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凑巧了,改天约个晚餐怎么样?”老李很认真地跟我说。
“那哪敢。”我笑笑,“我跟您吃饭?要是被我老板看见,我还要不要饭碗了?”
“他不给你饭碗就来我这里呀。”老李说,“我们规模还是更大的。”
我喝了一口水,他这话我不爱听,我没答应。
但是没过多久,老李请了另一个人跟我见面,提出要让我跳槽的事情,那是个我不能拒绝跟他相见的人。
假期过了三天,我其实过得还挺自在。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床洗头敷面膜,吃点东西下楼撸一撸小区里的猫狗,到下午三点我的状态都是迷糊的,动作都是慢的,开始加快节奏是小睡一会儿之后,化妆,吹头发,找衣服,选鞋子,赴晚上的酒局。这几天比较新奇的事情是黄欣带我去了一个拉拉的酒吧,看到各色女性同志,有高挑俊美的帅t,特别性感的艳女,清纯斯文的知识分子,也有穿汉服的小女孩儿,我去洗手间的时候路过暗处的角落,看见好几对女孩儿在接吻。
“你怎么想?”凌晨两点了,回家的车上,黄欣问我。
“我觉得跟女孩儿在一起比跟男孩儿在一起自在。聊天逛街,肯定有更多的话题,更多的理解。但是我没法想象跟一个女孩子亲吻做爱,”我慢慢地说,“我只喜欢男人,男孩子,高,优美,好看的……”
我轻轻叹口气,我脑袋里
面是有这个人的,如果人和人的关系只是肉体和性,不牵涉利益,不计较得失,也不接受什么教训,那就简单了,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去纽约,我们本来心照不宣的亲密也不会在这个假期之前戛然而止。
我到家了,单元门口枣子落了一地,我从包包里面拿钥匙,听见他的声音,那个本来应该在纽约的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竟是责怪的:“姐姐你去哪里了呀?”
我转过身来,徐冬冬站在我后面,手里拿着一个大包。
“……”
“对是我。你没做梦。”他上来把我的手机翻出来,“没电了?”
“没注意呀。”
“你去哪里玩了?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那个……我没醉。”我说。
“对,你一般不醉。我知道。”冬冬点点头,指了我一下,“你衣服怎么搞的?”
“碰了一下,酒洒到上面去了。”
“来,我看看,我看看,怎么搞的呀,受伤没有?需要人工呼吸吗?……”
我穿着抹胸的衣服,那块酒渍就在胸前,他一边说一边就上来了,一只手抚摸在我胸脯上,低头亲吻我,这一次不像之前那般云彩碰着云彩了,他歪着头找了一个好角度,小舌头尖儿直送到我嘴巴里,我心里又一次感叹,这妖精真是太会亲了,还事先做了准备,又吃了柠檬糖,我觉得嘴里那个好像是个柔软的,香甜的,不停搅动的糖块儿,我被他又亲又摸的,没
一会儿浑身出汗,气不够用。
我把他推开,往上扯了一下衣服:“你等会儿,我跟你不是一个肺活量……”
“快开门……”他根本不容人多说话。
之后我们进电梯开门,脱衣上床的过程堪称行云流水,又有如火山爆发,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被他七手八脚地摁下去,顶进来的瞬间,挣扎着半坐起来,一只脚抬起用力把他踹开,冬冬差点没折下去,爬起来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粉色的亢奋状态中的亲弟弟:“又怎么了?又想怎样呀?”