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 2)

然后他放下鞋子,脱下袜子:我从不脚臭,你不信就让戏服来闻一闻,愿不愿意当我的擦脚布。

噬人戏服:刚刚还是抹布,现在变成了擦脚布,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就是欺负它不能直接说话吗?!

戏服无法直接发声,可是它可以控制阿鸿说话,而且此时阿鸿的心情与它高度达成一致,很轻易就控制了阿鸿的心神,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臭!呕!

陶星辰怒了,感到伤自尊了:你再说一个字!

陶星辰脱下袜子作势就要往戏服上面蹭,戏服虽然是器物成精,但是上面有真实的人的魂魄附身,此时在戏服上面蹭臭袜子,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脸上蹭,戏服觉得鬼生太可怕了!比活着时受到的惊吓还要大!

终于,戏服忍不住了,一直脱不下来的恐怖鬼怪被毒气弹打败,自己主动从阿鸿身上脱离下来,疯狂地往黑暗角落逃窜。

人正要去追,身后突兀的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简温扭头,看到了面色冷肃的肖老,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玩家背后,明明提着拐杖,在地上完全没有留下任何声音。

一开始,简温和霍晟就迅速出手打晕了崔子和石青二人,没人去通知肖老,肖老还是找上门了。

霍晟浑身肌肉紧绷,如蓄势狩猎的猎豹。

三个皮神闹得欢的时候,霍晟是最为警惕外界的那人,但依然没发现肖老到来的踪迹。

就是戏服从阿鸿身上主动脱落的一个刹那,他分心去追踪戏服,再一转眸,肖老就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肖老地上的阿鸿看到肖老,一个八尺大汉委屈的哭出声来,呜呜呜呜

肖老的脸色黑沉如锅底,打量着眼前看到的画面,只觉得莫名的荒诞。

此时,任西晨一手皮鞭一手蜡烛,站在阿鸿面前笑得猥琐极了。

陶星辰脱了鞋,提着一只袜子在阿鸿面前晃悠,似乎是要故意羞辱阿鸿。

而简温,笑的纯白无瑕,无辜的举起手来:我什么都没做。

任西晨反应迅速:是他指使我的!老大都是指挥小弟做脏活,他就是那个阴险无耻的老大!

我如果是你老大你会这么轻易出卖我?

简温反问一句,看到肖老怀疑地在两人面前打量时,突然捂住脖子,猛的往后栽倒:啊你你你竟然对我我下毒

陶星辰灵光一现,双手捂着太阳穴做痛苦思索状: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就是吃了你给我的鬼豆腐,怎么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里!

说,你在鬼豆腐里下了什么料!陶星辰指着任西晨,把所有黑锅推到他身上,这是什么地方!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全都不记得了!

任西晨:

你们都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吗?

被无视的霍晟:呵呵,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表演,没人在意刚刚逃窜消失的戏服其实被他收进了空间

第101章时间的陷阱

肖老的到来让形势急转而下。

阿鸿迫不及待抹着眼泪逃跑了,那狼狈逃窜的模样像背后有一群饿绿了眼睛的色狼。

崔子和石青被肖老叫来人抬走,只留下肖老唤来一群壮丁,把简温四人堵在库房里,一副凶神恶煞三堂会审的模样。

崔子和石青是不是被你们打晕的?

你们想对阿鸿做什么?

你们到底有何意图?

简温安安稳稳躺在地上装睡:我晕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陶星辰:嘤嘤嘤,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我一定是被毒傻了嘤嘤嘤

肖老深呼吸,又深呼吸,霍晟看到对方气的拄着拐杖的手指关节发白,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任西晨:啊,我只是情不自禁啊!

肖老:什么情不自禁?

任西晨诡秘地眨眨眼,然后特意看了一眼简温,看到简温还在装晕,故意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简温,喜欢男人~

肖老:

哎呀,人家只是对阿鸿一见钟情了,想找个机会跟他表个白而已嘛~任西晨扭捏着翘起兰花指,拧着衣角做小姑娘娇羞状。

霍晟:

这么想打死任西晨怎么办?

然而肖老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刚来大院,今天在库房是第一次见到阿鸿,哪里来的一见钟情?你之前没见过阿鸿,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任西晨卡壳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陶星辰:凭什么这家伙编瞎话说偷看男人洗澡被人相信,他说对男人一见钟情就被怀疑?

难道是自己的中央戏精学院的毕业证不合格?

肖老冷冷道:说吧,你们特意跟着崔子和石青来库房是想干什么,赌输了钱来偷东西?

任西晨脸色尴尬了,想不到以他的风流倜傥,竟然有一天会被人怀疑是小偷!

哪怕是怀疑他是采花贼也比小偷浪漫啊!

霍晟微不可见打量着肖老的脸色,他发现对方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一个本地的NPC,无论是台词还是动作,都很符合肖老这个人设。

那么这个肖老真的不是上一局的老者玩家吗?

可这相似度也太大了吧。

如果真的是同一人,那这从内之外的演技简直是戏精大学的导师级大拿啊。

肖老又道:如果不说,你哪里来的哪里去,我也只能让石老把你

话还没说完,外面慌慌张张闯进一个年轻NPC。

肖老,有人闯入祠堂了!

简温耳朵一动,任西晨诧异的看勒一眼,昨天是他们俩先闯入祠堂放烟花的,今天在他们前面闯入祠堂,会是谁?

NPC的对话和情景是固定的,能有这出人意料打破循环的,必然是玩家。

简温脑海里冒出来的,是当时东葵带着豪哥他们从角门的方向出来的画面。东葵他们耽误那么久,必然不只是去了库房。

祠堂这个词触动了肖老的神经,他严肃中带着压抑的愤怒:是谁?抓住人了吗?

那群外地人。年轻NPC气愤中光明正大的对着任西晨翻了个白眼,带着对外乡人浓烈的鄙视和排斥。

抓到了几个,他们闯入祠堂打翻了不少祖宗的牌位,动静太大我们及时赶过去才抓到。

肖老:去看看。

你们别以为我会忘记今天的事,好自为之吧,我可不是石老那样的老好人。

即使是离开,肖老也不忘警告任西晨这几个小偷。

任西晨:

今天他背锅背的最惨,是水逆吗?为什么一个二个最怀疑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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