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纾埋首于她怀中,正动情,门外传来小星团的敲门声:“爹爹,阿娘。”
明仪:“……”
谢纾:“……”
小星团在门外颤着哭腔,可怜兮兮地道:“呜呜呜呜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睡不着了,要阿娘讲小故事!”
孩子怕得厉害哭了不得不管,守门的云莺只好将小星团给放了进来。
小星团抱着一本小故事册子,熟门熟路地跑到明仪身边,爬到榻上,要明仪讲故事。
可是小星团的阿娘,此刻正被方才服下的那杯暖情酒折磨,额间微汗,软在榻上动不了。
明仪后悔自己今晚喝了那暖情酒。
且这暖情酒只她一人喝了,谢纾没喝。如今只她一人如火焚身,谢纾倒瞧着格外冷静。
谢纾看了眼,面颊泛着赤潮的明仪,眸色微黯,抱起女儿道:“阿娘今夜饮多了,有些醉了。今晚换爹爹给你讲。”
说着他一派沉静地翻起了故事册子,用低沉清晰地嗓音,耐心地给女儿念起了故事册。
小星团靠在爹爹温暖的怀里听爹爹念着故事,刚从噩梦中醒来的小星团格外扛睡,睁着大眼睛怎么也不肯乖乖睡。
明仪靠在一旁咬着唇隐忍着。
谢纾翻着故事册,余光落在明仪身上,空闲的那只手没入锦被之中。
明仪睁大了眼,看向一本正经给女儿讲故事的谢纾:“……”
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心二用做那种事,还能这般淡定正色的!
谢纾放缓了语速给小星团讲故事,明仪额间的细汗越来越密。
终于在讲完第十二个故事后,女儿闭上眼打起了小呼噜。
云莺进来抱走了熟睡的小星团,“嘎吱”推门离开。
一室寂静,独独听见明仪一抖一抖的吸气声。
谢纾指尖晶莹望着明仪,低笑:“夫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明仪眼里含着水光,“你就仗着你自己没喝那酒。”
谢纾眉一挑:“你想让我喝吗?”
明仪呼吸一窒,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明白,若谢纾喝了那酒便意味着今夜将会疯狂。
可她来不及制止,谢纾已做出了行动。
“谨臣自罚酒一壶,夫人可满意?”
一、一壶……
一杯都够呛,更何况一壶。
明仪这才开始害怕,谢纾唇畔的酒液昭示着疾风骤雨激将来临。
暴风雨前的平静格外短暂,只一瞬疾风骤雨席卷而来,令明仪难以招架。
谢纾额前的碎发滚着汗水珠子,深沉的眸光蕴着饮酒后的劲。
“爹爹,阿娘。”外头几个守院的婢子拦不住冲进院里的小太阳,守门的云莺刚巧抱着小星团出去了,小太阳天真地踏着步子推进虚掩的房门。
明仪:“……”今夜是怎么了?好事多磨。可如今箭已离弦,不可能半道收回了。
更何况,看谢纾那样子,根本没打算停下来。
儿子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明仪心吊在了嗓子眼。
这四周敞亮,他们做什么事会被小太阳瞧见。
眼瞧着小太阳就要进里屋,谢纾抱着她,躲进了不远处的柜子里。
柜门关上那刻,明仪视线一暗,彻底陷入了黑暗。明仪的背抵靠在柜壁上,昏暗逼仄的空间闷而狭小,交杂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明仪细听着柜门外的声音,小太阳的脚步声踢踏踢踏在屋里绕了一圈又一圈,谢纾酒意上头,旁若无人,大胆且放肆,消磨着明仪的理智。
偏在这时,小太阳的脚步声停下。
“找到了!”
“晖宝看见阿娘的裙角了!”
“爹爹,阿娘。”
“你们躲在柜子里,是在和晖宝玩捉迷藏吗?”
明仪:“……”
谢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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