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道吗”
班曦:“朕问你手怎么伤到了”
“茶青方”沈知意开口道,“陛下要人废了我双手。”
班曦惊愕,又狠狠皱起眉,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入宫前就”
“陛下。”代替茶青方的宫侍长沁捧着茶送上。
班曦挑了挑眉,表情平静了许多,她半垂着眼,伸手拿来茶,思索着。
俄顷,她点了点头,问道:“可养好了”
沈知意回答:“能提笔也能用筷子了。”
班曦表情微妙,若有所思道:“嗯,知道了。”
沈知意是什么人他阴险又狡诈,满腹歪点子,巧舌如簧,最会挑拨离间。稚气未脱时,最喜用那张良善的脸骗人。
班曦喝茶时,抬眼瞧见朱砂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心下有了数。
“长沁。”班曦说,“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
班曦:“带帝君去沐浴。朱砂,你留下,研墨。”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个铁直女,后宫全交给了她目前非常信任的绿茶茶,她就跟电视剧里那些铁头皇帝一样,后宫诸事,闹大了闹到她眼前了,才会厌烦地坐下来判一判。所以叫她铁憨憨也没错,这方面大家可以尽情骂她蠢直女。
女主是班延历史上著名的铁皇,前朝政务处理的很好,属于为班延中兴做出巨大贡献的皇帝。
然而后宫真的很狗。后世对她的评价也是两面的,嘲笑的点一般集中在她明着搞替身帝君这方面,因为太狗太ow了我没讽刺她23333
此外,如果翻开六合的历史书,找到宣帝就是本文女主班曦,会发现相关介绍中占绝大篇幅的都是真假替身的猜谜。
尽管元鼎三年,班曦就已昭告天下,大胆承认自己以前眼瞎没认出正牌正宫,公布了真相,但仍然有野史认为,活着的肯定是沈知意野史害人。
另外,还有个成就,到了封同时期就是正史二三行那本所在朝代,老读者知道,民间流传的前朝皇家yan史中,最受欢迎的就是班曦跟她这个帝君的本子。主要满足了后世一群变态爱好者的兴奋点
当然,这也是我选择他俩开文的理由。
我脑补的平权系列有传奇的也有狗血的,之前完结的那些一直是在往正剧加点传奇色彩上写,但这次因为他俩天天在我大脑里叫嚣着要出去,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寻思把这一对儿狗血皇家夫妇拎出来给大家看看,我知道小众,但耐不住想写。
平权系列我设定的大约是:第一朝,萧成,乱但传奇,帝王将相多为正面形象。第二朝班延,又被称为脏延,皇家各种奇葩狗血事一堆。看过断案的应该就知道,断案还算班延中比较平稳的一个,也还是发生了巫蛊、换太子、绿帽子、替身、权臣戏天下,吃人这种令人无法相信的狗血事情
这本替身也发生在班延时期,这个皇帝真的算这个朝代不奇葩的一个了,起码不昏我是说前朝政治上
以及文中男主提到的惠帝,虽然谥号为惠,但其实是有讽刺她的意思。她的帝君叫秦渡,是她第一次夺权失败后流落江湖结识的野医,这位皇帝性情有缺陷,思维偏奇葩,后来时运到了复位后,以虐待帝君为乐而且前朝政治上也是个奇葩乱来的主
今天絮絮叨叨讲了好多边角设定,总之大家看吧。这本真的不走正剧逻辑,就是突出狗血和胡来,以及贯彻虐男主主线。小众口味,能接受的跟着看个乐,看生气了就骂骂绿茶发泄发泄
第9章影随我身
班曦留下朱砂,实则为了问她沈知意手上的伤。
“可是他自己做的”班曦问道。
朱砂早已想好了说辞,道:“奴婢不敢隐瞒,奴婢并未发现他如何做的,后来注意时,已经”
