怪不得连清。

她一直把戚星枢当作神经病,怎么会想到他会有喜欢别人的一天

他不去弄死别人就很好了

回到王府,连清把玉佩交给芳草:“千万别弄丢了跟那面具放一起吧。”

谢峤怕碍事,只带了连清去,但芳草在宫中多年一眼就认出此物,惊讶道:“这是皇上佩戴的。”

“是,他赏给我了。”连清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值钱而已,毕竟有钱的富贵公子,哪一个不戴玉佩的,这是一种风气。

芳草托着玉佩:“皇上被调去青州前便戴着此玉,回来后仍在腰间,那可是相隔数年呢。”

这说明打仗的时候没心思打扮,没闲工夫换饰物。

连清摆摆手:“拿去放起来吧。”

芳草总觉得有什么,拧着眉打开一个檀木盒子,将玉佩放入。

谢府仍旧陆续有请帖来,老夫人一时也不知该选谁当谢菡的夫婿。

她把谢菡请来,还有姜悦娘,当着她们的面询问。

gu903();谢菡露出女儿家的娇羞样:“全凭祖母与母亲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