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是一个什么群体
这些人没有财富,又渴望财富;想追求财富,却有没有能力去得到财富;他们大多是朴实本分的人,在生活中可以忍受各种不公和委屈,但同时也对种种不公最为愤怒和不满。
如果这样的老百姓,再是一个股民,那么他就会对庄家充满了愤怒;如果是一个曾经辉煌但现在落寞的企业职工,那么他不会想到,企业衰败,和自己的混日子也有关,而是会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他所认为的搞垮企业的坏人头上;如果是一个想要通过自己努力改变未来的年轻人,那么当他得知原来社会并不需要自己的努力,自己再努力,也不过是这些骗子们的盘中餐,那么他对于未来的希望会受到致命打击,绝望之下的愤怒将会汇集成火山;
而在当前,股民、企业职工、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幼稚年轻人,绝对可以算是社会的主流。
所以,这篇文章在民间引起的反响,从所未有的大。
紧跟着,南方周末报邀请潘觉做了一期访谈。
这期访谈之中,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或者说,全民最关注的问题。
到底是谁在干这些事
在访谈之中,学者潘觉,用一种抱着殉道的信念,去揭露社会阴暗面的态度,很直接强硬的指出,国内目前有很多企业都走上了这条错误的道路,其中最大,也是最典型、最五毒俱全的,当属名声大震的德隆系,而德隆系目前正在操作的一个项目,则是新农科。
“潘老师,您是否有证据您揭露这些,是否是为了个人的利益呢您是否担心触及到重大利益,个人安全受到威胁”主持人忍不住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潘觉脸上露出耶稣殉道的神情,说:“作为一个学者,我研究经济,并不是实验室里枯燥的实验,而是为了国家的经济健康发展贡献一份力量,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我不愿意看着这种丑陋现象成为常态,损害着每个人的利益,我是喜欢钱,可是人都要面对自己的良心,如果仅仅为了钱,我不说这些话,自然有人给我送大笔的钱,可是我半夜睡不着觉。我可以为我今天所说的一切负责,并且我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准备,我的老婆孩子甚至都送到了国外,我讲这些话,不怕得罪任何人”
第601章海外遇故交
梁一飞在国外悠闲的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一个企业接着一个企业考察,从企业的管理模式、经营理念,看到权力架构、人员素质,继而是各种各样的现代化工具,可以算是大饱眼福。
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真正感到享受,能够有触动的,绝对不是一个感人的段子、一首发人深思的诗词、一部精良的电视剧什么的,而是在他前进道路上,前方更高的山,以及如何去攀登这些高山的路。
和ib洽谈的时候,对方倒是真的很愿意帮助中国企业解决现代化管理方案,同意派出一个团队进行考察和指导,同样的情况在微软也有发生。
在这点上,老外企业家和政治家、军事家,似乎有同样的激情,总是想帮助全世界。
不过老外热情归热情,生意归生意,团队的价格并不便宜,除了起步的底价之外,团队每个人都是按天按美金计费,小程秘书粗粗算了一下,如果要对飞源和飞科进行改造,包括后续购买工具的费用,梁一飞怕是要砸进去四五千万美金进去。
这笔钱,大多数国内企业家都是不愿意出的,这不是能立刻带来回报的市场推广,也不是能提升硬实力的科技研发,管理这种事,国内大多数成功企业家的印象里,依旧停留在你们都听我的话,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个层面。
不过梁一飞却是知道,就在去年,华为已经从ib引进了全套的管理模式和工具,同样是一个大型团队考察、指导,辅助建设,顺利的帮助华为完成了现代化企业跳跃,花费同样是数以千万美金计算。
这些钱的效果,谁花谁知道。
先和这两家达成了一个初步意向,大企业病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想要解决,倒也不急于一时半会,继续考察之旅,离开美国,走向欧洲。
说来也巧了,美国和欧洲之行,都各自遇到了老朋友。
在美国的时候,遇到了谢逸飞。
这家伙在蜀中炼丹制药玩上了瘾,企业越做越大,俨然成了中国民营制药的一块招牌,只不过药品主攻方向还是有些尴尬:超过40的业务,依旧来自于男性壮阳。
大约也算是历史的轨迹不容偏移,即便没有梁一飞的指引,这小子也鬼使神差的成为了万艾可在大陆的代理人,和上辈子国内企业踩线不同,他这个代理是合理合法的。
这次来,就是洽谈业务,同时,也希望能买下一些在美国专利保护快要到期的药。
谢逸飞这一手玩的很漂亮,美国的专利保护期是20年,在20年之后,药品专利不受保护,可以随意仿制,所以即将到期的药物专利都十分便宜。
虽然中美标准不同,但是已经投放市场接近20年的药物,很多也早就通过了中国的检测,拿回来仿造,完全可以直接上市,手续要简单的多。
要知道,研发一款药物,所需要的时间和经费都是惊人的,所以很多药上市之后价格也同样惊人,想要便宜,只有等20年保护期过去。
印度倒是有大批的仿制药,美国佬大多数情况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不为人知的是,美国佬在印度进行药物实验,造成的污染和人员死亡,印度政府同样保持沉默,等于是把国家给美国当试验场,换取仿制便宜药物的权力。
这次见面,谢逸飞的气质和之前明显不一样了,即沉稳的多,也更有自信了,和当初那个挂着谢家四少爷,却是被排挤出国的不得志子弟判若两人。
聊了聊,谢家和梁一飞当初想的差不多,并不是有些小说中描述的那种家族相残,为了排挤而排挤的迫害妄想症家庭,谢逸飞不是直系,不能进核心,但谢家之前也没过于亏待他,他在中国发展有了起色后,谢家同样给予了不少的支持。
自己混不好,会去抱怨社会和家庭,混好了,再回头看,却倒是有不少温情,谢逸飞也算是看开了,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重掌谢家,不如和家里搞好关系,全心发展属于自己的企业。
聊了聊泰国的现状,又说到了梁一飞的小灵通和手机业务,两人约定,到明年一起去泰国,试试看,能不能拿下一些市场份额。
接下来去欧洲,遇到了盛文峰。
说起盛文峰,这些年过得颇有些曲折。
盛家还是不可避免的倒了,98年,一场大案,曾经中国最大的走私帝国,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梁一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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