班曦眉头深皱,不解道:“他为何做这种事是想做给朕看吗”
朱砂:“奴婢不敢妄加揣测,沈帝君似对宫中的规矩颇为不满,更是嫌茶大人立的后宫规矩拘着了他。”
“哦嫌青方管得严了。”班曦深叹口气,“也是,他俩少时就不对付。沈知意,呵惯会用这种伎俩。十年前就是演苦肉计,十年后也没长进。真以为朕还如之前那般好骗以前不过是看在知行的面子上,对他有几分耐心,如今他以为他能骗到谁竟然还与从前一样,走到哪里,就要离间人心,以此为乐”
朱砂跟着一起愤慨。
是,如果说从前的话,最有理由恨他的,就是朱砂。
班曦笑了一声,又摇了摇头,对朱砂说道:“他想靠这点拙劣的小伎俩,骗骗朕的同情心,再一石二鸟,离间朕与青方。青方自小就跟随朕,青方为人,朕岂会不知倒是沈知意,竟然还以为朕会因知行继续甘心被他骗”
班曦深深吸了口气,把自己气笑了:“入宫前就伤了他是在暗示青方断他手脚了吗若是如此,青方何必搜肠刮肚把那什么规锁扒拉出来给他戴上岂不是多此一举”
朱砂松了口气。
班曦又道:“胡话张口就来,他可知自己是在欺君朕看那伤,分明是这几日的新伤,那刀口都还未完全结痂,拿新伤骗朕说是入宫前被青方所伤好个沈知意,把朕当傻子骗啊”
她越说越生气,摔了茶杯,道:“这戏可真会演,十年了,朕以为这十年稷山清修能磨磨他这性子,没想到他竟还未玩腻。”
朱砂手绞着绢子,表情痛苦,身体也发起了抖。
班曦见状,沉下声问她:“可是不舒服”
“回陛下,奴婢无事,老毛病了,到了夜间,奴婢身上的旧伤就会疼痛起来,忍一忍就过了”
这倒不是朱砂胡说,她身上的旧伤确实会疼,只是今日发作的时机刚刚好。
班曦想起第一次见朱砂时的情景。那日她到沈府找知行,心血来潮玩起了捉迷藏,说要让沈知行找她,结果误打误撞看见了被沈知意锁在柴房的朱砂,她推开门,躲进去,一转身,就见柴垛下躺着个血人,薄薄一层,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堵着嘴,泪和着血从她脸上滑下来,滴在地上。
班曦吓的连做三天噩梦,先帝知道后,责骂了沈怀忧教子无方。沈怀忧本要重罚沈知意,府医却来报,二公子病重,昏过去了。
不得已,沈怀忧只得罚沈知意病好后抄写德笃,禁足半月。
然而班曦知道,罚沈知意抄写的德笃,是知行帮忙交差的。
那时,班曦问沈知行:“你为何要帮他你每日功课那么多,还要习骑射,哪里有空给他抄这些”
“殿下不知,他若被逼急了,会想别的法子来折腾府役,小事上顺着他,是为了让他不惹大祸。”沈知行忧愁道,“父亲虽气他不成器,却还是心软,父亲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娘走得早,知意又多灾多病,平安长大已是不易,只要不惹大祸,便由他去吧。”
“可他那种人,今日因药烫了舌头虐打府仆,明日因被窗外的鸟扰了午休就捉住鸟捆在树上连树一起烧掉,往后,他要是觉得家里住着不舒服了,是不是要烧了整个沈府啊”
沈知意摇了摇头,只说:“我在,会管束着他的。”
班曦回想起了这些事,心情阴郁了不少,移驾承明殿的路上,只觉这秋风一吹,更使人愁。
“他的确无心无肝。”班曦自言自语道。
我这又是图什么呢他又不是知行,他一辈子都成不了沈知行。
班曦更了衣,走进内殿,满腹忧虑,抬头见刚刚沐浴完毕的沈知意,头发微润,发带松垮系在脑后,摇摇欲坠。
他呆呆站在书架前,望着架子上的书,他那张令她魂牵梦绕数年,思念过无数次的脸,一半沉在影中,一半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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